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废柴

      追凤(女尊) 作者:景色怡人

    我就是一废柴

    日落时分,书闲陵疲惫的回到清心苑,秦歌殷勤迎上,书闲陵知道他有话说,“说吧,就我们二人,教主是不是有新指示?”

    秦歌知她是个聪明人:“教主让堂主将女帝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他,你叙说事件,属下代为转达!”

    书闲陵双目湛湛,不打算和秦歌玩捉迷藏,“我知你一直与总教互通消息,我和卿弟的私事不敢劳驾你多心,你想要的情报我会给你”。

    秦歌必须做出选择,是想得到详细的廷秘辛,还是报告那些她与王怜卿的情感八卦?秦歌抿抿嘴唇左右难断,最后决定:“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二者孰轻孰重,属下还分得清”。

    她点点头示意秦歌离开。

    秦歌有句到嘴的话,不吐不快,“堂主,教主他,,”

    “嗳,教主大人的事不是我们私下该讨论的,”书闲陵开口阻止,这类敏感话题,她躲都躲不够,对妖孽实在没好感。妖孽喜怒不定情暴躁,他穷凶极虐,荼毒倍加,这种人毫无人可言,还是少招惹为妙。她不是圣母,要她毫无芥蒂的原谅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这不可能。她只能尽量的少触及他这枚巨型地雷!

    秦歌知再劝无用,他的意思杀掉王怜卿算了,还怕书闲陵不服从?他曾经为此事向教主谏言,教主却没采纳。秦歌搞不懂,她有什么了不起?不过仗着她的几分小聪明罢了,居然敢违背教主的意愿。

    夜寂沉,光似个长,书闲陵百无聊赖,先自己yy上了:她是否会落个白发三千里的下场?诗人揽镜自照悲伤华发的情怀,她自认不具备,貌似魔女们都很美艳的。拿剑刺负心男人的姿势是非常豪迈气概地。周芷若被张无忌悔婚时,咋不先白了黑发?白发魔女的徒弟,徒弟的徒弟们一定不要把白发染黑,君不见古今多少美女落个白发满头?

    张翠山的老婆被当众揭发伤害了张的三师兄时,为啥不是瞬间白了头发而是自杀呢?那样一定会惊艳全场的。

    迷恋金爷爷,赞美琼瑶,顺便着崇拜梁老爷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啊!

    风萧萧兮易水寒,老天怎没让她穿越到顾惜朝的同人时代?

    书闲陵趴在床上扶额静思,将女帝,妖孽,叶大公子几人的身份摆放在一起对照,这三人间的关系好复杂,妖孽的长相与女帝竟有三分相似,悬殊的气质差点将这三分相似之处抹杀殆尽,如不是细细打量真还看不出来。

    她假设妖孽也是皇族之人,他与女帝的仇怨纯属家务事是私怨?妖孽与叶清平又是怎么结仇的?叶家的小公子是女帝宠侍,按道理讲,叶家是女帝手下的最佳打手,这里面有啥弯弯绕绕地,不可告人的秘辛?

    七日后,女帝特意嘱咐书闲陵可以休息一天,这七天里,书闲陵先不说别的,旁的先不论,光是锻炼从早站到晚的本事,累的她腰酸腿痛,四肢抽筋,脚无力,不思茶饭,五谷不调的地步。

    早五点起床,(有时是更早,)她一直站在女帝身后当个女疏通员,一会跑前跑后的传召大臣,一会费脑力的应对女帝时不时的提问。女帝勤勉阅览奏折直至凌晨二三点。

    书闲陵不用家和殿的两头跑了,女帝让她在西暖阁搭窝,每天只睡二三个小时。她身上刚养的瘦,这下子全挂了皮成了铮铮铁骨的瘦美人,严重的营养不良!

    轿夫将她摇醒,书闲陵浑浑噩噩的爬上楼不辨哪个房间,先爬上床再说,这一睡,到了午后才醒,才一睁眼给吓懵了。

    “秦歌,你怎么在我房里?”

    秦歌似笑非笑的调头看她,捧了松蓉莲子粥,贴心的喂她,腻声的讨好:“堂主这些时日劳累辛苦了”。

    书闲陵立刻爆发了松下氏症候群,木楞楞的呆望着秦歌,这哥儿连说话声都这么的潮,一边说还一边呼哈着二氧化碳。她急忙挡掉殷勤伺候,从床上爬起,意识到这间房不是自己的,“我在哪里?”

    秦歌谑笑,微偏着头,“堂主不记得昨夜的事?”

    书闲陵条件反的双臂围拢前,四下里没觉着哪里不妥,抬头见秦歌面色不善呢,忙嘻哈着搞突围:“是我走错房了。对不起,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走。”

    秦歌一步立定,拦刀阔马般的死守房门阵地,“怎么,怕王怜卿误会?”

    书闲陵面一沉,“起开!”

    秦歌见状冷哼,轻易的让开,“堂主,莫忘了写份情报予我。”

    书闲陵忙不迭的走开心道晦气,跑到王怜卿那,见小王正在习字,她悄悄地从他背后踅入,掩到少年身后,举起一双老掌,蓦地掩住了少年双目,吓了他一跳,还哈哈大笑着问,“猜猜我是谁?”

    王怜卿惊喜一呼,感觉已好久不见了她,这几日心里空落落地,借习字打发寂寥。

    书闲陵见满桌的纸张上,书写着她的名字,字迹不娴熟,是初学者的笔迹,揽着他的腰,含笑得意的显摆:“想我了是吧。”

    少年微点了头,相思是苦,噬魂断肠,他不愿掩饰,爱她就告诉她。

    反而是书闲陵不自在了,这孩子总害羞,这回到大方了?

    以往总是她故意的调戏他,闲情逸致的开玩笑,知道这孩子不敢跟她玩真格的,有恃无恐的欣赏少年的羞涩青嫩。

    书闲陵还不信了,嘴里坏笑着调侃:“我看看啊,咱们的小竹笋,几天不见了,可长成了竹林?”

    她一边恶作剧,一边还yy电视剧,那个汉代的瞎眼的窦太后,每天可不就是这么的,,再,一下啊,她笼子里的蝈蝈儿!

    少年喘息急促,嘴里溢出细碎吟哦,头略向后昂着,露出一大片晰白脖颈,书闲陵望着,便起了咬噬的念头,好想,在他脖颈上咬两个洞。

    可惜,她不是吸血鬼,为毛,没让她穿越到《暮光之城》里,观看吸血鬼少年和狼哥哥,渐萌渐腐的矜持爱情?书闲陵囧了,很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少年难得地见她害羞,不由吃吃的笑了,乐见她脸红的样子“姑娘是仙女临凡,是世间最美的女子!”

    书闲陵酸倒了牙,忍不住捂着腮,“酸死了,酸死了!”

    少年哈哈大笑起来,这样的肆无忌惮,这样子的快活日子,但愿延续至无尽头!

    “这几天,有没梦见我?”她问,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晚上会发梦。

    王怜卿面上红彤彤的,微不可闻的轻点头,梦里的那些旖旎景象,他在白天想都不敢想。

    女孩发出一声尖叫,“啊,啊,刚才我这只手没来得及洗唉,哎呀,我还捂着脸啦!啊,,,啊,多不讲卫生”。

    少年动作迅速的以唇抵挡,狠狠的吻着她,这下子,名声又被她毁败殆尽了。

    秦歌冷寒着脸,死死的盯着房里的少年,“小子就让你先得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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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时,书闲陵接到了请帖,居然是右宰相薛燕来邀她过府一叙。这么晚了又是天冷时节,白日里不请,偏偏要晚上?诡异啊诡异,短短的七天,竟让右宰相大人注意到她这个小人物?这位大人品行敦厚,对待任何人都是和颜悦色,能令她另眼相看的没有几个。

    书闲陵得罪不起这样的大人物,穿好了狐裘大氅,乘了轿赶赴薛府,薛府里不像办宴会的样子,四周冷清。

    薛燕来亲自来迎,慌的书闲陵惶恐万分。

    薛燕来亲自为书闲陵斟酒,目视了书闲陵好一会儿满眼慈爱,“孩子,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友,她至今是生是死我都不晓得”,朱栏曲曲,毛皮帘幕半卷的小亭里,坐着二个女人。

    书闲陵谦虚:“大人错爱了,在下就是一堆无用的废柴,俺是一点火就着,瞬间便飞灰烟灭立刻干净了”。

    薛燕来大笑,“怎么,你还怀疑我是拾柴薪忙点火的人?”

    书闲陵摇头连说不是那样,大人多虑了。

    薛燕来笑歇,一脸正色道:“你这孩子到有几分自知之明,晓得陛下是要拿你当柴薪烧,她要的是锅里的铁!”

    皇权至上,一切都可空谈,一切皆可舍得。

    “在下不明白,请大人明示”书闲陵还不能看的十分通透。

    薛燕来拍拍她肩膀,不正面回答她的请求,转而讲起了二十余年前的一段公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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