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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先生的宠妻计划 作者:轩家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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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他贪恋的闻着她发间的气息,喃喃地说:“你整个人都是我的,络络。”

    她脸庞贴在他胸前,眼里残留着薄薄水汽,交握在他腰侧的手指缓慢攥紧,低低地说:“恩。”

    宋清珏笑出声来,如清幽的琴音低沉悦耳,像孩子得到了好多糖,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直接走到卧室,窗帘被拢的很紧,没有透出一丝光亮,他抱着她走到床边,小心地放下,然后盖上被子,打开一旁的台灯,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银白铁链,白络络一怔,眼神继而黯淡下去,又是意料之中,一动不动盯着他给自己脚踝重新上了锁。

    他换上一件深蓝睡衣,也躺进被子里,伸手就把她揽入怀中,他扶牢了她的面颊,让她面对他,再用指腹温柔拭去她眼角的湿润,他甘冽的气息喷薄在她脸庞上,微微发热,青玉般的眼眸凝着霞光似深绵的缱绻宠溺,更加惊心的幽烈从深处覆涌而来,白络络竟是心口发虚,情急下骤然想起来,像是躲避一样的问道:“清珏,那个录音机里放的歌,我觉得好耳熟。”

    宋清珏怔了怔,这才明白,等将她脸上的泪痕都抹干净,便用四肢缠住她的身体,下巴枕在她肩窝里,蚕丝锦被太过暖和,他白皙的肤色透出一点绯红的光,发丝柔软乌亮,温润的眼眸幽蓝如夜海,流转着熠熠星华:“恩,是络络唱的《雪绒花》”

    她更加惊讶:“我在高二校庆会上唱的那一首?”

    他轻轻“嗯”了一声,低眉浅笑着说:“络络唱的真好听。”放在她颈间的手蜷起她一缕发丝来,慢慢绕在指尖,她心里不可置信,又觉得羞赧,面颊温热:“我们班上有比我唱的更好的,而且这首歌本来是要两个人合唱,但那一天出了意外,最后只有我一个人上台。”

    宋清珏蓦地吻上她的发丝,直直望着窗外暗沉的虚空,唇角咧开细微的弧度,像是想起什么,微弯的眼眸露出骇人的空洞:“络络唱的才最好。”

    chapter24 【欲起】

    夜晚如此冗长,屋子里的空气仿若琥珀一般凝固,奇异的温软,过了许久,他从她颈间轻轻抬头,她鼻息细细的,眉头轻皱,微白的唇抿成一条细细直线,香软的像一只奶猫。他深深地凝睇,心口蔓延开汩汩沸热,最后蹑手蹑脚地去将台灯关掉,重又埋进她颈窝,再也不动,心底某处如吸饱水分的海绵,变得更加蓬软,他沉溺在她不可思议的温暖中,像噬毒的人发出微弱抽搐的叹息。

    亦如七年前的初遇,他是风里的一片轻羽,那样身不由己。

    槐花盛开的夏季,依稀能听见微风拂过枝叶的声音,他抱着她坐在地上,她总在哭,他无措地一遍遍抚摸着她的背,轻轻哄着:“络络不哭。”像他以前哭闹的时候,母亲也是这么做。

    他一遍又一遍哄着她,想让她笑起来,直到阿姨领着母亲,还有寻来的邻居,齐齐跑来拉开他们,就像煮着一锅热水,刹那间彻底迸裂,耳边炸开一片嘈杂,夹杂着哭声和母亲的哄劝,他脑中嗡嗡作响,手指被人一点点用力掰开,胸口的温软如流沙似渐渐散去,一种疼痛从指尖迅速漫到深处,渐渐凝成尖锐的冰锥,狠狠地往里刺,如同有人在硬生生剐着他的心脏。

    原来失去是这样的痛,他整个人仿佛坠进焚焚欲燃的漩涡里,只是在想,他不能让任何人夺走她,刺耳的混乱里,他最后被人折着手臂扛起来,无论他怎么撕心裂肺的哭喊,她仍离他越来越远,远到再也抓不到了。

    那一天后,他就被母亲锁在屋子里,哪也去不得,每每她去上班,他便趴在阳台上忐忑的等待,早晨七点半,朝阳初露,碎金子一样洒在皑皑云端,四下静悄悄的,晨风里含着馥郁的槐花香,他情不自禁地屏息,直到女孩穿了一身校服从楼栋里走出来,他一颗心便如擂鼓似怦然颤栗,她扎着高高的马尾,背对着他,像一抹明亮乌黑的轻云,随着微风一波又一波漾着暖暖日光,直到消失不见。

    他怅然地站在那,好半天才走回卧室,电脑桌上的绘画本已经摊开,露出一张稚气的面容,他放在手里来回地抚摸,怎么也不满足,又去继续研磨怎么雕刻木偶,因为她喜欢木偶娃娃,他想雕一个她的模样,仿佛是日渐膨胀的思慕,无处安放。

    最后还是求着母亲,才如愿买到了材料,他那时手上都是伤口,用弃了一摞又一摞木头,足足花了一个月,终于雕出让他满意的模子。那之后,母亲买了补品,领着他就去阿姨家里赔不是,他抱着木偶一动也不敢动,微微垂头,母亲让他道歉,他就道歉,阿姨这才朝里屋喊了一声:“络络”。

    他一直都记得她对他笑的样子。

    那是他将木偶娃娃送给她,阿姨让她说谢谢,她笑的非常可爱,便糯糯的说:“谢谢宋哥哥。”就像是漫天绚丽的烟火,疏疏地漏下来,无声无息落在他心间,点亮了岑寂冰冷的黑暗。

    她是真的喜欢娃娃,他学着又去缝织各式各样的小衣服,只为了让她欢笑,他试着小心地接触她,原以为终其一生,他再也不会落寞,但一个星期后,她突然就搬走了,母亲说是她家里的缘故,他再也没能找到她。

    整个世界陡然崩塌,唯一的光芒也已寂灭,就像是海啸,排山倒海地扑来,模糊的,凌乱的,一闪一闪地从眼前晃过,他浑浑噩噩的,犹如发高烧一样,头痛的就要迸裂,像是有尖锐的钉子,硬生生刺入他脑浆里,比挖心挖肺的惊恸更加让他骇怕,仿佛灵魂永远停留在冰冷的黑暗里,永生永世亦不得轮回。

    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病房的床上,就像死去一样,他失去任何感知,无论过去多久,无论母亲和医生如何循循善诱,他依旧半个字也不说,他变得越来越嗜睡,因为梦里有他的络络,她抬起小脸对他笑,如疏疏明媚的星光漏下,他跑过去牵住她的手,依稀听到自己的哭声,像孩子哭得闭了气,一阵抽噎,他难过地对她说:“你不要走,络络。”她只是笑,露出洁白的虎牙,清甜温暖。

    就在那天晚上,他在剧烈痉挛中生生痛醒,胸口震颤着尖锐的腔鸣,仿若无数的刀在脏器里搅动,那样的痛,遥远而清晰。

    夜静到了极点,隐约能听见窗外细密地雨声,点点滴滴,她睡得极沉,柔软的手心轻轻搭在他胸前,呼吸匀和,他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鼻音湿润,手掌慢慢地滑进她裙摆,小心地往上掀起,沿着那纤细的腿游离,宛如丝滑的绸缎,最终停在她圆润柔嫩的臀上。

    他想起她在书房里的模样,发丝凌乱,乌亮的眼眸水意迷蒙,仿若一只被猎人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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