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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发一万条锦鲤求死 作者:青青绿萝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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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想这样对谁?”她瞪大眼睛。

    裴瑾放心了:“来,起床刷牙洗脸,我熬了米粥,趁着那几个酒鬼没有醒,你先吃。”

    “你们总是这样?”她进卫生间里洗漱。

    裴瑾站在门外,隔着虚虚掩上的门和她说话:“对,次次如此,喝得烂醉,我是第一个醒过来的,给他们收拾烂摊子不说,第二天还得给他们做饭吃,所以宁愿到老白家里,大乔会安排。”

    “我昨天那样说小乔,会不会破坏你们感情?”她只用清水洗一把脸就光彩照人,施施然走出来,靠近他站定。

    裴瑾握住她的手:“才不会,他们恨不得有外人来说句公道话,太熟了,反而开不了口。”

    “唉,那么漂亮的小姑娘,何必想不开,看上你这老菜帮子。”鱼丽语气痛惜。

    裴瑾很幽怨:“……你怎么不吃醋呢?”

    “吃什么醋?正常人看到三岁小女孩要嫁给男朋友还有吃醋的?”鱼丽眨着明眸,大为不解。

    裴瑾扶住墙:“我很痛心,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鱼丽旋过身,握着他的手,贴一贴自己的脸颊,笑容娇俏。

    裴瑾瞬间被治愈了。

    这一刻,他有点相信面前这个披着十八岁少女皮的女人是个妖精了,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人为她神魂颠倒。

    这么看起来,还不算坏,要是真的坏,那就该是历史留名的祸国妖姬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鱼丽松开手。

    裴瑾捂着额头:“见色起意,心猿意马,快离我远点,吃你的早饭去。”

    鱼丽莞尔一笑,像是蝴蝶一样下楼去了。

    厨房里,有人捷足先登。

    裴瑾就看着萧五拿着勺子,一点没客气地撇走了米粥上最好的那一层米油,呼噜呼噜一饮而尽。

    “就知道你要来这一招,也不怕烫坏你的舌头。”裴瑾没好气地从旁边的小罩子里拿出一碗盛好的粥给鱼丽,幸亏他早有准备。

    萧五浑不在意:“我这是天赋异禀,你不懂。”

    他盛了碗粥,坐下来慢慢喝:“常青市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地方,我要去逛逛。”他们三个已经说好了,要在裴瑾这里赖吃赖喝,不住上个十天半个月让他好好伺候,不能消了这口气。

    裴瑾写了张纸条丢给他:“这家店还行。”

    萧五满意地把纸条收进了口袋里。

    吃过早饭,他就出门闲逛了,并且一点没客气地开走了裴瑾的车。

    第二个起来的是苏浮白,他也很自觉地去厨房喝粥,今天天气好极了,裴瑾在花园里把一枝枝鲜花剪下来拿去插瓶。

    鱼丽在落地窗前写作业。

    苏浮白吃完早饭,正好看到她在磕磕巴巴地念单词,他走到花园里问:“她这是还在读高中?”

    “你见过仙女上过学吗?”裴瑾瞥他一眼,“补课呢,可辛苦了。”

    苏浮白:“……”

    裴瑾使唤他:“来,帮我修一修。”

    苏浮白就拿了剪刀帮他搞园艺,顺便敲诈:“你酒窖里的那些酒……”

    “看中哪个拿哪个好了。”裴瑾很大方,他的酒窖里有些是自家酿的酒,有些是从民间收集来的,与苏浮白正规酒厂里的不一样。

    苏浮白满意了。

    太阳渐渐高了,他们收拾好园子进屋去,裴瑾给他倒了杯冰水:“你丢下家业来我这里,没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苏浮白懒洋洋地躺在沙发里,“我都这把年纪了,不趁着现在享受,难道等老了走不动再后悔?”

    裴瑾笑了起来:“你想得开就好。”

    “公司里一堆烦心事,我已经在考虑出售股份,图个清静。”苏浮白叹气,大乔不能生育,他也对孩子兴致缺缺,没有什么非要传宗接代的想法,两个人也挺好,但偌大家业没有继承人,有些元老心里就活动开了。

    苏浮白钱也赚够了,想退休。

    “那也没什么不好的。”裴瑾笑着说,“我就是在这里准备养老。”常青市四季分明,气候适宜,最适合养老居住。

    苏浮白有点心动,但这件事不能一蹴而就,他还要仔细考虑一番,于是问起裴瑾来:“你呢,我听大乔说你在做生意?”

    “嗯,做一些高科技的小玩意儿,挺有意思的。”

    苏浮白也跟着笑:“我听说小乔去找你麻烦了?”

    “乔二小姐今非昔比。”裴瑾忍着笑,“这一招杀的我措手不及。”

    “请你多包涵吧。”苏浮白有点无奈,他的生意几次遇到险情,都是靠裴瑾帮忙化险为夷,小乔想要打压他,也不想想当年金融泡沫,多少人死在沙滩上,裴瑾凭什么安然无恙?

    裴瑾摇了摇头:“别这么说,终归还是我惹了人家小女孩,我要请你和大乔多包涵才是。”

    “喜欢不喜欢,这种事怎么好说对错,当年你有没有招惹过她,我们还不清楚?”苏浮白撇撇嘴,“痴男怨女是天底下最不讲道理的人。”

    他还安慰裴瑾,“大乔今天早上和我通电话,她陪小乔回美国了,这一次,应该算是真的了结了。”

    裴瑾略感安慰:“希望如此。”

    “在说什么?”杜谦打着哈欠从客房里走出来,也熟门熟路进厨房找东西吃,“唉,真怀念,在裴瑾家里最好,没有人管。”语气雀跃地像是放了暑假的小孩子。

    杜谦的夫人很给裴瑾面子,与其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勾搭不清楚,不如叫他们几个朋友在一起吃酒,所以一听是在裴瑾家里,就绝不多问。

    几十年了,还看得那么紧,说不是真爱,谁信?要是真的没了爱意,管他在外面勾三搭四。

    裴瑾忍不住说:“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婵媛那么爱你。”杜谦的夫人闺名叫做婵媛。

    “我也爱她。”杜谦捧着碗,米粥喝得稀哩呼噜,嘴巴边上一圈粥油,孩子气十足,“我最爱她,我第一次见她,她穿着蓝色旗袍,和别人都不一样。”

    婵媛祖籍上海,她的父亲携家带口逃亡至香港,白手起家,终成豪富,婵媛在香港长大,除了粤语,还会一口吴侬软语,不知道是不是这风情让杜谦对她情根深种。

    可惜,这是孽缘的开端,他爱她,也爱别人,所以拈花惹草,可最爱她,故不肯放手,而婵媛呢,婵媛也是,明知道他的毛病,然而就是放不下,吵过,闹过,差点出人命,就是不肯罢休。

    他们不肯放过彼此,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可见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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