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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荒 作者:皂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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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去萧香那儿混餐。

    打工的事安乐不急,先把学校的课业稳定下来再考虑,日子开始变得很规律,几乎无一例外的每天都是学校和家,周末有时他会和牡丹一起回老宅看望老爷子老太太,有时会和萧香一起去把李伯接过去吃个饭,但老人家说什么都不愿意住一两天,说是要看家,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老实过头的李伯是不好意思享用他们的东西,名不正言不顺,心里总有疙瘩。

    眨眼间已过月余,中秋节又来了,安乐安宁的生日又到了。

    庆生宴——或者应该说一顿生日饭——是老太太安排的,在老宅,只邀了牡丹家人和宁珂、小布、萧香、李伯、陆晓、小六等,可怜李伯一把年纪了头一次进官门,整个人从头僵到脚,怎么也放松不下来,拘谨沉默的吃了晚饭后便迫不急待找借口说要回去了,老爷子了然的叫司机送他。

    兄弟俩收了不少礼物,安宁切了蛋糕后就随俩老拆礼去了。

    官家父母坐了一会儿,朋友打电话过来,两人也双双离去,把空间留给年轻人。

    宁珂把从酒馆顺过来的红酒拿出来给大家分享,大家伙儿对月海聊,兴致勃勃,欢声笑语,途中,安乐分别打了电话给李叔和老三祝中秋快乐;老三此时正在家陪老头和老太太看无甚新意的中秋晚会,跟他报怨了一通,且说十七就回来,顺便带好吃的给他;安乐一听就知道是老太太闲着无事又捣腾新鲜玩意儿了,乐得答应。

    挂了电话刚回位,洛扬又打过来了,道了声祝语便叫他们一起去酒馆。

    到那儿时发现不仅是洛扬,连白瑾、林末、凌沐等人都在,安乐去跟叮当聊了一会儿,回去时正好听见林末拉腔戏谑说:“……啊,这小子今天才满十六岁!我一直当他二十六呢,诶,作孽啊,这么个孩子居然就……”话语因接收到两束阴森森的眼神而顿住,赶紧低头喝酒作陶醉状。

    “安乐在学校风评很好。”洛扬老师说,“他的课任老师都称赞他呢。”

    “老师也称赞我呀。”安宁歪着头插话,小嘴厥起,很不满的群子。

    林末一见这小模样就忍不住了,把人拎到膝上,对着那张小脸狼啃了好几口,湿辘辘留下一串口水印,嬉皮笑脸逗他玩乐。而安宁一张小嘴越厥越高,哼了一声便当他是雕塑。

    “林医生你赶紧结婚生个孩子吧,瞧你两眼绿光垂涎三尺的,还以为见着绝世美人了呢,啧,谁会知道外表风流的林医生会恋童呢?”小六揶揄这个初次见面的斯文男人,“小乖现在不好控制了,你要找也得找还是三四岁左右的孩子,爱怎么捏怎么捏,给颗糖就乖乖跟人走……”

    “他小时候就这样过来的。”安乐指着小六淡讽,“不知道被拐了多少了次,幸亏他租上积德,每次都被好心人送回家。标准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六呆子一个。”

    “今天看在你大寿的份上,老子不跟你计较。”小六儿抛个媚眼拾他,惺惺作态。

    安乐朝他流里流气的吹个口哨: “嗐,果然是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啊。”

    “您哪儿的话,根据实验表明,我这皮肤从角质层到基底层最厚也不过4毫米,完全达不到‘至贱’的标准。领导告诉我们……”

    “行行行,用事实说话是吧,明白了,省省口水。”边说在桌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抬脚朝目标踢去,一击即中,目标倒下。

    “谁踢了老子!"小六怒目而视,一个个巡视过去,一个个都是泰山压顶面不改色,顿时万分委屈,蔫蔫倒向身边人,“山人,心凉了,小人得道鸡犬也升天了,螃蟹一个个横着走了,咱们闪了吧,惹不起至少躲得起。”

    “不送。”安乐抬手。

    小六起身,满心悲怆黯然的离开,一步三回头,似万般不甘又无可奈何,凄惨的模样让洛扬眼眶泛红,扯住安乐的袖子婉言道:“怎么就因为两句话就闹成这样呢,快去把他叫回来吧,你们不是很好的朋或么?”

    “别理他。”安乐只吐三个宇。

    洛扬张口欲语还休,忽然,一个敏捷的身影冲了过来,把手上的一只形状有些古怪的酒瓶放在桌上,兴奋不已的说:“这是龙舌兰啊,我还没喝过呢。安卿家,你去拿些盐巴过来,寡人今天要很男人的尝尝这味道!”

    洛扬顿时无语了。

    拾荒 absp;129 :我们

    房里的存窗帘没拉上,光线透过薄丝照进来,影影绰绰,帐幔内坐卧重叠起伏的人影也隐约可见,一单薄细瘦一坚实修长,身体有着朦胧优美的弧度,活动的画面充满了美感及浓浓情味,房内充斥细碎的呻吟声。

    风平浪静,安乐趴着不动,之前的疯狂已经消耗了他所有的体力,他现在只想睡觉。牡丹捉起他的手,把礼物放进他拿心,微微一笑。

    安乐直愣愣盯着手上躺着的串了根银链的墨玉戒指,一墨一白的极其夺目,尤其是那闪着亮光的墨色,滴溜溜的直照进他心里,照出他的些微讶异和及不住的欣喜,这是……什么样的礼物?

    “喜欢么?”

    “嗯。”安乐点头,想了想又道:“这是什么?”

    牡丹摊开他的左右掌、并笼伸直,右手食指及中指从他的指尖上开始往里走动,到掌心时两节指骨曲起呈跪拜模样,凝住他的眼晴笑。

    安乐看着他的手,那小尾指上同样才、有一只墨色,弄不清楚自己心里那种复杂的感情到底有什么成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过了好半晌才抬起手臂拥一下他,笑道:“这玩意儿现在是挂饰吧?"

    “你说呢?”牡丹从拈起链子,挂在他脖子上。

    安乐垂头摸了摸,泌凉的触感,暗想等挂个两三年它又有别的用处了,抬头挑眉问:“今天送了我这个,那我十八岁的时候你要送我什么?"

    “什么都可以。”牡丹熄了打,两人相拥而卧。

    “范围?”

    “没有范围,只要是我能给的。时间长着呢,你好好想想,我先睡了……”

    什么都可以么?安乐盯着飘荡的床幔想。

    隔了两天,老三打电话叫安乐晚上去酒馆。八点钟时安乐一个人坐车去了,见老三和白瑾等人坐在角落里,桌上放着一个礼盒,显然是老太太叫他带过来的好吃的东西。

    跟他们聊了一会儿,安乐起身告辞,老三送他下楼,站在路牙上等车时,伸手勾出他脖子上的链子,长指细摸那只流光溢彩的墨戒,追问出它的来历后兴味盎然的摸摸他的脑袋,只说一句“好孩子”便又上去了,像是专门为说这句话而下来的。

    路过的车子都满座,安乐抱着盒子遥望透红的天际,神思飘飞,突然神子被扯了一下,疑惑的转过头,却见是许久未见的兰月,如身后几步外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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