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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除了有钱外一无是处 作者:香蕉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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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滚犊子,本来顺利的很,结果她身边有个两岁大的孩子,我也没放在心上,砸晕她就想带走,谁知道那小子突然拿出来一柄小小的随身三棱/刺,要不是我反应快,他又太小没力气,估计我今天得交代那里!”

    “哈哈哈哈哈让你小子还吹你敢进皇宫偷女皇的玉玺,连绑个小丫头都险些栽了。”

    “我告诉你,那书院比皇宫恐怖多了!你家皇宫前门后门各趴一条龙?你家皇宫半路上还有只一丈高的苍猿巡夜?这事要是搁你们身上,嘿,估计连门都进不了!”

    “吹,你接茬吹!”

    “不是我吹,我白茅——”

    “哎,大哥回来了,大哥回来了!”

    “大哥,你看我给你绑回什么了!”白茅不管浑身血淋淋的,立刻兴冲冲地邀功。

    “可有伤人?”一声孱弱低沉的嗓音从身后响起,季沁僵硬地侧头看了一眼,只瞧见一片麻布衣角和一只瘦寡的手。

    “没有,大哥您放心!”

    “哈哈哈,再说了,白茅也伤不过人家啊,前后一条龙,中间还有只苍猿,又被两岁小孩子揍得屁滚尿流,估计他只记得逃跑了!”

    “滚犊子!就你话多!”

    感觉有道目光在她身后扫了一下,而后季沁又听见那嗓音继续说道:“我已经告诉过你,我这身子不知道还能活几天,不需要女人,你赶快把人送回去。”说着,那人似乎转身要走。

    白茅赶紧叫住他:“大哥你听我说啊,她不是给你睡的那种女人,……哎您别走啊,这次真的没骗您,就算您想睡她我们哥几个也不同意!她是用来换钱的!这小丫头是季家的家主,王朝第二有钱的那个季家!”

    那脚步顿时停住。

    衣衫窸窣声响起,季沁看到一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他约莫有二十七八岁,模样清瘦略带着病态,身着粗葛麻衣,头发用一根木簪盘起。整个人身上似乎都写满了穷困潦倒四个字,但是一张脸却格外出尘,很漂亮,但没有任何攻击性,高鼻凤眸,目光却温顺而安静。

    季沁一愣,而后绝望地抚了抚额头:“我看见你们的脸,是不是活不下去了?我现在说我是瞎子你们信不信?”

    “不信。”

    “那你们好歹讲一讲职业道德,不知道拿个破布给我蒙一下眼睛?”季沁恼怒地倒打一耙。

    病弱美人艰难一笑:“拿到钱我们就送你回去,我们只为求财,不要命。”

    季沁很怀疑。

    “哥几个不混王朝,不怕追捕。”白茅抱臂说道,“我们这次主要是着急买玉石,否则也不会绑票,你好好歇着,明天换了钱,我们就走。”

    季沁又看了他们一眼,眼睛掠过他们的穿着打扮,隐约猜到了他们的身份。

    季家商队常年游走在王朝九州,当然也少不了沦陷的幽州。幽州虽然被妖魔占领,但是并非没有人族,一些认为王朝已经放弃幽州的人自发组织起来,在幽州形成一个个抵御妖魔的小股力量。因为不被王朝承认,没有物资也没有补助,一切全靠自己。

    所以这些人偶尔会出没在王朝,弄些钱购买到所需的物资再返回幽州。

    而面前这人,正巧自家商队领队跟她提起过。

    幽州寒山谷的夙乔,生得一副出尘无垢的模样,因为身体不好,总是病怏怏的,看模样怎么也是个翩若谪仙的人物,可偏偏对待妖魔极为狠辣不留余地,经常掏妖魔老窝,全灭它们子嗣。而且特别喜欢钱,领队的原话是:只要给钱给够,夙乔连自己都可以卖了。

    季沁不怎么害怕了。

    毕竟在土豪心里,凡是钱能解决的事情,都是小事。

    第31章 误会

    季二是被一阵阵的剧痛惊醒,他抬手摸了一把脑袋,掌心黏腻,入目一片血红。疼痛令他半边身子都一阵阵发木,他喘了几口粗气,勉强撑着地面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起身朝屋外跑去。

    天边还是一片晦暗夜色,季二看不清路,摔了几跤,摸索着方向跑向李谭然居住的小院,他鲜少来过这里,唯一的一次还是被季沁拎着耳朵强迫来的。他知道李谭然不喜欢他,甚至可能是厌恶他,索性平日里也鲜少出现在她面前。

    他气喘吁吁地在撑着膝盖,有气无力地抬手敲了几下门,童仆打着哈欠下了门栓,拎着灯笼看见他站在那里,有些吃惊:“小少爷?”

    季二来不及说话,闷着头往房间里跑。

    李谭然还没有睡下,她今晚不知怎么的,总觉得惶惶难安,索性披衣起身,伴着烛光,开始打磨刚做好的齿轮。房门砰地被推开,她皱眉看过去,见季二一脸仓皇地站在那里,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浑身颤抖得像是筛子一样,似乎下一刻就会倒地不起。

    “……母……母亲,”季二艰难地唤了一句,“姐姐被人绑走了。”

    李谭然猛地站起身,眼前一阵阵发黑,她用力闭了闭眼睛,竭力清醒冷静过来。弯腰抱住几乎站不稳的季二,她急匆匆走出房间:“小童?”

    “是,夫人。”

    “立刻唤李朔来见我。带信给山长,说我要带儿女回娘家一趟。今晚所有事情不得泄露分毫。”

    “是。”

    “你还记得什么?”李谭然询问季二。

    季二勉强还能清醒:“是一个九尺高的……大汉,身上很多疤,……穿着兽皮,口音像是从北边来的。”

    “嗯。”李谭然眉头皱得更紧,她疾步走下层层台阶,来到书院门口一处养荷花的人工湖边,拍了拍正仰躺在石头上,尾巴浸在水里沉睡的敖苞。

    敖苞猛地惊醒过来,下意识地抬起利爪,见是她,才收敛浑身杀气,冷冰冰问道:“夫人何事?”

    李谭然并不介意她的态度,除了季沁,敖苞待所有人都是这副冰冷略带防备的样子。她请求道:“公主,沁儿被恶人绑走,我需去处理,劳烦您将犬子送去帝都季宅里,交给家中医者。”

    敖苞欲言又止,但还是接过季二:“夫人暂时不要走远,我去去就回。”

    “母亲……”季二苍白着嘴唇,又拽起李谭然的袖子,“……那人说,要想姐姐活命,要给他准备五十万两银子。”

    李谭然:“……?”

    ·

    “五十万两银子?”季沁不解地看着面前的人,看了一半的书都掉在腿上。

    白茅忐忑不安地揉着衣角兽皮:“其实三十万两也够了,就是哥几个想留条后路而已,多一点银子就能多买几块玉石啊。”

    “三十万两?”季沁脸色越发地难看了。

    “那,二十万?”白茅小心翼翼地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季沁再也压抑不住,拿起手中的书,朝着白茅脑袋就是一通乱砸,“还二十万,我叫你二十万!我好不容易被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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