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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辉斑斓 作者:D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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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太忙?还是…性格不合什么的?总得有个原因什么的…她抛弃的你?还是…你抛弃的她?”他边说边端详着宁辉的脸色。

    田星知道,聪明的人根本不会这么急着询问这些,然而他心里矛盾重重,嘴巴上自然就把不住了。

    一方面,他期望宁辉可以不再介怀地告知一切,另一方面,他也害怕自己以后会一个不小心踩到宁辉的痛处。

    宁辉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道:“就是…发现彼此不适合吧。就这么简单,好聚好散。”

    田星显然不满意他的回答,他轻轻皱了皱眉,还想再开口说什么,然而看着宁辉云淡风轻的脸,他明白就是再问也未必会有什么答案。

    什么叫做发现彼此不合适…这一定是田星听过的最糟的理由。

    这一种没有具体指向性的指控,在爱情里最为致命。它让你连死都死得糊里糊涂,轻描淡写地把一切都否定。

    田星的心里抱怨着,他忍不住死命盯着眼前的人瞧。

    那时的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田星甚至卑微地想,你若能告诉我,也好让我警醒,不做你不喜欢的事,不说你不喜欢的话,不再…重蹈那个女人的覆辙。

    ☆、第三十一章

    隔天,宁辉的行程塞得满满的,马不停蹄地在各个通告点奔忙。还好一切都在预期内稳步进行,看着行程表一页一页地翻过,宁辉忙碌之余心中也不无成就感和小小的期待,因为忙完了这一阵便可以再小憩一段。

    一行人中最舒心的莫过于小胖了,他得意地甩着手,好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得亏来了一位神采飞扬、似乎有永远使不完的劲的田星跟在宁辉的身后,甚至包揽了小胖一贯要做的杂事。

    他包小胖是如何的蕙质兰心,之前几次虽然弄不分明,可现在这一来二去,他对这小星星的心思可是看透彻了。

    在这娱乐圈他也算是老手了,哪儿有他不清楚的道道。

    但知道归知道,心照不宣的法则却始终还是要遵守。单看这小星星出场的架势,还有大老板那边暧昧的态度,小胖便绝不敢多口多舌。

    且受用这小星星带来的无边福利吧,更何况他人真的挺不错。

    田星这厢虽忙得脚下生风,然而却时时露出些许幽怨的神态。

    昨晚…当属人生中最不堪回首之时了,没有之一!

    原因是…田星连想都不愿意再想,他竟然…竟然力不从心了。

    是的,昨晚他们两人聊着聊着…宁辉先是说田星清瘦了好多,后者便自行认定被怜惜了,心里无由来就一阵小小的委屈,于是便抬起脚给宁辉看了自己的肢趾头,十只小萝卜齐刷刷地肿着,又痒又痛。

    于是宁辉忍住笑意告诉了他自己的一些在片场防寒的小小经验…两人聊着聊着,气氛渐入佳境。

    宁辉的态度既不迎合也不推拒,只是浅浅地笑着,带着一种平静的了然。他的眼神安定而温润,仿佛洞悉了所有,却无声地表示接纳。这让田星的心脏打鼓似的强烈雀跃起来,他知道,一切都会发生得理所当然,美丽的梦…很快就会实现。

    然而,身体却先偃旗息鼓了。

    不,应该说是始终半推半就,无法就范!

    这还是自己的身体吗?田星都急哭了。

    他这样的人,身体往往比心更容易热起来。现在这是怎么了?

    东北零下十八度的严寒将他冻出毛病了吗?

    “你累坏了…”田星记得宁辉如是说,“我有一年赶拍一部片子,好多天作息紊乱,休息不够,胃坏了不说,整个人都不对了…再说,你拍片的环境比我那时糟糕多了。”

    田星红着眼睛缩进了被子里,暗暗下定了决心,从此以后加大锻炼的力度,他要变得更强。

    正当田星闷闷不乐之际,一个电话更是让他的心情雪上加霜。可想而知,当然是剧组的催命符到了。

    他看着宁辉的忙碌的身影,真的不想这么仓促地离开。然而,他也明白,有些事情是需要一些催化剂去调剂的。

    譬如距离、譬如时间。

    权且当作是自我安慰吧…也许努力工作的自己,会更讨宁辉的喜欢呢。

    回到片场再捱了一段日子,田星终究是捱到了最后一战的拍摄,他心里的感觉竟有些说不出的奇怪。

    虽然田星一直很心急,期待着赶紧杀青好去和宁辉相聚。然而当这一天终于要来临,内心竟然有些微不舍的情绪油然而生。

    宁辉说得对,韩露并没有那么讨人厌。

    起初,田星只以为演戏不过是花架子,只要把演员能把戏唱足了,让人笑、让人打发时间就可以了。

    对于韩露这个角色,田星则理解为是英雄沈则最大的陪衬。他只要够阴险、够坏,对于沈则的英雄形象进行正面烘托和反面衬托就可以了。

    戏就是戏,脱下那身行头,他还是那个笑眯眯的田星。

    于是他敬业地挨打,笑着忍受一遍遍的ng。

    谁能说他不努力呢?他甚至也曾信心满满过,认为自己一定能够圆满地完成这个任务。

    是的,韩露之于他而言,不过是一身戏服,和几个阴冷狠绝情的神情。

    他以为这样就够了。

    然而,越到后来,他越发觉得不对。当他端详起镜头中的自己,那千篇一律的表情和动作,仿佛只是一张作秀的脸谱。

    导演并不满意,田星知道,然而他只是皱着眉不断地叫着重来,却从不肯真正告诉田星应该怎么做。

    是啊,应该怎么做呢?田星不禁有些着急。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他仍是忍不住向宁辉倒了苦水。宁辉却笑了:“导演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啊,”他说,“知道怎么做的,只有韩露自己。”

    田星霎时想起有一次半梦半醒间宁辉曾跟自己说的话,叫自己试着去成为韩露。

    “试着去成为一个不同的人,这并不足以就让你失去自己了,反而…不同的人格会在你心中激荡,也许,会改变你某些对待事情的态度,或者更能完善自己也说不定…呵呵,我只是怎么想怎么说,那种感觉只可意会…我想说,这种体验还不错。”宁辉说。

    田星让自己试着受教,他不再是临拍摄之前将台词死记硬背,也不再收工之后彻底关闭大脑神经。他开始花时间思索,如果我是韩露,我会怎么恨?假如他有爱,又是如何?

    他不再只注重自己的戏,开始更多地去寻味别人对韩露的态度,以及这些态度对于韩露产生的影响。

    神奇地是,有几次对手戏中,他真的因为对方的语言暴力和傲慢轻视而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愤怒,所以他吼了,他甚至想攻击,然而韩露会如何攻击?

    那一刻,他竟然自己叫了“cut”,无视了导演的不可置信,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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