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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夫人养儿记事 作者:骨生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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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他们一定不许顽皮。

    郑绣和其他先生的夫人们本都是不很相熟的,但那几位夫人都十分亲厚,拉着她的手十分亲热,问她在家里平时都做些什么,可有读书。一番话聊下来,也熟了起来。

    郑绣家里的饭菜一看就知道是外面买的,这些夫人也没有挑剔什么,反而可这劲儿把郑绣炒的两道家常菜夸了又夸,恨不能夸出一朵儿花来。还说改天要把自家女儿带来,跟她学习学习。

    郑绣穿过来的这几年,大多时候都是在家里照看弟弟,做些家务,或者偶尔练练字,鲜少和他人交往。没想到一搬家,家里反而热闹了起来。

    一顿饭吃到下午,前头散了席,后头的夫人们也就都跟着他们男人回去了。郑誉舍不得薛劭,加上薛直也是喝多了酒,郑仁便留他们住下了。反正家里空着的屋子很多,随便收拾一间就能住下。

    郑绣手脚利落地把桌子都收拾了,把要洗的碗筷先都摞到一起,准备放到晚上一起洗了,而后总算能歇上一歇了。

    郑仁也心疼她,道:“我想着,给家里请个人来帮忙吧。往后你爷爷奶奶也要一同住,家里上下都要你来操持,怕是会累坏。你要是想,爹也能买两个丫鬟进来。”

    郑绣可不想要丫头服侍,总觉得怪怪的,便道:“请个能帮忙灶上和清扫的人就行。别的倒也不用什么。”

    郑绣跟她爹说了会儿话,便回屋去歇着了,一觉就睡到了天黑。

    郑仁午间吃了酒,也睡下了,家里只有两个孩子活络的要命,下午在镇上玩了一大圈,天黑了才着家。

    中午的菜还有许多剩下,郑绣快速地热了一热,又热了米饭,便可以开饭了。

    只是薛直迟迟没有醒,薛劭去喊,也喊不动。

    郑绣便在灶上留了一些吃食给她,一家子先用了夕食。

    夕食过后,郑仁带着两个孩子在新净房里沐浴,郑绣撸了袖子埋头洗碗。

    薛直因为口渴,终于醒了过来。

    醒来他发现自己睡的地方十分陌生,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郑家的新居。他摸着黑下炕穿鞋,然后顺着光亮,到了灶房。

    冷不丁背后冒出个大活人,郑绣下了一大跳。待看清来人是薛直,她抚着胸口长吁一口气道:“薛猎户吓死我了。”

    薛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醒来口渴,便顺着灯亮摸索过来了,吓着大姑娘了。”

    郑绣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道:“堂屋里有茶,我去给你沏一点热的,醒醒酒。”

    说着便提了灶上的一壶热水,引他到了堂屋。

    薛直喝多了酒,又蒙头睡了一下午,正是觉得头疼的时候,眼见她纤纤玉手掀开茶壶盖,倒了些热水进去,而后一只手提起茶壶轻轻晃了晃,另一只手拿了桌上倒扣的赶紧茶杯,将温热的茶水倒了出来……

    她的手指纤细白嫩,在灯火下泛着莹莹光泽,宛如一块雕工极好的美玉。

    薛直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喉头发紧,心如擂鼓,赶紧移开了视线,不敢再多看。

    郑绣给他倒好了茶,便去把灶上锅里闻着的饭食端了上来,薛直埋头就吃。她便回了灶上继续清洗碗筷。

    薛直也不知道怎自己么了,只觉得心跳快的想要从胸膛里跳到嗓子眼,一直到郑绣离开,才渐渐平复下来。他酒后刚醒,也没什么胃口,就着菜吃了一碗米饭便放下了。

    这是郑仁也和,两个孩子洗漱完毕。薛直起身告辞。

    郑誉舍不得薛劭,再有几天,出了正月,他便要开始上学,两人再不能时时玩在一处。

    但薛直要回去,薛劭自然也要跟着他爹,郑仁想着自家女儿劳累了一天,若是再让客人留下,少不得还得麻烦她,便也没有多留。

    郑绣看桌上的饭食没怎么动,便拿了纱布包了几个馒头薛劭揣在怀里带了回去。

    *

    这天晚上,薛直因为睡了一下午,便很没有困意。

    想到之前自己身子里那股子奇怪的躁动,他让薛劭睡下后,便去了院子里打拳。

    拳打了一遍又一遍,身上发了汗,薛直觉得好受了不少,便脱了上衣,直接用井水浇洗了一遍。

    回到屋里,他也觉得有些肚饿,正准备找些干粮出来吃,便看到了桌上摆着几个从郑家带回来的白馒头。

    那馒头看着还是十分新鲜,白软鼓胀。

    薛直忽然就想到了郑绣——

    不知道能蒸出这样的馒头的人,自己身上是不是也像这白馒头一般呢?

    郑绣虽然刚到十六岁,但已经发育的极好。胸脯鼓胀,腰肢纤细,即便是身着冬日里的袄裙,都能勾勒出美好的身形。

    薛直赶紧把脑子里这奇怪的念头赶走,人家对自家有恩,他怎么能有这样的非分之想?!他成什么人了?!

    得,继续打拳吧。

    薛劭后半夜起来小解,就看到他爹还在院子里练功呢。那凶狠的劲儿,像跟谁过不去似的。

    *

    郑绣说不要丫鬟伺候,郑仁也不勉强,隔了一天就托了中人,雇了一个面容白净的中年妇人来。

    郑绣看她虽然衣服上打着补丁,可人收拾的干净利落,笑起来也和气,便把人留下了。

    中年妇人姓钱,大家都喊她钱婶子。家里就在镇上,家里男人是打铁的,育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已经成了家。如今家里的小孙子已经都长大一些了,不用人时时看着,钱婶子就想出来做些活计,帮补家用。

    郑绣听她说话条理分明,便跟觉得她得用,留了下来,一个月开了三钱银子的工钱。

    由此往后,钱婶子便在郑家做工了。每日天亮就到了郑家,天擦黑了便回去。

    不过郑家眼下活计也轻省,只是家里房子宽敞,几间不住人的屋子需要每天打扫,郑家人作为东家,也不是那等挑三拣四的人,是以钱婶子也知道自己找到了好活计,每日干活越发起劲。

    月底,郑老头和郑老太搬到了镇上。郑仁亲自雇了牛车回去接的。二老的行礼并不多,就是一些衣裳鞋袜。一辆车就连人带东西一起接了过来。

    朱氏的病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她还想跟着二老去镇上看看呢,被郑仁不由分说地就给拒绝了。家里好不容易搬了新家换了环境,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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