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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头血 作者: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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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梦,梦里的他还是个孩童,在大街小巷里跑着,却怎么走也走不到熟悉的路上去,身边经过许多人,也找不到熟悉的人,他就这样找了一晚。

    第二日醒了,头脑昏胀得不行,有些发热,但没到要看大夫的程度,摸到身边,空空如也,连头枕也没动,高斯一夜没回来?

    曲岩有些疑惑,"翠玉,翠玉?"

    唤了两声,翠玉清脆的声音便回过来,"哎,哎,公子,我就来了。"

    曲岩身上有些发软,不怎么想动,就坐在床上。

    翠玉进来了,身后还跟着其他几个丫鬟。翠玉走进里间,然后伺候曲岩洗漱,曲岩洗漱完,穿戴好衣服,就坐在凳子上,看着眼生的几个丫鬟,开口问道,"这几个是宅子里的丫鬟?"

    翠玉一边给曲梳头,一边解释说道,"这是公子身边的几个大丫鬟,从小就跟着公子的,不过她们长留在扬州,也就只有我跟着公子东南西北的跑。"这话是有些撒娇的意味了。

    曲岩淡淡的笑了,"能者多劳,谁叫你这样能干的。"

    翠玉嘟了一下嘴,然后认真的介绍起来,"公子,这三位姐妹分别□□夏,秋蝶,冬雪。"

    那几个丫鬟相貌不错,深情也透着股机灵,曲岩朝她们笑了笑,"日后要辛苦你们了。"

    那几个丫鬟纷纷给曲岩见礼。

    翠玉接着说道,"日后我要是不在,公子有事就找她们,虽说高一那个笨木头,总是在公子周边的,可是要干活还是姐妹们更细致。"

    曲岩笑着点了点头,又问道,"高斯,昨晚没回来?"

    翠玉点了点头,"老爷出去就没回来,估计是睡在近郊的仓库了,这时时有的事。"

    曲岩点了点头,又问道,"马儿运过来了?"

    翠玉点了点头,"年后就到了,老爷吩咐了,把后院竹林清理出来,做了个大大的马圈,让马儿自己玩闹,我就知道公子惦念,昨日去看了看,马儿精神头都不错,小马驹也长大了不少。"

    曲岩很惊讶,这院子是比京师的要大,却没想到会这样大,"还有后院,你领我去看看。"

    翠玉点了点头,又说道,"公子用了早膳再去吧!一来一回的别饿着呢!"

    简单吃了些东西,曲岩就去了后院,果然很到一片空地,三匹马也在吃新鲜割来的青草。

    那小马驹一眼就认出了曲岩,欢呼跳跃的嘶鸣着,要不是有栅栏早就跳出来了。倒是曲岩有些认不出来了,只是三月没见,小马驹已经长大了很多,毛发也整密油亮起来,个头也窜了不少,曲岩和马儿玩闹着,倒是没注意时间。

    蒋苇谷在临时的住所,躺了一个时辰,连月来的征战,一点也不轻松,可是蒋苇谷却没了睡意,太过顺利,倒是让他一下子空虚了,睡不着就又爬了起来,穿戴好铁甲,又出门了,"我去周边转转,不用跟着我,让副将仔细巡防,不能出一点差错。"说着便御马远去。

    木梁皇城周边的景致倒是不错,有一条小河蜿蜒而过,难得的长了不少的矮树,蒋苇谷下了马,牵着慢慢走到河边,让战马好好的饮水吃草,自己则坐在一边的石头上,看着潺潺流水。

    忍不住的,拿出戴在脖子上的护身符,已经变了颜色,红黑的血渍没法弄去,小小的三角,脑海里却想着他现在会在做什么?

    想了很多,回忆甜美,现实冷酷,蒋苇谷痴痴的发呆。

    突然的身后一阵破风声,蒋苇谷回过神来,胸口已经被利剑穿过,他猛地站了起来,看向身后,大为所惊,"居然是你!"

    来人一脸无奈,"我也不想如此,不过上面有令,只能辜负将军了。"

    蒋苇谷手无兵器,只能用力折了利剑,然后拿在手里作为防备。只是慢慢的却觉得昏沉,喉咙口又有一种锐痛,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来,之后便没了知觉。

    第41章 噩耗连连

    蒋苇谷的副将原本还有些担忧,见蒋苇谷倒下,心便安了,伸手探了探鼻息,很是微弱,箭上有剧毒,想来他也不会再有生还可能,便一把扛起人,扔上骏马,然后狠狠给了一鞭子,一人一马便飞奔而去,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那副将见大事完毕,便策马紧急赶回城里,"小将军不见了,来人,赶紧随我出去寻找!"

    高斯没去近郊,而是去了一处已经荒废的宅子,宅子不大,却有许多深刻的记忆。

    他从学堂归来的时候,母亲总是会追问许多,二弟向来玩闹,该是在巷子理和别的孩子玩到不计得时辰了,而稚嫩的三弟总是会怯怯的躲在母亲怀里,父亲可能在书房处理要事,也可能亲自去找二弟了。

    一切本该是和和美美的,如今却沧海桑田。

    他思索着,一切有关三弟的回忆,可是许多的却忘了,三弟生来白净,面貌偏像母亲,身上也没有别的印记,连父亲给的玉佩,也在分别之时从脖子上摘了下去。

    高斯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可能,定是哪里弄错了,便又回了宅子,也没问曲岩的行踪转身进了书房,他养在暗处的人大多在扬州别院养着,唤来高云,匆匆写了一封密信,"你速速把这封信送去京师交给高林,务必查出信上的东西!"

    高云见高斯语气强烈,拿了书信塞进衣服里,赶紧去办了。

    高斯有些颤抖的看着桌台,那时候父亲被调江南,都看得出来是被贬了,太过刚正则易折,失了君心,便失了权力,他记得父亲也没多失落,好好的做着一方官员,为百姓谋福,为圣上分忧。

    那年他七岁,发了洪水,冲掉了扬州大大小小许多的房屋,更遑论那些流离失所的灾民,父亲写了数十封奏折要来了被层层剥削的赈灾银两,勉强恢复了扬州城的生气,母亲怀胎九月,即将临盆,可是父亲已经半月没有回来了。三弟生下那天,下着雨的扬州城突然的放晴了,母亲托人给父亲去了消息。

    灾事走了,父亲高兴不已,拿出俸禄为出生的三弟修了一座积善桥,三弟的名字叫高慕亭,那桥也叫亭桥!

    后来,诬告父亲贪污的奏折一封封送到圣上面前,父亲被押送回京听审,开始还有好的消息,后来变都是噩耗,好像一瞬间朝堂里都在诉说父亲的罪责,母亲猜到事情不对,急忙带着他们兄弟三人北逃。

    还记得父亲初上京师,弟弟总是哭闹,他便会带着弟弟去桥上,陪他等等父亲,等的乏了,就给他买上一串桥边的糖葫芦,直到母亲来寻了,才会失落的回家。

    可是!高斯浑身冰凉,明明扬州城已经是初春的景象,可是竟比京师还要冷,他捏紧拳头,告诉自己,不会这样的,不会这样天意弄人的!

    曲岩发现不太对劲已经是四五天之后了,高斯每每让丫鬟告诉他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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