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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起迹临之风动 作者:空虚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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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麓原国,首野国,卞国,无上国五国本是一个统一的大华王朝,几百年前祸乱分裂。”

    “这二者有关联?”顾隰问道。

    “有,大华王朝的镇国法器便是九转轮司,完整的九转轮司其实是有十司组成,审判司,执掌司,凝神司,未房司,洞霍司,楛完司,归狐司,珰其司,时裹司。”

    “还差一个是何?”微生逆数了数才九个便问道。

    “九司自合一起便是这第十个,叫启魂司。”

    微生逆听到这名字不禁轻笑一声,好似听故事一般。

    谬音瞟了一眼微生逆便继续言道:“大华分裂,九司被五个国家瓜分,而当年流传靖国的就有两司,审判司在我这,执掌司被我炼成翟瑄和翟琮。”

    “皇室保存,难道不是?”微生逆奇怪道。

    “五国皆有一个祭司家族,祭司家族推选一个大祭司,法器由大祭司保管,而只有皇室和祭司才知道九转轮司之事,百姓只是知道有个护国法器罢了。”谬音继续道。

    听到“大祭司”微生逆不由自主地搂紧了谬音,尽量给对方温柔的安抚,而谬音朝微生逆摇摇头,淡淡笑起来。

    “法器到底有何用?”顾隰问道。

    “我也是一知半解,只会催动它,当成是个武器罢了。”谬音叹气道。

    “如此说来武林之中应该无人知晓九转轮司才对。”顾隰不安道。

    “可流亭的目标却是翟琮与翟瑄。”微生逆冷声道。

    “对了,左丘颉为何会知道?”顾隰问道。

    “当年褚空将九转轮司之事告诉了左丘亥。”谬音道。

    “难怪。”顾隰恍然大悟。

    “敢问前辈,九转轮司是否有特殊之处?”顾隰问道。

    “只有阴阳之路的内力宗派才有机会驾驭九转轮司,祭司家族都是,而我教于承的内力也是。”谬音言道。

    微生逆闻言像是陷入了沉思,兀自凝眉不语。

    “不过那阴阳之路的内力也并非只有祭司家族能练,常人练此心法需要机缘。”谬音继续解释道。

    “那阿逆要好好保护执掌司了。”顾隰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道。

    “无论如何,我得查清楚流亭到底是何人,若是威胁,必除。”谬音认真道,奈何事情越发不受控制,流亭一方面清楚前朝之事对禇承不利,一方面制造谣言怕是要颠覆朝廷,左丘颉也对禇承虎视眈眈,加上如今武林上下对释月楼不完全信任…..

    “难怪阿逆要用假身份接触卫泠煜。”顾隰恍然大悟道。

    “假身份?”谬音幽幽地盯着微生逆,轻声说道。

    “流言一事归结到催眠术上,然而这流亭、卫泠煜、流言、催眠术四者之间看似毫无联系,但细想之下,总觉得有几分怪诞。”微生逆伸手将谬音拉到怀里,打趣地在其耳边道:“徒儿是想去试探试探这卫泠煜到底是何武功,说不定还能查探出流亭的线索。”

    顾隰站在一旁已然凌乱,他知道谬音与微生逆之间关系暧昧复杂,但是没想到只是一年二人之间便如此亲密无间,像是一对情人,突然他很想知道宋言初的反应是何。

    “阿逆提议他扮作常年在西域行商的商人,本侯是管家,而还有本侯的一友人花想容是…..”顾隰说道一半便用眼神示意微生逆是否能提及花想容。

    “花想容扮作徒儿之妻。”微生逆接过顾隰的话言道,看着谬音也无反应便接着说道:“花想容精于易容…..”

    “为何是妻子。”谬音离开微生逆的怀抱,话不经脑便悠悠地问道,此话一出他自己也觉冒昧,还好湖底密道微弱的光线掩去了谬音细微的表情变化。

    微生逆顿时语塞,自己本就不欲花想容扮作自己之妻,还是个女子,奈何花想容坚持而顾隰也调油加醋煽风点火…..

    “花想容个人喜好扮作女子,前辈莫要介意。”顾隰一看便知道谬音要兴师问罪,连忙帮微生逆圆场道。

    “女子便一定是妻子吗?”谬音立即反驳道,言罢便凉意地扫了一眼不发一词的微生逆。

    顾隰也语塞,看来自己是帮不了阿逆了,只能祈祷阿逆莫要牺牲。

    “师父…..”微生逆眨眨眼无辜地叫着,而后突然坏笑道,“师父莫要吃醋,徒儿这辈子不会娶女子。”

    谬音闻言一愣,而后表情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去言道:“与我何干?”

    顾隰看着二人之间火花暗冒,好心充当情圣地开始劝解道:“前辈,假扮妻子罢了,莫要吃醋坏了夫妻感情。”

    “胡言。”谬音冷清道,那声音有着他不曾出现的心虚。

    微生逆凝视着谬音,感觉到谬音越发强烈的心虚,顿时扬起了了然的笑意言道:“是徒儿失言,此事无关师父,师父也没吃醋。”

    谬音面色微红,不自然地转移话题道:“倚青是否有收到关于前朝灵骨的消息?”

    “说起来上次你进左丘颉寝宫是否进入过那个密室?”顾隰灵光一闪,似是忆起一些事。

    “密室?我只寻到西山派的圣物,和芒硝之毒。”微生逆有些急切道。

    “倚青,左丘颉密室内有发现?”谬音也颇为紧张道。

    “当时进入便发现有个被封住的小奁子,我没留意也没理会,现在想想那可能便是灵骨盒。”

    “如此….”谬音若有所思地来回踱步。

    这时湖面传来花想容软绵绵的如叫魂般一阵一阵的声音:“顾郎,你在哪呀~?”

    顾隰白眼一翻而后示意微生逆,便飞身离开密道。

    “师父果真是个醋坛子。”微生逆意有所指地低声道。

    谬音顿时不知如何反驳。而微生逆还是初次看到谬音如此语塞憋屈的表情,忍不住上前亲上一口。

    “真可爱。”微生逆笑道。

    谬音眼神闪烁,表情镇定地拂袖离开,微生逆暧昧地笑着也紧随其后。

    两人来到岸上,谬音还是一脸淡然冷清,而微生逆乖乖站在其身后识趣地不再提及方才之事。

    “哇,小微微的朋友如此有特点。”花想容看到谬音便来了兴趣,一阵风便来到二人身边。

    谬音与微生逆闻言默不作声,顾隰马上反应过来也搭话道:“哥哥应该唤前辈哦~”

    “我是花想容,前辈为何出现在此?”花想容无视谬音冷清的气息开始肆无忌惮地耍宝。

    谬音微微蹙眉,但也有礼道:“久仰。”

    “哇~前辈也认识我吗?”花想容佯装惊讶,软绵绵道。

    顾隰看着花想容的行为,顿时一惊,心道狗改不了吃屎。

    还好谬音只是稍稍蹙眉并未有其他动作,可微生逆便不会任由花想容如此,出其不意地将几乎要靠在谬音身上的花想容扯到一边而后挡在谬音面前不悦道:“别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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