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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翼(双性)(H) 作者: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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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五天本想放过你。”

    男孩痴痴地望着自己被秦风操弄得汁水四溢的穴口,身前的欲望在疯狂的情事里泄了一次又一次,明知是煎熬,身体却本能地迎合,穴道被如此粗暴对待,依然热切地含着肿胀的性器吮吸。

    “很疼?”秦风俯身舔去燕行月脸上的泪水,“我也舍不得你疼,”他叹了口气,动作却更加粗暴,“可是我最恨觊觎你的人,你怎么能瞒着我和他见面?”

    “不……”男孩的解释苍白无力,“不是……”他还未说完,就被秦风拉起来,含着滚烫的欲根坐在了对方怀里,“……好深。”

    “深?”秦风勾着燕行月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不是能更深吗?”

    男孩茫然地坐着,继而被秦风托着臀瓣狠狠撞向性器,滚烫的肿胀将他瞬间贯穿,直接撞开了湿热脆弱的宫口,燕行月连叫都叫不出声,颤抖着弯下腰,捂着小腹无声地流泪。

    “还不够深?”秦风不顾燕行月的颤栗,扣着他的腰次次深入,“这样才能满足你,不是吗?”

    透明的津液顺着男孩的嘴角滑落,燕行月眼里只剩空洞,宛如一只失去神志的布偶任由秦风摆布。

    “我最见不得别人从我手里抢东西,”秦风阴狠地笑起来,“尤其是彻底属于我的东西。”

    燕行月闻若未闻,软倒在秦风怀里气若游丝。

    “如果还没彻底属于我,就多留几个印记。”

    秦风咬破了男孩颈侧的皮肤,舌尖卷走几滴温热的血。

    “还不够。”他眼底翻涌着疯狂的妒意,“得让你时刻记得,自己是属于我的。”

    秦风粗暴地撞了几下湿软的穴道,燕行月的腰间青青紫紫全是伤痕。

    “我也舍不得你这般痛苦……”秦风痛惜地吻着男孩,下手却毫不留情,“可是你总是惹我生气!”

    男孩的呻吟越来越轻,最后蜷在床上随着秦风的动作左摇右晃,腿间淌下的白浊里夹杂了血丝,红肿的穴口不堪重负,痉挛着拒绝更多的撞击。

    秦风眼里的疯狂夹杂起痛楚,他咬牙切齿地掰开燕行月的臀瓣:“你明知我从未温柔过,”性器再一次整根没入,“怎么还惹我?”

    男孩浑浑噩噩地摇头,颤抖的指尖艰难地攀上秦风的脸颊,微凉的触感终于让对方稍稍冷静下来,燕行月哑着嗓子开口:“我从来没有……”

    秦风偏过头亲吻男孩的指尖。

    “从来没有瞒着你见他……”燕行月痛苦地曲起腿,“……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秦风握住男孩的手,眼底的怒火死灰复燃。

    “只是……你不在,”燕行月声音越说越轻,“我如何躲?”

    秦风终于不再生气,却依旧蛮横地冲撞了十几下才放过男孩,将所有的白浊都留在了他身体里,这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满屋都是情欲的甜腻气息。

    燕行月累极痛极,连眼也不想睁,只觉得秦风的手指依旧在自己身上徘徊,半晌花穴忽然一片清凉,激得男孩忍不住躲避。

    “只是药膏,”秦风笑眯眯地抓着他的脚踝,“不涂,晚上更疼。”

    冰凉的膏体逐渐融化成温热的流水,倒真的缓解了燕行月身体的疼痛。秦风慢条斯理地清理男孩身上的伤痕,目光深沉得燕行月胆战心惊,只想躲开。

    “放心,他活不久,”秦风忽然开口,男孩愣了许久才意识到对方口中的“他”是指青南之,“只不过这两日还有些用处罢了。”

    “你要杀了他?”

    秦风笑意更深,觉得燕行月沙哑的嗓音分外迷人,便抱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原本不该我动手,刚刚又改主意了。”秦风与男孩额头相抵,温情脉脉地的话里全是杀意,“是他自找的。”

    燕行月自嘲地笑笑:“因为我?”男孩伸手搂住秦风的脖颈,眼里还有泪:“有必要吗?我现在已经是你的玩物了,杀不杀他,我都只能在你身下求欢。”

    “因为你。”秦风又凑近了一些,舌尖描摹男孩的嘴唇,“我要让他知道,觊觎我的玩物会有什么下场。”

    燕行月眼角悬的泪滚落下来。

    “哪怕只是动了一丝念头……”秦风按住男孩后颈的手骤然收紧,“也不行。”

    “可是你杀他绝不单单因为我,”燕行月笑得更加凄凉,“秦风你不必骗我。”

    “那你说说,我为何要杀他?”

    “他与池清私下传递消息。”男孩主动靠近秦风,直视他的双眸,“难道不是吗?”燕行月笑得浑身发抖,“别装了秦风,你根本没有自己说得那么想要得到我,你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不听话会反抗,又永远逃不出你掌心的玩物罢了。”

    卧房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我只是你宣泄的工具。”燕行月反而平静了不少,掀开被子露出自己伤痕遍布的身体,“什么相思泪,什么心意相通,你自己都不知道爱为何物,又凭什么强迫我心里有你?”

    秦风听了这话竟轻轻笑起来,指尖沿着燕行月身上的吻痕用力碾压。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他揽住男孩伤痕遍布的腰,将燕行月拉入怀中:“对你而言有什么区别?”

    “就算我明白了爱为何物,你还是我的禁脔。”秦风俯身盯着男孩失神的双眼,笑得愈发温柔,“你心里没我,也只能想我。”

    燕行月软绵绵的身子贴在秦风身侧,双腿间涌出零星白浊,半晌也未再开过口,只睁着发红的双眼死死盯着他,目光里满是恨意。

    这恨又夹杂着怨,扎在秦风心上针扎似的疼。

    他新奇得紧,扣着男孩的腰与他微凉的身子紧密相贴,又把指尖插进潮湿的发梢:“恨比爱更长久。”

    燕行月的泪无声地流出来,张了张嘴,沙哑的嗓音里满是颤抖:“放开我。”

    秦风不松手,掌心摸索着男孩的腰线,沿着肌肉的线条抚摸而过。

    “放开我……”燕行月喃喃自语,“青南之知道了……放开我,我要去……”

    “何须你动手,我自会杀了他。”秦风爱怜地亲着燕行月布满冷汗的额头,男孩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侧,遮住了大半清晰的吻痕。

    秦风便还是想折磨他,让他在自己身下沦为被情欲操纵的玩物,不过转念又想起男孩红肿不堪的穴口,终究还是忍耐住了欲望,披着外袍起身,放下了帷幔。

    燕行月疲软的身子消失在雪白的帷帘之后,秦风驻足听了一会儿他微弱的呼吸,这才拎起剑走出了房门。

    暖炉里的炭火滋滋作响。

    男孩蜷在床上咳嗽,嗓子因为方才的情事火烧火燎的疼,却没有半分力气起身倒水。

    屋外不时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大概是雪越下越大的缘故。

    房门忽然吱嘎响了一声。

    燕行月微微愣神,拖着酸痛的身子坐起来,裹着被褥一动不动地盯着帷幔。

    这厚重的帘子既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也遮挡住了来人的目光。

    而男孩听出脚步声并非秦风所有,恐惧宛如一盆冷水,将他从头浇到尾。

    那人步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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