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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起迹临之风动 作者:空虚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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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钱便理直气壮,侧身扶胡,满是得逞的笑容——看这少年必是富家公子,要好好敲一笔才行,虽然好像是在利用他师弟把这条大鱼钓到手,到底有点对不住他师弟,但是钱财哪闻亲父兄,这样一想便也心安理得起来。

    微生逆嗤笑一声,随手从腰间取下一个钱袋扔到桌子上:“够了吗?”

    侠叔马上将钱袋打开,顿时眼珠子瞪大,这钱袋装着的是满满一袋的金子,金光熠熠生辉,简直亮瞎了他的眼睛,不禁胡子一翘,嘴巴一咧,乐了:“哈哈,好小子,师弟要好好医治这位公子啊。”

    “溯回,诊金不用那么多的。”宋言初说着便作势要将钱袋拿起,可这侠叔真是见钱眼开,动作利索地马上将金子抱在怀中,满脸防备地看着宋言初。

    “当是我要娶你的聘礼好了。”微生逆无所谓地说道。

    “休得胡说。”宋言初摇摇头纠正微生逆的话语,又看看这外面一片漆黑,“溯回,天色已晚还是回家吧,明日再来侠叔堂,我为你仔细看诊。”

    “今晚我就住这了。”微生逆心情极好地抛下这句话便往内院走去。

    侠叔现在觉得微生逆是个大财主,恨不得趁机多捞些油水,便乐呵呵地对微生逆说道:“公子安心在此住下吧。”

    “那我先带溯回去厢房。”宋言初听到师兄居然也同意,无奈之下便向侠叔行礼告别,转身跟上远走的微生逆。

    *****

    二人便来到后院一个简朴的厢房中,虽是简单了些,但看得出常注意打扫,倒也是干净。

    宋言初带着微生逆来到一处住所前,有些歉意道:“今晚就委屈溯回你在此住下了。”

    “这是你的房间吗?”微生逆探头进去左右看看。

    “不是,这是厢房。”宋言初很疑惑为何微生逆如此询问,但也如实回答。

    “我要住在你房里。”微生逆说一不二。

    宋言初对微生逆时不时的任性取闹无言以对,无奈地领着微生逆来到自己的住处。

    这是一个单独的小院,房门外是一排一排的火炉,火炉上着煎药用的药坛,周围的花园是各色植物,略懂药物的微生逆一眼便看出这些植物都是药材。

    满园都是淡淡的药草香味,让人安逸舒适。

    微生逆非常自然地拉着宋言初的手走进房内,他抱手胸前,一言不发地看着眼前无措的宋言初,而宋言初脸上的温和的笑容有点僵硬,竟然有点畏惧微生逆赤裸霸道的眼神。

    “溯回让我把个脉。”宋言初调整心情镇定下来,温柔地对微生逆说道。

    微生逆颔首而后将手伸出,宋言初深吸一气便仔细地号脉:“溯回,你这病有多久了?”

    “七年。”

    “那以前有寻方医治吗?”

    微生逆没有说话,宋言初看着微生逆也不多问。

    “明日我开个药方试试。”

    “好。”微生逆将手收回。

    顿时房内陷入沉寂。

    “言初,我们就寝吧。”微生逆眼神示意内室的床,突然出其不意地将宋言初横抱起来,怀里的人就如看到的那样有些清瘦,抱起来很轻飘。

    宋言初只觉身体一轻便被眼前的少年抱起,他从未被男子如此拥抱,顿时脸上的暖意有些褪去:“溯回请自重。”

    微生逆本想戏弄一番,可是低头看着宋言初脸色有些暗下,他顿了几分便不敢继续,乖乖将人放下来,到如今微生逆才发现他今日很是奇怪,居然如此听话。

    “早点休息吧,我还要去会儿书房。”宋言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脱口而出,说完便快步逃出寝室。

    而微生逆看着宋言初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勾出笑容,也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此时的笑意染上了温度。

    次日。

    宋言初身为大夫,作息十分规律,刚到日出卯时便醒来,他醒来看看发现自己居然在床上,心里想到昨夜他从房内出来便到书房查阅医书打算开始寻找诊治微生逆的方法,如今怎么会在自己床上?

    宋言初疑惑地下床走出内室,看到微生逆穿戴整齐扑在桌面上沉沉地睡去,看来是溯回把自己带回房间的了,宋言初心里确定无疑。

    不想吵醒微生逆,他轻手轻脚地穿衣后为微生逆披上一件衣服便离开房间。

    微生逆随后醒来,看向内室发现宋言初早就离开了,心里一阵不悦,黑着脸走出房门。屋前因为在煎药,故满园的云蒸雾绕,浓浓的药味充斥院子,一派安详宁静。一袭无暇白衣的宋言初神情认真地在一排火炉前忙活着,他将袖子捋起,一手拿着蒲扇煽火,一手拿着书卷研读。

    “很忙吗?”微生逆出声打破宁静。

    “嗯,你醒了?”宋言初含笑地回望门口的微生逆。

    “为何要睡书房?”微生逆稍带疑惑地说道,一边迈步走向宋言初。

    宋言初温和又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提起手抚了抚额上的汗珠道:“我昨夜想要查阅医书看有何方法医治你的病,无奈这几日赶回长陵城身体有些疲惫,竟然不觉睡着了。”

    “我的病,不急”

    “溯回不想快些恢复健康吗?”宋言初疑惑道,他着实觉得这个少年很是奇怪。

    “无碍。”

    “生病总是不好的。”宋言初继续转身煎药,苦口婆心地教育道。

    “大不了一死。”微生逆耸耸肩。

    宋言初转过身来看着微生逆,表情复杂若有所思,他动动嘴唇像是要说何但最终不知从何说起,于是便坐到一旁翻开一本发黄的医书独自看起来,不再理会微生逆。

    宋言初看了一会儿书发现微生逆居然无声了,觉得很奇怪,抬头看到微生逆双眸放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溯回,你怎么了?”

    “嗯?”微生逆听到宋言初的叫唤便回过神来。

    “溯回,今日你也不打算回家吗?”

    微生逆摇摇头。

    宋言初和微生逆相处一日,慢慢清楚微生逆这别扭的性格,于是他也不深究,起身来到火炉旁,将一个药坛里的药倒出来,随后端起这完漆黑的药来到微生逆面前道:“先服药吧。”

    “你喂我。”微生逆顺势在石桌旁坐下,漠然说道。

    “溯回自己喝吧,我要去做些准备,等会儿要出去。”宋言初和煦的笑容扬起,回避掉微生逆的调戏。

    “好。”微生逆很难抗拒宋言初的笑容和话语,乖乖地拿起药喝下,药汁很苦,但自己居然没有像在岛上那样大动肝火,一口一口地悉数进了嘴里。

    宋言初笑容灿烂地看了一眼微生逆便进房,不过多时他拿着个药箱从房中走出来,一脸春风拂面的笑靥,一双灵动的秋水熠熠生辉道:“可有兴趣与我到城外采药?”

    温暖的笑容又是让微生逆心底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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