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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帝,尬戏吗? 作者:夏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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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吻之类的?”白格把脸凑近,恬不知耻地送到他跟前。

    徐承渡食指和中指夹在一起,一弹,“想得倒美。”

    “想的都不美,那人生未免也太无趣了。”

    两人撩了会儿骚,撩得徐承渡欲火焚身,不得不找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对了,虽然警方在案件未明朗之前竭力封锁消息,但是陆望被传讯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尤其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八卦小报,今早我看了,荣望集团的股票一夜之间跳崖式狂跌……”

    一向直来直去的人突然为了照顾别人感受欲言又止起来,白格觉得好笑:“想说什么尽管说。”

    “好歹荣望集团也算你们家的企业,现在陆望出了事拉着整个集团陪葬,你妈那儿肯定受到不少波及。你整天耗在这儿……不回去看看?”徐承渡靠在枕头上,大力一拍胸膛,差点岔了气,“我这边好得很,你去你妈跟前露个面儿,不帮忙好歹也安慰一下。”

    “她不需要我的安慰。”白格勾起唇角,淡淡一笑,“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她此刻正在整理归纳手头现有的证据,打算一股脑儿地打包送给警方,先撇清自己的嫌疑,然后集结董事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将陆望从总裁的位置卸任。再然后,第一时间紧急召开新闻发布会,痛斥陆望抹黑集团的禽兽行径纯属个人行为,并在公众跟前与他划清界限,尽最大可能地挽回企业形象。这样一来,经过一系列危机处理,稳住人心,彻底清扫陆望势力,她成为集团新的救世主,重新掌权。她等这一天很久了,我怎么能去打扰她?。”

    语气里透着显而易见的讽刺,徐承渡张了张嘴,觉得舌头上有点苦涩,“你倒也……了解她。在其位谋其职,她是家族企业的继承人,为了集团安危枕戈达旦,殚精竭虑,无可厚非。”

    “但她同样也是某人的妻子,某人的母亲。”白格猝然站了起来,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一把捞过大衣,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在门口顿了顿,“你说想吃沈氏的三鲜煲,我去买。”

    现实如白格所预言,半个月后,孟亚虎在狱中通过自以为隐蔽的方式联络到被警方故意放走的陆望,通话内容被全程监听,过滤掉孟亚虎的埋怨威胁和陆望的安抚担保,真相浮出水面。陆望常年经营地下毒网,毒品的运输方式就是藏匿在掏空的雕塑里,成功混过海关运往各地,而他这些年作为多起谋杀案的主使人,证据确凿,警方正式批发文件实施抓捕,并在连夜飞往加拿大的飞机上成功逮捕犯罪嫌疑人。

    等待他的将是漫无止境的牢狱之灾和全世界的强烈谴责。

    舆论一片哗然。

    而犯罪嫌疑人所属公司荣望集团,在这段时间内,正式更名为荣氏集团,缩小规模,以迅疾且决绝的姿态从多个领域同时撤资,低价买入市场上近半数的股票,董事会洗牌大换血,裁撤的骨干人员过半,一番大刀阔斧的动荡改革后,早已准备好的新人员火速上任,荣氏重新回到家族企业的轨道。

    白格对他这有着雷霆手腕的企业家母亲可谓了如指掌。

    看完荣氏的新闻发布会,徐承渡放下手机,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最近白格不知道在忙什么,难得看到他人,社交网络上也搜不到关于他的近期消息,虽然微信上整天腻歪,也时不时打个电话,但终究是扬汤止沸,远水治不了近渴。

    想念就像一粒无意掉落泥土的种子,空调间里温度湿度都太适宜,想不茁壮成长都难。

    等他睡了一觉起来,再点亮手机的时候,网上突然又是另一番景象,定睛一看,直接把他炸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扯到伤口直抽冷气。

    白格发了一条微博,后面艾特了多个人名。微博大意是他的工作室正式成立,旗下现已签约多个新生代艺人,请大家拭目以待。下面是白格跟几个俊男靓女的合影,这些艺人不知道是他从哪里挖来的,个个年轻活力,满脸胶原蛋白,一露面就艳惊四座,引得颜狗争相舔屏。

    “哇哇哇,格子当老板了?”

    “格子眼光真好,这些小鲜肉看长相就知道必火啊哇咔咔……”

    “怎么说呢,这些艺人长得都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漂亮,但就是有一种独特韵味,由内而外的那种,一点都不路人脸!”

    “楼上的,请给传统意义上的漂亮下定义……”

    与此同时,各大八卦媒体第一时间纷纷发文,标题一个比一个爆炸吸睛:

    “白影帝正式转入幕后,专注于提携和培养新人,放言要为娱乐圈注入新鲜势力!”

    “据不可靠来源爆料,白格疑似已婚,无名指上突然出现的戒指可证一二。”

    “噩耗!白格今后是否会从银屏上彻底消失?!”

    “突然转入幕后,加上已婚绯闻,白格人气骤降,粉丝们直呼这是小心脏无法承受之痛!”

    “疑云纷纷,到底白影帝背后的女人是谁?历数当年那些倒贴过影帝的女艺人。”

    徐承渡:“……”

    什么鬼?他不是让白格公共场合别戴戒指的吗?!还告诉他一个小妙招,让他实在想戴就一下子一只手上戴三个,这样就一点都不显眼了……人前答应得乐呵呵,一转身就什么都给忘了!

    正疯狂窥屏窥得冷汗直流的他被礼貌的敲门声打断,“徐哥,外面有位姓荣的女士想见您。”

    这是局里新派来的小同志,初入职场,站起岗来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徐承渡一听姓荣,脑细胞高速运转死了几回后,故作淡定地开口:“让她进来吧。”

    荣雨棠捧着一束娇嫩欲滴的缤纷鲜花,踩着端庄的米色高跟鞋进来了,也不问候,熟门熟路地在进门后右手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次性拖鞋,弯腰换上,接着放下手包,捧着花坐到沙发上,拿过床头柜上空置的玻璃花瓶。

    她在病房里转了转,找出医用用来剪绷带的小剪刀,开始优雅地修剪起她带来的花,再一根一根插进花瓶。

    “额……”徐承渡用指骨搔了搔鼻尖,对这种沉默的自来熟颇觉尴尬,“荣夫人,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荣雨棠偏转过细长的颈子,一眼看到他手上的同款戒指,同时手下恶狠狠地咔嚓一声,一长段无辜的花茎掉落在茶几上。

    徐承渡把手往病号服里缩了缩。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我以为格儿会在这里。”荣雨棠神情专注,腰背挺直,穿着朴素,看上去就是一位低调但精致讲究的贤淑妇人。

    谁知道呢?褪去那层耀眼的企业家光环,真实的她说不定就是这样,她也不再年轻,到了一定年纪,再坚硬的心都会变得柔软。

    从坚硬到柔软,这是人心的一个必然过程,就像她也学会主动前来寻找跟儿子相处的机会。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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