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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澜曲GG(H) 作者: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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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确度上的自信,“呵呵,不大可能吧,他们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大概是在和我们开玩笑罢……”

    地道一步三幽,虽然不通光亮,却出奇的干爽,也没有丝毫气闷的感觉。地道像是没有尽头似的,靖雨仇他们也不知弯身走了多久,到后来,他们终于感到腰身酸痛的不得了,惟有相对坐在地道里休息会;待他们一停下来,才发现,走的太匆忙了,备用干粮没带不算,连早饭都没吃。

    肚子已经在唱空城计了。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不远不近的传入靖雨仇的耳里。心里一喜,口中大声的唤了起来:“江大侠,哈哈,是江——大哥吗?”顿了下,扭头对羽然珍珠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我们居然在这里碰到江大侠了——我们走吧,出口应该就在前面不远处!”

    羽然真珠心下一异:“是哪个江大侠啊?”

    “嘻,你该不会忘记上次的皇城之战吧……,除了他还有谁来着?”

    靖雨仇一边探寻着前路,一边沿道“江大哥”的呼叫个不停。

    果然,再转过几个弯道,靖雨仇他们来到了地道的出口处。地道口的封顶处是一块巨大的石头,靖雨仇双手先试着顶了顶那块巨石,竟然纹丝不动,待他使足十成的力道,大石却也只是微微开了一小道缝口。

    忽的,靖雨仇蓦感手上一轻,大石已然移开,露出这地道另一端的出口,光亮大开。

    江沧澜有些讶异的望着先后钻出地道的靖雨仇和羽然珍珠,他清白的脸色一若素常,丝毫看不出皇城一战中有任何受伤的痕迹,只是一个随意的一个动作便让人觉得无懈可击,几近返扑归真的境界。

    直到此刻,靖雨仇的心情才爽朗起来,一待爬出地道,他不顾一身的灰头土脸,径直拥着江沧澜宽厚的肩膀:“大哥,别来无恙啊!”

    “小兄弟,我们还真有缘那。”江沧澜口里漫自回应着靖雨仇,眼睛却落在了有些钗横发乱却反添妩媚风韵的羽然珍珠身上。

    羽然真珠见这一代宗师定睛的打量着自己,举手稍理了下云鬓,不失优雅的趋步向江沧澜施了一礼,正待开声。

    江沧澜已向羽然真珠笑道,“这位姑娘也面善啊,如果我看的没错的话,这位姑娘应该在皇城之战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吧。”

    羽然真珠曼声回道:“珍珠久仰大侠的风采,皇城一战,终于一尝了宿愿,珍珠不仅自觉眼福不浅,而且受益良多,江大侠那天可谓神威大发啊!”

    靖雨仇一看两人打起了口锋,叹道:“可惜小弟那天为着小命想,先一步开溜了,错过了这一惊世之战,想想也后悔啊,不过还是小命要紧,呵呵!”说着,话题一转,“大哥,你这有没有点打牙祭的东西,我们可是已经饿了一天了。”肚子“咕隆”一声适时的响了起来。

    江沧澜反手一提,把装着干粮的袋子扔给了有些尴尬的靖雨仇,然后笑着对羽然真珠道:“姑娘想必平时锦衣玉食惯了,这刻就将就一下吧。”

    靖雨仇嘴里大嚼着羊肉块,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来着,这里出了‘死神飓风’没有?”

    “兄弟,我正想问起你,你们这是打哪来啊,怎么会知道‘死神飓风’的,又怎么会从这个莫名其妙的地道出来的?”

    靖雨仇叹笑着说起了这几天的遭遇,然后似乎有些担心问了句:“大哥,你看破财那死秃还会不会追赶来?”

    江沧澜听到这,脸上有些怪怪的望着靖雨仇:“真不知道你这小子究竟对雪青檀干了什么好事,恐怕你还不知道吧,这几天江湖谣言纷起,说你不仅喝了她的头痰汤,而且让她珠胎暗结,刻下多少正义之士特别是一些风流自赏的年轻侠客争着要杀你呢,其中就有近来因独力连挑黑道十三景十处分坛而锋芒毕露的‘华山一凤’唐寅。而据我得自香榭的消息,说你和雪青檀勾搭成奸,惹得香榭天檀一面对你大下必杀令,并悬下巨赏要你的人头,一面要于近日开坛处治雪青檀。”缓了缓续道,“天檀那边露出口风说,她对本门的宗旨在你蛊惑下,起了疑心,此举看来是凶多吉少啊。青檀这姑娘虽说行事有时不择手段了些,心地却不坏。相较下,你反要小心华天香,她的心志坚定无比,手段狠辣处犹有过之,兼有雪青檀这个前车之鉴,以后够你受的了。”

    靖雨仇不理羽然珍珠射向自己那锋芒一闪而过的目光,一脸无辜的双手一摊,脑海里闪过‘魔眼’绿境上香榭天檀赖以傲立的冰峰,豪气大发的长笑一声:“多谢大哥提醒了。

    风云出我辈,小弟怕过谁来着,以后我还想站在这天下之颠看看香榭天檀的独有的美丽景致呢。“

    雪青檀……

    第二部 第四章 刃冷情深

    “小兄弟,‘死神飓风’即管对我而言,都有其未测的变数;对于从未履迹过大漠的你们来说,更是凶险无比,大哥我本当再送一番,可惜我刻下有要事在身,不能远送了。你们千万要多加小心,一路上我对你们说的话,切记了!”江沧澜对靖雨仇两人又是一阵千叮万嘱,涛走云飞般,当他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身形恐怕已然在半里之外了。

    靖雨仇他们目送着江沧澜远去,直至江沧澜没入天际的沙丘深处。

    忽的不知如何,靖雨仇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自己几番与这一代宗师相遇,他总是显得那么的亲切,对自己是关爱有加;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宗师应有的架势气度,特别是这次,看他行色匆匆,应的确是身有要事,却仍是腾出时间来送了他们一程。

    直到江沧澜的身影看不见了,靖雨仇生出一种打心底美妙的感觉,好象对方是自己什么至亲的人似的,也不顾对方是否听得见,声音聚成一线,运气对着江沧澜远去的方向大喊:“大哥——你保重了,我们后会有期了!”话落,鼻头更是莫名的一酸,这对自幼无亲无疏却也无牵无挂的靖雨仇说来,可是有生头一回。

    靖雨仇长吸了口气,刚才狂涌而起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些,但仍有一种沉郁的气流涌向喉头,涌向口腔,他顺势长长一吐,音调浑厚而悠扬。喉音、鼻音翻卷了几圈,最后把音收在唇齿间,变成一种口哨声飘洒在晨霭沙风之间,由婉转而高亢……

    靖雨仇正待回身,忽的天际如梵音天乐般,一种难以想象的啸音突然充溢于广袤无垠的漠野间,远远传来倏忽转为遥远的绝响——该是江沧澜的回响了。

    心舒眉开,靖雨仇收拾情怀,和羽然珍珠两人依着江沧澜的指点重新踏上了这有神惊鬼惧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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