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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性总裁不可以 作者:棠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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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慎的,女朋友?”

    阮软连连摆手,急忙解释:“宋先生,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没有接话,只是那样看着她,一双略显狭长的凤眼里覆满冰雪。

    这样的他,比说出那些伤人的话,更让她难受,在她看来,他这样的做法已经是单方面宣判了她,连听她解释都不要。

    阮软往前走了几步,在他这样的眼神压力下,她还是说:“我只是去假扮她的女朋友而已……”

    宋之昀扯了扯领带,冷峭笑道:“为了帮他,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躲开这么多人,不容易吧?”

    “……对不起,不会有下一次的。”

    “是啊,不会有下一次,但你阮软的名字,从此就和‘苏慎的女朋友’这五个字画上等号!”

    他忽然伸长手将她一拽,一阵天旋地转,阮软已经被他压在沙发上,背脊深深陷入柔软坐垫内,如此温情暧昧的姿势,他生生做出了威胁感,“这是你第几次背叛我?数不清了吧?阮软,你怎么能这样!”

    她怎么能这样?

    不是该她问他吗?

    他已经有未婚妻了,为什么还要和她纠缠,他就那么恨她,一定要她做千夫所指的第三者才可以吗?

    阮软苦笑起来,终是忍不住再次问出口:“宋先生,你和杨小姐是不是……”

    他这次没有再缄默,反而在她的话还没说完之前,先声夺人反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红了眼眶:“……我们还是……”还是什么呢?阮软说不出口了。

    宋之昀讽刺地笑:“怎么?觉得自己是我跟她之间的第三者?”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于我们什么都不是。”

    阮软眼底流露出的难过在他看来十分刺眼。

    他倏地用力咬住她的下巴,有追索着吻上她的唇,辗转反侧,那种热度和狂乱,被他控制着在她身上横冲直撞,像是将她彻底融化他的身体里,阮软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肆虐。

    “疼……”阮软的唇被他咬出了血,他动作缓住,没再去对她的嘴唇做什么,而是埋头在她脖颈,像野狼一样舔舐,他的是衬衫不知何时被解开,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明朗紧致的纹理,强而有力。

    “阮软……”

    “阮软……”

    他将她缱绻的名字读得咬牙切齿,双眸中的情绪暗滚涌动,深邃无边,紧紧抿着的唇线流畅优美,鼻尖却满是晶莹的汗。

    他再次覆上她唇,却没有再咬,而是深入和她相吻,双手扯落她的礼服,大力地揉捏。

    她难以抑制地呻吟,挣扎着要从他身下逃离:“不要……之昀,你别这样……”

    他冷笑道:“前两天不是还主动让我上你吗?现在想要矜持,不觉得太晚了吗?”

    阮软含着眼泪将他推开,他的力气好大,一只手就轻易地控制住她的双手,她怎么努力也挣脱不了,只能颓然地苦笑:“你就那么恨我吗……之昀,你有杨小姐了啊,你这样对我我算什么呢……”

    她的话似乎也狠狠地刺到了他,倏地从她身上离开,喘着气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半响扯扯嘴角,露出冷笑,那带着阴寒和戾气的模样,是她不曾见过的。

    他拿起被他丢在地上的裙子,扔在她身上,然后背对着她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阮软看着他的背影许久,手才慢慢抬起,也开始穿上裙子。

    拉链才刚刚拉上,就听见他声音沉沉道:“张叔,把她送到星河公寓。”

    话音落,立即就有个中年男人无声无息地从门后出来:“是。”

    宋之昀大步上楼,不再看阮软一眼,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阮软才回过神,而张叔已经在请她走了。

    可自始至终,都没有人告诉她,星河公寓是什么地方,又为什么要把她送那里去。

    上了车,张叔亲自开车将她送到了一座偏离市中心的小区,带她上了二十楼,开门后道:“阮小姐,以后你就住在这里,这是我名片,如果有需要,尽管打电话给我。”

    阮软望着这一百多平方米的公寓,犹豫着问:“我……以后都住在这里吗?”

    张叔一板一眼道:“我不清楚,这要看少爷的意思。”

    阮软见问不出什么,只得作罢:“好。”

    从这天起,她就被留在了这里,宋之昀没有再来找过她,张叔也没有联系过她,她能自由出入,没有人拦她,没有人限制她,就好像恢复了自由一般。

    恢复,自由。

    想起这两个词,阮软心口骤然一疼。

    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被拘束的时候想逃离,被放开后又怀念被拘禁的日子。

    他之前一直抓着她不放,是因为对她有执念想报复她,那么现在呢?现在放过她,是不是代表她对她已经没有执念了?可如果真的是这样,又为什么要将她送到这里?

    阮软想不明白,只好一直在星河公寓住下去,一天、两天、三天……连续一个星期,她都没有见过他,他似乎将她忘记了,直到那日,她接到了张叔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才知道他这段日子是出事了。

    第025章  不用你管我

    张叔告诉她,宋之昀几天前在开会的时候忽然因为腹部疼痛而昏厥,经检查,是急性阑尾炎,虽然已经做手术切除,但他这些年工作太拼,这次倒下还引起了一系列的并发症,整整昏迷了三天,刚刚才醒了一会儿,喊了她的名字。

    阮软一听,立即打车去了医院,果然在病房看到了他。

    宋之昀躺在病床上,看起来睡得很熟,长睫安分地垂下,蓝白条纹相间的病号服穿在他身上,收敛了他的锋芒和凌角,夕阳暖绒的光线从窗户倾泻而进,落了一室的温暖。

    阮软站在门边好半响才走过去,静静地站在他的床头,深深地看着他——说起来,这还是重逢以来,她第一次这样仔细地看着他。

    他们都说,岁月是一块橡皮擦,能擦去那些泛黄的记忆,她一直都不信,那些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怎么可能说擦去就擦去?如果真的能擦去,这个存在她记忆里近十年的男人,为什么依旧深深烙印在她的骨髓里?

    这些年她在国外,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其中有过客,也有印象深刻的,可从没有一个人能和他一样,在她的记忆里留下如此深刻且难以磨灭的印象的,只有他,无论是皱眉,还是微笑,她都忘不掉。

    他忽然眉头皱起,唇微动,像在呢喃着什么,下意识的,她弯腰想去听他说了什么话。

    这时候,她离他真的很近,彼此鼻尖的呼吸缠绕,仿佛再往前一点,便是一个难舍难分的亲吻,只是,她中途还是起身离开了。

    她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可又怕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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