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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婚而已 作者:李禾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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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从颖的顺从、热情,让杨格诚的战栗感一点也不比她弱。她嘴里有一股啤酒香味,白酒和啤酒的混和,让他更加激动起来,手口并用,好像要将存储了两年的热情都挥洒给对方。

    他顺着她的脖子、锁骨一路往下,攀过高峰,越过平原,来到她的小腹前。她的小腹上面横着一道5、6厘米长的、有别于周围其它皮肤的浅色痕迹。杨格诚盯着这道肉痕,手上却不停,神从颖无知无觉地享受着他的热情。

    这是剖腹产之后的伤痕吧?杨格诚曾经看过她的简历,知道她有一个女儿。

    他腾出一只手,轻轻摸着这道肉痕。过了好半天,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竟然低下头去,对着肉痕亲吻起来。

    神从颖反应更加剧烈,身子不停地扭动,双手扒着他的头发,不知是想将他按下去,还是想将他提起来。杨格诚抓住她的双手,松开嘴唇,重新趴上去。他停在她的上方,鼻息粗重,眸光闪动。他看着她,她却闭着眼,脸色诡异的潮红。

    片刻后,他低下头,重重地亲在她的嘴唇上,像掠夺一般,又重又狠。他搂着她,使着劲,像是要将她啃噬。神从颖被动地承受这暴风骤雨般的激情。过了一小会儿,杨格诚的动作慢慢变轻,像搂着珍宝一般,轻轻地亲,柔柔地吸。

    暴风雨之后的温和,让神从颖格外珍惜,为了回报,她也热情地回吻过去……

    他们在床上纠缠起来,你进我退,你退我进。在这里,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本能,杨格诚和神从颖之间最契合的本能运动。

    神从颖的脑海炸裂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的炸裂像过电一般,令人心神激荡。直至今时今日,她终于明白了小说中形容登上极至的快感,到底是个什么感受。

    原来就是这样啊!

    那种感觉,可意会不可言传。是一种四肢百骸都透露着欢欣喜悦、舒服到极至的快感。最初亲耳朵时像飞机升空的酸软感,跟它一比,简直是毛毛雨。

    她不记得自己飞升了多少次,杨格诚也不知道自己释放了多少次。最后那一次,神从颖实在受不了了,无休止地进出,不停歇地飞升,让她苦不堪言。任何美好的东西过了量,就是一种折磨。她软声求他,不要了,不要了。杨格诚停不下来。神从颖对他又踢又打,她是真的不想要了,过量的感觉真的好可怕,可怕到她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张床上。

    杨格诚停住动作,用手撑着床,仔细看着她,他的额头上还挂着汗珠。

    “真的不要了吗?”他用手捋着神从颖额前汗湿的碎发,心疼地问。

    “不要……不要了。”神从颖紧闭双眼,半死不活,脸色潮红。在灯光下,她全身肌肤都泛着一种被滋养过后的粉嫩感。

    起初烟花般的炸裂感让她头晕目眩,心神迷离。可是美好过头,就不那么美好了。

    就好像贫困年代的乡村少女一样,她平时吃着粗面馒头,乡间的野果野菜也很可口。对她来讲,有时候硌嗓子的粗面馒头甚至不如脆嫩的野菜。可是,猛然间,你送给她一盘红绕肉。她瞬间就被油光发亮的肉味给征服了,因为从未见过,她也许可以一次性吃两盘、三盘。但如果你非要她一口气吃完五盘六盘,那就不是享受反而是折磨了,没准还会胃暴裂被撑死。

    神从颖现在就处于吃肉过度的情况,万分难受。

    杨格诚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伸长手臂,从床头柜上取下纸巾,替两人随意擦了擦,便搂着神从颖同样汗津津的身体,躺在床上歇气。

    可怕的东西终于从她身体挪出去了,她感觉下面一阵火辣辣的疼。不过现在她顾不上这些。醉酒、长时间的体力运动、接连不断的极限快感,这一切都让现在的她疲惫不堪。她头一歪就沉沉睡了。

    杨格诚把她搂在怀里,替她盖好薄被,自嘲一笑:多久没有这样放浪形骸了?就算是他初次尝试这种事情时,也没有这样可怕。要不完,要不尽,仿佛今天就是世界末日,要把这辈子的份额一次性做光一样。

    “好好睡,不要担心。”杨格诚亲亲她的额头,低声喃喃。

    ☆、第 66 章

    刘玉维沮丧地回了家。

    在自己所住的小区门口下车时,他长叹口气。他能想象到岳父母要对他说些什么,也能想到娇娇的反应。她肯定会仗着父母在而理直气壮地认为自己是对的,错都是他的。

    随便她找谁,反正他不想跟她过了!刘玉维坚定地想着。

    举步上楼,停住脚,刚要拿出钥匙开门,门却从里面开了。岳母的脸露出来,一脸讨好的笑:“回来了?快进来!”

    刘玉维应了声,将钥匙塞回兜里,进了屋。

    屋里,岳父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杯茶,还有一个烟灰缸,里面已经有了好几个烟头。娇娇坐在沙发另一侧,眼眶微红,听见刘玉维进来,赌气不肯看他,甚至将脸扭到了一边。

    没看到儿子,但他卧室那间房的房门紧闭着,刘玉维猜想儿子可能是在里面睡了。

    刘玉维只看了娇娇一眼,就将视线移开,冲着岳父喊了声“爸”。

    “嗯。”岳父应了。岳母坐到岳父身旁,指着娇娇旁边的座位对女婿道:“坐吧!先坐!”

    娇娇斜眼看到妈妈的动作,重重地“哼”了一声,将身子斜得更厉害,几乎是在面壁。

    刘玉维不想自找没趣,再说他还真不想和她坐在一起。于是,在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气氛一时陷入沉默,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岳父抽着烟,喝着茶。岳母忐忑地看看众人,又带着明显的讨好意味看向刘玉维。娇娇正在面壁,谁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刘玉维吐出一口气,拿出手机,无意识地乱翻起来。

    过了很久,久到岳父抽完手上那支烟,才开口道:“今天娇娇打电话叫我们过来,我们老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玉维,你跟我说说,你俩到底怎么了?”

    刘玉维停住手,斟酌了一下,将手机锁屏,向着岳父母道:“我不知道娇娇是怎么跟你们说的。但我公司的同事跟我讲,她今天跑去公司大吵大闹,将一位女同事打了一顿,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刘玉维越说越愤怒。

    娇娇受不了他这种语气,忍不住转过身来,叫道:“那是她该打!活该!谁让她勾引你!”

    刘玉维深深吸口气,狠狠闭上眼,再睁开,直盯着娇娇:“你从哪看见她勾引我了?她怎么勾引我的,你跟我说说?”

    “你俩经常聊天!你和我都没聊那么多!”娇娇也愤怒起来。

    刘玉维:“难道我还不能和别人聊天了?和你结了婚,我就不能和别的女人说话了?你说的那位女同事,人家刚刚离婚,正是难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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