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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失败后的日常 作者:辞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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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那两男一女我没有见过,认不出来是谁。咦,奇怪……”

    颜玖回头:“怎么了?”

    袁枫皱着眉摇了摇头:“许家派出的人里面,无一称得上高手。”

    颜玖极端无语地看向仍旧在嘻嘻哈哈与太子打岔的许策,嘴角抽了抽。

    “你刚刚提到的那些果真是很厉害?”颜玖问道,得到袁枫点头的答复之后,又追问了一句,“厉害到什么程度?”

    袁枫思索了片刻,很是认真地答道:“他们中最厉害的,差不多能在我手下撑二十招。”

    颜玖:……袁枫,你听说过一种美德叫谦虚么?

    颜玖无聊地听着礼官宣布武宴的制度,它的赛制用现代的说法便是小组内淘汰赛外加十六强淘汰赛,比武在殿中的圈内进行,认输或是出圈者败,规则倒也是简单明了。

    颜玖耐心地听着分组名单,长叹了一口气:“袁枫,这名单订得,给各家均等机会的意图也太明显了,能出线的不看都知道是哪些啊。”

    袁枫立刻表示“虽然没怎么听得懂‘出线’什么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可以意会猜一下大概”:“本来就是为了维护各家的颜面,前三甲本来也就是三家各一的状况。只是不知道许家就派这么一堆人要怎么办。”

    不等颜玖与袁枫考虑清楚许家的打算,第一轮混战伴着不断的喧嚣声便开始了。颜玖不会武,自然看不太懂,百无聊赖地看着乐至丝毫不受影响地接着睡,有如孩童般细长的睫毛还随着声音一颤一颤的。旁边的袁枫为了防止这个帷帐一直没有声音传出引人怀疑,还得偶尔低调地模仿着乐至的声音跟着喝两句彩,不可谓不辛苦。

    袁枫眼光很毒辣,第一轮混战结束的时候,仍旧留在场上的十六人便包含了袁枫先前点到的那八人。颜玖仔细看了看,经过一轮混战,即便是这十六人中,确实也只有那八人衣衫完整,似是未曾如何费力的模样。

    十六人不出意外的是各家四个,除了言家是四位高手之外,聂家与太子那边都各有两个侥幸赢了的。许策嘻嘻哈哈地向着下首聂诤的帷帐大声笑道:“阿诤以为这一回留到最后得会是哪几位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许策为什么总是针对聂诤的问题的解释各个版本:

    许策:因为本阁老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只有聂七公子才配为本阁老的敌人!

    袁枫:因为许策他是个神经病。

    乐至:因为他神经病。

    太子:因为阿策神经病。

    聂诤:因为他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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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集预告:

    当着一个妹控的面砍他妹妹这个行为的俗名就叫“作死”……

    ☆、关于炮灰和被炮灰(捉虫)

    聂诤咳嗽了两声,并不曾作答,只听一阵悉悉索索地起身的声音,一个小厮入内扶着聂诤出了帷帐。颜玖看到聂诤的身影时候怔了怔,聂诤进那帷帐不过不到三个时辰的功夫,远远地看起来竟然愈发虚弱了不少。

    太子连忙起身来扶聂诤,聂诤行礼道:“殿下,微臣身体愈发不适,恐不能撑到凉池之宴结束,实在惭愧,还望太子殿下宽宏,容许臣先行告退。”

    太子连忙答应:“聂卿本不该勉强自己前来,自然应当以身体为重才是!”

    聂诤又向尚未到半百之年的聂阁老聂久成辞了行,这才在众人的目光中缓步离去。

    聂诤一走,许策那跳上跳下的劲头顿时消停了不少,也不废话了,只有气无力催着太子进行第二轮。

    第二轮第一场,颜玖颇为同情地为那个对上了石简凡的许家炮灰姑娘点了根蜡。

    第二轮第二场,颜玖再度颇为同情为对上言家言起的许家炮灰少年点了根蜡。

    第二轮第三场,许家某炮灰青年对聂家某炮灰姑娘,颜玖好奇地问袁枫:“你觉得这两个人谁会赢?”

    袁枫皱眉反问道:“两只不足道的蚂蚁打架,你能看出谁会赢么?”

    颜玖使劲摇了摇头,袁枫傲然道:“所以我也不能。”

    颜玖:……哦,许家的炮灰君赢了。

    第四场,诡异的是言家那两位不知名的男子居然提前遇上了。颜玖扶额,这排场次的人削弱言家的私心未免也太明显了吧。

    言家两位明显没有用全力,只走过场一般让其中个子比较高大的那一位获胜了了事。

    颜玖当然也没什么异议,淡定地继续围观,接下来几局也算是中规中矩,太子一边的赵胜灭掉了许家最后一只炮灰姑娘,聂家三公子聂谦与聂家的一位旁系子弟也顺利打赢了太子一边两位炮灰晋级了八强。

    意外出在言家那位姑娘对上聂家大小姐聂澈的这一轮。

    聂澈的身手不弱,长剑舞得很是迅疾,比起她的兄长聂谦恐怕也不输多少,而言家那位瘦小的女子招式上比起聂澈明显要差一大截,一直被压着打,施展不开手脚的模样。

    双方拆招拆了三四十回合,聂澈已经隐隐有些不耐烦了,因而手上慢慢地也下了重手想要逼对方认输。就在聂澈放松的一瞬间,那言家的女子手里匕首刹那间从诡异得角度一下子刺了出去,一下子刺入了聂澈的肩膀。

    若不是在旁的聂谦察觉不对,只身冲入战局一把把妹妹向旁边拉开了几寸,这柄匕首,本该是刺穿聂澈的心脏的。

    原本场上噼里啪啦打斗、场下热热闹闹开着茶话会的武宴之中顿时如同泼下了一桶凉水,气氛迅速凝固了下来。虽说比武这种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然而凉池之宴出席者皆是世家子弟,素来也没有真的下杀手的时候。

    太子见状一时怔住,颇为无措地侧目看向受伤的聂澈的父亲——聂阁老聂久成的帷帐,聂久成眼见着女儿受伤却并未开口,倒是旁边的许策轻描淡写地笑:“刀剑无眼,比武这种事,难免有所伤及,聂妹妹学艺不精,也怨不得别人。太子殿下为何不继续比试了?”

    聂谦正在伸手给聂澈点穴止血,闻言抬头冷冷地看了许策的帷帐一眼,许策被聂谦如同冰霜般的目光扫着居然丝毫没有不自然的感觉,很是意态闲适地从桌上得果盘里头抓了一个梨,用力啃了一口,又把剩下大半个抛回了盘子里。聂谦又转头冷冷地看了那以诡异手法伤了聂澈的女子一眼,眼里一时间布满了杀机。

    第三轮便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开始了。

    第一场便是聂谦对上先前聂家的旁系子弟。那聂家子弟只堪堪与聂谦过了三招,便发觉表哥今天气势实在逼人,手下丝毫没有留情,立刻便认了输。

    第二场是石家大公子石简凡对言家大公子言起,言起年纪虽轻,但身法很快,招数灵活多变,然而终究没能胜得过石简凡沉稳老练,略输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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