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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女娇宠记 作者:镜鸾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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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过,并没什么有趣的。以后若有好书,我就带你去。”

    阿凝笑着点点头。

    荣寰又道:“你若是不愿意出门,我就抄来给你看。”

    阿凝笑出声来,“这倒不必。”这哥哥对自己的疼爱,比起大姐姐来也不差了。

    想起大姐姐,阿凝又敛了笑意,“上回墨哥哥来看我,大姐姐却没来。不晓得她如何了。”

    荣寰道,“靖北王府忙得很,想必大姐姐没得空。”见阿凝还是不开心,他又凑上去解释道:“你想啊,咱们东临侯府已经算是人丁简单的了,可娘亲还不是整日里忙得团团转。靖北王府可比咱们府里人多多了,靖北王妃如今都不管事儿的,全由大姐姐做主的。大姐姐没空来看你也情有可原嘛。要不下回,我让她多给咱们阿凝送些宝贝什么的。”

    阿凝觑他一眼,“大姐姐总送我东西,姐夫会不会不开心啊。”

    荣寰嘿嘿笑两声,“姐夫巴不得呢,怎么会不开心。”他当然不能告诉阿凝,靖北王世子宁知书如今是上京城出了名的疼妻子。荣宓进门已经四年,迟迟未有所出,靖北王世子却洁身自好,只守着她一个人。二人琴瑟和鸣,鹣鲽情深,又都是那样出众的人物,不知羡煞多少人。

    荣寰怜惜阿凝不能出门,便挑了外头好些趣事儿说与她听。待说到这段日子皇上患了急症,迟迟不好,太医院上上下下急得团团转时,他忽然看了看四周,见丫头们都站的远,这才放低了声音,“哎,我听小道消息说,这次皇上之所以会生病,是被那七皇子给气的。说是前些日子,七皇子在别院里庆生,请了几位王爷去他别院里听戏,没想到一场庆生宴却暗藏杀机,四皇子差点命丧黄泉,五皇子也受了伤。皇上知道后,震怒非常,把七皇子禁了足,说是听候发落,第二日就病倒了。”

    当今景元帝膝下年长的皇子原本该有七位,前四位都是十几年前宠冠后宫的前皇后所出,景元二十一年凤倾宫一场大火,前皇后连同一到三皇子都不幸葬身火海。余下的皇子中,五皇子赵琮是继皇后文氏所出,六皇子赵玹是荣贵妃所出,七皇子赵玠是姚淑妃所出。皇后文氏缠绵病榻多年,六宫由贵淑二妃共同掌管,其中后来入宫的姚淑妃近些年尤其得宠些,七皇子也最得皇上喜欢。姚淑妃是文后的表妹,当初也是文皇后引荐入宫,二人向来互相扶持,倒是荣贵妃,近年来微显弱势。

    至于前皇后留下的四皇子,却是皇族里的异数。他自小画艺出众,多年来在外云游写生,年纪轻轻已是当今最有名的画艺大师。据说他一画万金,卖画所得银两都尽数赠给了穷苦百姓,雅致谦和,淡泊名利,君子之名享誉天下。

    阿凝听到皇家秘事,好奇心便被勾了出来,叹息道:“四皇子在外多年,才回京就被害,真是可怜。”

    荣寰也点点头,“可不是?平时皇上太宠着七皇子了,七皇子才如此嚣张跋扈。”他和几个友人暗地里说起这事儿,都觉得皇上如今年纪大了,真有些是非不分,四皇子多好的人啊,就因为没有母亲撑腰,受人欺负。

    “七皇子此后多半要失宠了吧?”

    荣寰摇摇头,“这说不准。只要姚淑妃仍然得宠,七皇子自然就不会失宠。”

    “可是,这七皇子也未免太蠢了,要想杀人哪里有在自己院子里杀的道理?”

    “你有所不知,两位皇子并不是在七皇子的别院里受的伤,而是在离开别院的路上遇到埋伏。经查,正是七皇子派人动的手。四皇子最后还是皇上亲自派人找了回来,流了一身的血,命悬一线,好不容易才救活了。对了,那日七皇子的别院好像就在九霞山的前山。”

    九霞山的王公别院多如牛毛,这并不稀奇。阿凝闲闲地听着,叹了一句,“真惊险。不过咱们表哥没事就行。”

    她说的表哥,正是当今荣贵妃所出的六皇子赵玹。

    虽然是表亲,荣宓出嫁前,还随着姜氏经常出入宫廷,可到了阿凝这里,因这几年荣贵妃被姚淑妃和文皇后压过一头,连带着东临侯府也低调起来,阿凝进宫的次数屈指可数。

    阿凝只对六皇子熟悉些,因六皇子自出宫建府后就时常来东临侯走动。至于其他几位皇子,便从没见过。

    荣寰与赵玹是极熟悉的,因而又道:“皇上病着,几个皇子都进宫侍疾,难怪六殿下最近不曾来咱们府里。我看妹妹平时对他不假辞色的,原来还是关心他的嘛。”

    阿凝有些无语,任谁被人喊“小书呆子”,都不会开心吧。至于关心么,姑且不说交情,他们毕竟同出一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阿凝白皙细嫩的手指端了茶杯细细抿了一口茶,闲闲道:“只要他以后正经唤我的名讳,我自然也对他好。”她可是端庄娴雅的淑女,怎么能被人喊绰号呢?

    荣寰嘿嘿笑着,心想,要平王殿下放下生平乐事,那是不可能的。

    日子一天天滑过去,不管宫中如何波谲云诡,阿凝的生活同以前一样平静而充实。白日里除去上书斋念书之外,其余时间弹琴吟诗,写字作画,描红刺绣,坚定不移地朝“赶上大姐姐”的目标努力着。

    秋天过得飞快,景元三十五年很快就到了冬季。

    寒风刮过,衔思阁里的四时橘一片苍翠,墙角边的几盆山茶花,悄然一片粉白嫣红。

    阿凝的纱帐换成了鹅黄暗花锦缎的料子,外头还罩上一层银线蔓草纹丝绸垂纱,垂下细碎的鹅黄色流苏,瞧着娇艳又温暖。

    这日一早,阿凝用了一小碗栗子桂圆粥,并一块莲子茯苓糕、一块鸡油卷儿以及小半碗糖蒸酥酪,便同往常一样,去书斋念书。

    东临侯府的书斋请了琴、棋、书、画各四位先生,都是京中颇有声望的。自荣宜禁足之后,这书斋每日只有荣宛和阿凝二人,显得愈发冷清了。

    教授琴艺的先生知道阿凝师从南山,对她要求也格外严格。阿凝倒也争气,再难的曲子,教一遍就会,且多数弹得极好,悟性奇佳。倒是在上京城如今有点儿才气的荣宛,比她稍低一筹。

    教授棋艺的先生就更喜欢荣宛了。下棋,须有定力,有耐心,阿凝的耐心实在比不上荣宛,而且一有外界响动,阿凝就会分神。先生也不怪她,毕竟年纪小些。当然,只有阿凝自己知道,她是习惯了东临侯那等臻入化境的棋艺,才对这先生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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