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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的小情人 作者:陈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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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饭菜端上来。

    入口处走来一个穿黑色衬衫的男人,因为身材很高大,所以在一群服务生中有些显眼。

    幼鹭盯着那个男人的身影,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亲近感。

    沈越讲述完毕,几个男同事站起来鼓掌喝彩,又喧哗着让新人接吻。

    那个男人的身影又不见了。幼鹭有些失落,听见众人的起哄,他求救似的看着沈越。

    沈越也有些尴尬,但是这种场合也不好敷衍过去,他扳正幼鹭的肩膀,幼鹭急躁而生气地瞪着他,正要挣扎。沈越捧着他的脸颊,俯身快而轻地在手背上亲了一下。

    众人哈哈大笑,司仪才宣布仪式结束。沈越和幼鹭坐在主位上,沈越的几个长辈笑着说新娘子是深闺千金,文静得可怜。又夸新郎青年才俊,前途无量。幼鹭听不出这话的褒贬,所以装作没听见。而沈越虽然满脸堆笑,心里想的是:这么多菜也堵不住你们的嘴。

    一个服务生在旁边开红酒,沈越的父母则在讲述自己儿子在德国获得的诸多荣誉。幼鹭十分无聊,用手揪着裙子上的圆珠子,他感觉到身后有人,以为是侍者倒酒,就微微侧了身子。不料那人微微弯腰,握住了幼鹭的手。

    幼鹭一惊,抬头看见了夏野,立刻惊喜地跳起来。夏野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拉着他沿着客厅的角落离开。

    幼鹭提着裙子,跟在夏野身后,小声说:“爸爸,你来救我啦?”

    客厅里十分嘈杂,并没有人注意到新娘和一个陌生的男人。

    夏野冷淡地说:“你跟沈先生郎情妾意,用得着我救你吗?”

    “不是,”幼鹭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娇滴滴地说:“走慢点,我裙子要掉啦。”

    两人很快走出了大厅,走廊里只有几个服务生在走动,虽然表情很诧异地看着两人,但并没有说什么。

    他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沈越阴沉着脸极快地走出来拦住两人的去路,目光极快地扫过幼鹭和夏野紧握的手,开口道:“夏先生,怎么不进来喝一杯?”他去拉幼鹭的手:“苏生,快进来,该我们敬酒了。”

    幼鹭极快地甩开他,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是苏生,我是幼鹭,爸爸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所以我不要结婚了。”说完看向夏野。

    夏野点头,心安理得地说:“我和他有些事情没有解决,他暂时不能和你结婚。”

    作者有话要说:

    ☆、女装

    沈越气得要吐血,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讲理的人。他咬牙切齿地说:“夏野,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今天是我的婚礼,你不要来搅局。”

    夏野耸肩,无能为力的样子:“沈医生,你今天不能结婚了。”

    沈越暗骂他混蛋,然后凑近幼鹭,压低声音道:“我昨天晚上和你说的话,你全忘了吗?要是你跟他走的话,以后我再也不会见你,实验的事情,也彻底完了。”

    幼鹭迟疑地看着沈越,又看了看夏野,然后鼓足勇气说:“沈越,实验和结婚没有必然联系。既然你承认我是幼鹭,就应该知道我是未成年人,不可能和你缔结婚姻的。”

    三个人在走廊上剑拔弩张地对峙,夏氏父子摆明了要逃婚的架势,最后沈越先让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婚宴结束,我们再找个地方聊天。反正我们两个还没登记,要不要结婚你说了算。”

    “不行。”夏野直接拒绝:“如果能等到婚宴结束,我就不会现在来了。”他看了看沈越的背后,然后说:“沈医生,我不想让你难堪,所以请你也不要把事情闹大。”

    大厅里几个客人似乎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对,和沈越关系好的几个男同事不动声色地走过来,做好了打架的准备。

    沈越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暴躁地说:“你们过来干什么!没你们的事。”几个男同事立刻簇拥过来,气势很足地站在沈越旁边,询问道:“沈,这个男的来干嘛的?”

    趁着沈越和那几个人说话。夏野低声问幼鹭:“能跑吗?”

    幼鹭猛点头,弯腰把曳地长裙抓在手上。夏野数了“一,二,三”两人飞一般冲下楼梯,跌跌撞撞地穿过一楼来来往往的人群,跑到酒店外面。幼鹭要往马路上冲,夏野拉着他跑到停车场,两人一起拉开车门,“砰砰”两声关上车门,那几个男宾客已经跑到停车场了,却不知道他俩坐的是哪一辆车。幼鹭弯腰趴在座椅上,夏野慢悠悠地戴上墨镜,汽车缓缓驶出停车场。

    沈越见到两人一起跑出酒店,就知道再无追回的可能,这个天才型的青年顿时觉得受到了极大的愚弄,新娘的逃婚并不让他愤怒,他生气的是自己竟然眼睁睁看着试验品离开。沈越冷着脸,也不搭理大厅里的客人,自己一个人驾车回家了。

    幼鹭和夏野坐在车里,气氛有些微妙地尴尬,对于夏野而言,自己的儿子忽然成了二十多岁的曼妙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和自己还有过肌肤之亲,的确很难让人接受。幼鹭瞧爸爸也不和自己说话,生怕他一不高兴又把自己丢给沈越,所以就很乖地把手放在膝盖上,不敢贸然开口。

    夏野将车停在自家车库,然后下车,幼鹭很不情愿地打开车门,将一双赤|裸的脚踩在地上。他的鞋子在之前逃跑的时候不知道丢到哪里了。

    夏野犹豫着没去扶他,反正车库离家也不远,直接乘电梯就到了。

    幼鹭跟在夏野后面,小心翼翼地说:“爸爸。”

    “嗯。”夏野应了一声。

    “我以前上小学的时候,每次下雨校门口就积了很深的水,别的小朋友都被爸爸背着,只有我一个人提着鞋袜自己过去。”

    夏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在他前面蹲下:“上来吧。”

    在电梯里幼鹭还扒着他的肩膀不肯下来。正值放学时期,几个幼儿园的小朋友穿着蓝白相间的制服,背着卡通书包,哗啦哗啦的跑进来。看到幼鹭的衣服,很开心地说:“哇,新娘子。”

    几个扎羊角辫的女孩子就扯着夏野的衣角问:“叔叔,叔叔,这是你的新娘子吗?”

    夏野脸色阴沉,不搭理这群熊孩子。幼鹭揽着夏野的脖子,很高兴地说:“是啊,我是他的新娘子。”他把裙子边缘用软纱和珍珠堆积而成的玫瑰花一朵一朵摘下来,分给那群女孩子。

    在夏野还不能确定幼鹭身份的时候,幼鹭已经以夏家的小主人自居了。他打电话请了保洁工过来,打扫狼藉不堪的夏宅,然后买了一堆零食,坐在阳台上一边打游戏一边吃东西。待保洁工清理完毕,幼鹭嫌人家打扫不干净,“楼梯扶手根本没有擦,”“卫生间的地板上为什么有头发。”“虽然洗衣服不是你的清洁范围但是堆在水盆里像什么样子!”他以此为由克扣工人的工钱,那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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