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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豹子大人(H) 作者:猫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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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关门,所以他现在连追出去都不能。

    戈卿愣在原地,觉得有些纳闷。

    觉得纳闷的又何止戈卿一个啊?亨利在冲出房门之後无奈的情绪涌上心头,他顿住脚步,想回房间又怕丢脸,只得慢悠悠地下楼在客厅转了一圈,然後决定到厨房去泡一杯热牛奶再回到楼上,打开房门,戈卿依然呆坐在原地,眼神没有焦距。

    “上来。”亨利拎著牛奶坐在床边,空出来的手拍拍床缘,低声唤道,戈卿只得乖乖地趴上床,潮湿的鼻子搓搓亨利的手臂,语气低沈,“我说的都是真的,虽然我们这麽慎而重之地去强调我们之间都没变过,感情没变,但很多都变了,我们接吻都不能正常接吻了。”

    亨利浅笑,反问,“为什麽不能?”说完,他含了一口杯中的热牛奶,把杯子放上床头柜之後倾身吻住戈卿的嘴唇,和他嘴对嘴交换了一个幽深冗长的吻,虽然薄唇感觉到的触感并不是人的柔软,但那又怎麽样,只要环绕在鼻尖的气息依然是戈卿哥哥那熟悉的味道和温度,那就足够了。作家的话: 写这篇文的时候本来想在吹毛那里加多一篇长h,可今天姨妈来,那个疼啊……h实在写不下去了,可能在下几章再写吧,保证香喷喷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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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鲜币)72 老大的小日子

    深吻之後,亨利仍然意犹未尽,嘴里又含入一口温热的牛奶,在与戈卿交换彼此的唾液时同时也分享著淡淡的奶香,原本单纯的牛奶在他们粘腻的亲吻间染上几分不单纯的气息,幸而戈卿及时阻止这气氛的弥漫,在杯子见底之後立马钻入被单里,来个眼不见为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亨利无奈地撩开被单,自己也钻进去,伸出手揽住戈卿纤瘦的豹腰,快要满溢出来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紧了紧自己的怀抱,“我管你是什麽管我是什麽,如果你还是介意你自己是豹的话……我……我……”亨利顿了顿,接下来所说的话很坚定,“我就死一次看看会不会重生为豹。”

    戈卿转头面向他,蹙紧了眉首,“深夜不要乱讲话!”

    亨利见戈卿哥哥理他了,连忙笑嘻嘻地凑过去,用脸颊蹭蹭戈卿的前爪,“不好吗?我们这样不就是绝配了吗?”

    戈卿摸摸亨利无暇的脸颊,月光从落地窗上漏了进来,挥洒在亨利的脸上透出一片淡淡的银光,让他原本就白皙的肌肤看起来似乎呈白透明,浅红的血管清晰可见,戈卿启齿,却没有说出半句话。

    不好吗?怎麽可能好呢?

    刚开始重生时,那种无法言语也无法控制肢体行动的无助感他永远都不会想要经历多一次,更何况是让他的心肝宝贝去忍受呢?他又是一个幽幽轻叹,花豹的身型让他无法轻易地回报亨利,所以他只能略微找了方便的姿势,头轻轻地放在亨利的肩上。

    “以後不准再钻牛角尖了。”亨利抱著戈卿,沈声地说道,“不管我是谁,也不管你是谁,你永远都是我的戈卿哥哥。”

    戈卿听见亨利任性的话语,沈默地点点头,闭上双眼。

    当一个人有了追求,生命不再是一条孤苦无助的道路,他总会为之改变,或许不再困惑不安,或许不再故作强大,总之,亨利在知晓他回忆里最珍贵的部分一直都待在他身边,他未失去之後,他的确收敛了一段时间。

    当时在欧洲的黑帮也因为龙门的收敛而风平浪静了一些时候,这不代表著罪恶没有在平静的水面下流动,但争夺、血拼之类的事件相较亨利在扳倒他父亲时少了不少,那是黑帮史里少见的太平时期,而且这片平静的原因是一只花豹。

    现在是下午三点,也是上班族最厌恶的星期二,今天不是星期五,明天不是星期五,後天也不是星期五的一个令人感到纳闷的日子,位高权重的龙门老大亨利却悠闲地待在家中,头枕在宝贝花豹软软的肚肚上,两人就这样懒洋洋地卧在沙发上,直至亨利枕著的软肚肚突兀地发出一声‘咕噜咕噜’,他们才发觉他们还没吃午饭。

    “你肚子饿哟?”亨利揉揉戈卿的肚子。

    戈卿慵懒地抬起首,淡金双眸半眯著舍不得睁开,“你不饿吗?”

    亨利点头,从沙发下来後便往厨房冲去,“我给你做饭去。”他最近迷上了给戈卿喂饭,一口口地喂,就算是戈卿抗议也不愿意让他好好吃,直到碗里一粒米都不剩为止。

    戈卿醒来之後就再也睡不下去,伸出利爪用控制器把电视打开,当时电视上正播放著一处迷幻节目,背景是诡异的黑,右上角的标题用可怖的血迹镀上节目的名称:灵魂说。

    他不是个迷信的人,但他从来都相信灵魂的存在,而这个信仰也在他重生之後获得了验证,他的灵魂在他死後从遥远的岛屿上漂洋过海回到故乡,还依附在一只幼豹身上,那同时幼豹身上的灵魂会离开才是,那麽相对幼豹的灵魂是不是会依附在他的身体上呢?

    戈卿想到自己以前的身体在地上学著豹爬行著,还时不时发出哇唔和咕噜咕噜的声响,寒意忍不住从脊椎骨上升到他的後脑勺。

    不会的不会的,他记得他在死前身中多枪,其中一枪射中他的肺部导致他无法呼吸进而窒息而死,所以他之前那个身体应该不能用了。

    虽然双眸紧盯著液晶电视,但戈卿脑里却是在胡思乱想著,直到节目的主角出场,那个男人有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脸,一双眉淡的近乎看不见,颧骨很高,皮肤是类似拉丁人的黑黄,厚厚的嘴唇紧紧地抿著,看起来高深莫测,那张脸算得上丑陋又或者说是奇形怪状,让人难以忘记。

    节目准备了一只狗和一只鸡,紧紧地系在插在土中的棍子上,由於不安,它们都不断地围绕著棍子打转,男人先把手中的手套脱掉,仿佛一个职业魔术师一般地转动著手腕,在摄影机前向观众展示他与外表不符的纤长手指。

    他喝了一口助理递给他的啤酒,然後重重地喷在鸡和狗身上,它们更为不安了,狗在不断地狂吠,鸡则惊恐地伸展著它短小的翅膀,鸡飞狗跳,场面凌乱不堪,唯一气定神闲的却是这个神秘的男人,他拿起旁边一面手掌般大的镜子,照在鸡的身上,然後稍微转过去,照著那只不停惊惶地扯拉绳索的狗。

    几乎在同一时间,鸡和狗都沈默下来,男人的手掌朝下,好像正在进行著某种暗示,鸡和狗都随著他的动作缓缓地趴在地上,然後他开始呢喃著某种听不清楚的奇怪咒语,那遥远而飘渺的咒语急促而激动,可以耸动每个人的灵魂。

    但男人停住念咒的动作时,原本躺在地上的鸡和狗在那一刹那也醒了过来,先是不习惯地摇摇摆摆,环顾四周,再惊异地大声吼叫,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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