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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茶皇后 作者:意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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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什么事,那就是妥妥的保命符。”

    “何蓑衣是知情者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另一道金牌是给他求的。”重华手上用力:“钟唯唯,你旧罪未赎,又添新罪,想想你会有什么下场?”

    他本来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钟唯唯就是觉得疼得不行,她大哭起来:“你弄疼我了。”

    重华被她滂沱的眼泪吓住,以为自己真的不小心用了太大的力气,匆忙收手,仔细检查钟唯唯的脸,只恐会看到青紫肿红。

    但是钟唯唯哭得太凶,哭得他手足无措,莫名心疼,还很气愤。

    分明他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最后知道的人,就连何蓑衣那个老菜帮子都知道的事,唯独他不知道,想想就气死人。

    还有上一次,她中毒要走,也是何蓑衣知道,他被蒙在鼓里不知情。

    这次若不是事到临头,还不知她要瞒他到什么时候。这种时候了,她还想着为何蓑衣打算,不行,他非得弄死何蓑衣不可。

    重华妒火中烧,抓着钟唯唯的肩头沉声喝道:“闭嘴!不许哭!”

    钟唯唯被吓住,打了个嗝,红着眼睛看了他片刻,继续哭,比刚才还要哭得更加大声。

    重华只觉得几千只鸭子在耳边叫,吵得他耳朵“嗡嗡嗡”地响,他烦躁地道:“不许哭了!”

    钟唯唯这回压根没理他,只管伤伤心心地哭,总不能什么都没了,还连哭的自由都没了吧。她就是要哭,就是要哭个够!

    重华暴躁地抓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只是一会儿工夫,钟唯唯就哭不出声音来了,她涨红了脸,使劲推打着重华,喘不过气来,眼睛发黑,脑袋发懵。

    重华根本不理她,顺势将她压倒在茵席上,一只大手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长腿强势压住她乱踢的腿,另一只手径直解开了她的衣带。

    钟唯唯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她被动地承受着重华的热情,索性一动不动。

    重华见她不动了,这才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着她:“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钟唯唯大口喘气,脑子还是懵的,最后给她一次机会,求饶的机会吗?她顺口说出来:“我错了,请陛下饶了我吧。”

    重华傲慢地道:“你自然是大错特错了,这个不用说。换一个。”

    那是指她要的免死金牌?钟唯唯装晕:“我之前一直避着您,其实就是担心这一天。”

    话音未落,pp上就挨了狠狠一巴掌,重华把她拖过去,横在膝上,打了一下又一下:“叫你不老实!叫你还想着他!你自己尚且自身难保,还有心想着他?”

    钟唯唯最恨就是他打她的屁股,不由得也上了火气,咬着牙道:“是你自己让我开口的,真说了又舍不得,装什么大方?想找茬,想收拾我就明说好了,扯别人做什么?”

    重华大怒:“我装大方?我想收拾你?”

    他推了钟唯唯一把:“我想收拾你,你还能这样活生生地坐在这里享福?”

    钟唯唯被他推了这一下,更伤自尊了,默不作声地坐起来,闭上嘴,一言不发,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重华推了那一下,心里其实就后悔了,只是抹不下脸来,看到钟唯唯的样子就更生气,错的是她,她还有理了。

    他给她机会,让她用功劳来换,就是希望她厚着脸皮求点大的,比如说,要他为她怎么怎么样,那即便就是秋泽真的叛国,他永不封后,也要把她宠上天去。

    她倒好,立刻就要了什么免死金牌,为钟袤要也就算了,还记挂着给何蓑衣也顺一块,简直不能原谅。

    她若是早些告诉他前因后果,他有所防范,也不至于像此刻这样被动,说白了,她不信他。

    ☆、603.第603章 被软禁了

    重华突然觉得心灰意冷,站起身来,淡淡地道:“我对你如何,你自己心里有数,你对还是不对,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钟唯唯一听这个话,就不服气了,牙尖嘴利地道:“我对陛下如何,您自己心里有数,我不说,自有我的原因。从前你那样恨我,只怕找不到机会收拾我,我敢说吗?经过这么多事,我对大师兄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难道没有数的?你扯他做什么?”

    重华觉得她就是不讲道理:“从前不敢说,那后来呢?你我已经在一起了,他们借你的身世生事,我问你家里的情形,你为什么要隐瞒?为什么要骗我?”

    钟唯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重华鄙视着她的生父,她是叛国贼的女儿,逃走的死刑犯,永世不得翻身的贱民,她自卑、不安,既怕给重华带来麻烦,还怕他会看不起她,会对钟袤不利,更怕天下人知道真相,冷言冷语冷眼、甚至刀剑相向。

    她和钟袤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活下来,受够了罪,亲身体验郦国百姓有多么憎恨她的生父。所以她一直下意识地回避这个问题,不想提,不愿提。

    直到今天,她战胜了东岭人,光明正大地站在斗茶台上,坐上了这个大司茶的位子,她才觉得自己可以勉力一试。

    她是阿爹的女儿,任何人都可以看不起阿爹,唯独她不可以。要她对重华说,因为我是逆贼的女儿,所以我怕你看不起我,太难。就算在爱人面前,她也要脸面,也有骄傲。

    她看着那顶精致华美的凤冠,轻声道:“我记得,陛下说过,不管我是谁,出身如何,你都不在意。现在是在意了吗?金牌不愿给就算了,当我没提过,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那你此刻就该在大牢里!”重华气得发抖,“钟唯唯,究根到底,不过是你不信我。什么成全我,为我着想,所以要偷偷跑掉,所以什么都不告诉我,都只是因为,你不信我。”

    “嗯,好像是的。”钟唯唯觉得很累,不想再吵了,索性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听力便被无限放大,她听见重华的呼吸声有一瞬变得十分粗重,知道他在发怒,以为他会怎么样,但并没有,过了约有半盏茶的功夫,门被甩上,重华走了。

    钟唯唯睁开眼睛,看到青玉凤佩、大司茶的官袍穿戴、凤冠、乃至于重华的鞋子,全都在——他又气得光着脚走了。

    她慢吞吞地把重华的鞋子端端正正摆好,再将其他几件东西收拾整齐放到柜子里,然后走到窗前的榻上坐下来,趴在几子上往外看。

    天已经黑了,只剩最后一点阳光浮在对面的琉璃瓦上,金灿绯红,老梅树的叶子哗哗哗地响,两只麻雀站在枝头上喳喳叫,羽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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