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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安分点 作者: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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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来苗疆,为了赶路也肯定也吃了不少苦头,“北朝皇帝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不辞辛苦,安逸的日子不过,大老远来见我这个让你心头不快之人。”

    离澈微微一愣,“不知为何,只要是他的事,我就不累。”

    “你单身回苗疆,他明明知道其中的凶险还放你离开,过了这么久,也没差人来寻寻,我看他根本没把你放心上。”

    离澈不置可否,当君主的不都是这样,自己只要竭尽所能的帮他就好。

    离澈眨眨眼,“放没放心上的,我心知肚明,王兄还是为自己操操心吧!”转移话题道:“你可听说过巧铁木匠人,”拿出一张纸递给离渊,“这是他的手稿,”画上是一种兵器,闻所未闻的兵器,构思巧妙,“这人已被陛下寻得,现如今身在北朝。”

    离渊拿起手稿看了又看,捏成一团。

    “其中厉害关系,相信你也知晓……见过父王后,以往总总,皆都释怀了,我舍不得寒夜操心,也不愿苗疆落入他人之手。”

    良久后,离渊粲然一笑,问道:“都释然了?”

    “嗯。”

    被害人都释然了,他这个害人的王兄也应该拿出该有的气度。

    “你心挺大的,换我肯定记恨你一辈子。”

    离澈不屑道:“斤斤计较!”

    “父王膝下只有我们兄妹四个,老二早被父王打发走了,妹妹与我不亲,都说宫廷里面明争暗斗,我们兄弟根本没多少见面的机会,”离渊停了会儿,继续说道:“其实我早后悔了,你不禁足,我至少还有个玩伴乐上一乐。”

    离渊这番话说的婉转,多少表达了忏悔之意,却听的离澈眉头直皱,依离澈的意思,不曾找人追杀他,那那批黑衣人到底是谁?是谁要杀他?

    浅浅的月光下,一辆马车奔驰的极快。

    马车里,离澈舒适的躺在凉被上,手垫着后脑勺,对这个全按照他喜好改的马车甚是满意。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打眼的马车里,吃的住的用的一应俱全,全被他用抽屉蒙着,一个个掩盖在角落里,还有随身携带的五千两银票外加几十两散银,若是忽略马车外观的豪华大气。甫一看马车,空荡荡的,还以为车主是个两袖清风的主,就连能闻着味儿的劫匪都难以嗅到它们的藏身之所。

    要不是急着回北朝,一路看山赏水,尝遍美食,就更惬意了。

    只是好想寒夜。

    那批老匹夫这下该没话好说了,说他妖孽祸国。哼!只要对北朝有用,对他们的江山君主百姓有用,再看他不爽还不是只有看着他,动不了他一根毫毛。

    拿来了降书,寒夜也不用那么头疼了,离澈心情大好,突然马车剧烈的摇晃起来,估计走到山路,四处都是石子。

    摇着摇着,离澈感到恶心,刚刚吃下去的三只鸡屁股,六对鸡翅鸡腿在他胃里翻滚的厉害,咽了咽口水,试图将这股不适压下去。

    坐起身子,拿过水壶漱了漱口,离澈靠着车厢揉揉胃,揉着揉着,肚子又开始不太对劲,隐隐的泛疼,估计白天离渊劲太大,把他打狠了。

    解开衣物,胸膛至肚子那一大块被白纱密密实实缠的紧凑,小腹隐隐凸起。

    离澈心道,莫不是缠的太紧了,鼓了鼓气,不怎么紧,离澈越加疑惑。

    片刻后,肚子开始绞痛,像是有人拿着匕首在他肚子里搅动,越演越烈,大滴的冷汗从额上淌下。

    离澈抱着肚子,隆起的弧度里面硬硬的。离澈心里一惊,联想到前段日子突然换了口味,偏爱乌梅,后又食欲大开,吃了以往三倍的饭量,再加上身上哪里都没长肉,偏偏肚子大了。

    又想到离渊今日让人给自己换药,看到他肚子时,眼里的惊讶,还有出口的那句玩笑。

    王弟,你这个肚子似寻常妇人四月大小。

    离澈越想越心惊,男子生子并不是没有先例的,他离家祖先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第一人。

    几百年前,先王为换的爱人真心,命苗疆巫医制生子药,产下一子。

    只是生子药早已销声匿迹,离澈怎么也想不通。

    “唔……”疼死了,“停下……卫一……别走了。”再走,你家主子就要没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唔……终于写到这儿了……(∩_∩)

    第12章 第 12 章

    只是生子药早已销声匿迹,离澈怎么也想不通。

    “唔……”疼死了,“停下……卫一……别走了。”再走,你家主子就要没命了。

    “驭……”卫一拉住马车,手里还拿着离澈吃剩的鸡身子,正一口口吃的起劲,包着满嘴的鸡肉,口齿不清道:“怎雾了,主子?”

    马车渐停,没了要命的颠簸,离澈终于好受些,“去把巫医给我抓来。”

    卫一终于发觉不对劲,一把丢掉手里的鸡,闪身进入车厢,见离澈靠在车厢边,躬着身子,脸色惨白,满头大汗,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主子,我带你去找大夫?”

    卫一六神无主,围着他打转,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离澈安抚道:“要不了命,就是肚子疼的厉害,抓紧点把巫医带来,一般大夫看不了。”

    “可是……主子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

    “别磨蹭了,唔……”肚中又是一阵绞痛,“再耽搁一会儿,就可以给我收尸了。”

    卫一走后,离澈审视下自己,一个病夫,额……或许是一个孕夫,身边没有人,独自躺在豪华大气,价值千金的马车里,尽管车里乍一看空无一物,只差没在车帘上写来打劫我吧五个大字,顿时就觉得不妙。

    撑起身子出了车厢,拉过缰绳,赶马往山边上靠。

    也不知今天是给这马喂得多些,还是它也近乡情“切”,兴奋的撒着马蹄就跑,车上的颠簸,让离澈受不住的往后倒,手再也握不住缰绳,想停下马车又无可奈何。

    没有主人的指引,马儿随性奔驰,到了山边没停下倒是往山上冲去,离澈已经顾不得它,只晓得抱着肚子打滚。

    重重的绿树在眼前晃过,晃得离澈眼花。

    又是个大幅度的摇晃,失去缰绳的束缚,离澈身子歪斜,狠狠摔在车上,顾不得喘气,死死抓住车缘,微弱的月光下,隐约能看见路况,左侧紧紧靠着高耸山坡,风华了的石头,时不时往下掉落,右侧车轮挨着山路边,不足一尺,支着头往下稍稍打量一眼,狭窄的半山腰让他更头晕目眩了。

    离澈暗叹,今天的惊喜可真多。

    又是个倾斜,离澈终于摔下马车,身下就是万丈深渊,离澈心想,坐个马车,还能把命坐没了,也不知道寒夜会不会难过。

    前面就是苗疆境内,寒夜策马,带着身后的蓝锐转弯,向山边靠,决定休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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