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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皇商 作者:涓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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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纠纷了。”

    那人倒抽一口冷气,心说这下子坏了!人家先下手了!就是怕我讹他。但是也不能装熊,梗着脖子叫唤起来:嘛讹诈?这是我媳妇对面那个摊床的娘们亲口答应的,说是她外甥女说的,朝我媳妇买布头,有多少要多少,这不,我就送来一部分?”

    “谁能证明你媳妇对面摊床那个女的亲口答应了?”

    “她外甥女啊,她外甥女经常和一个漂亮妞去买东西,这些布头就是她要买的。”

    “你媳妇对面摊床那个女的的外甥女叫什么名字?那个漂亮妞叫什么名字?你能确定那个漂亮妞儿朝你买四十车的布头吗?”

    “这是什么话?我卖布头她买布头我管她叫什么名字?”

    “你不知道她的名字怎么找到这个小区的?我可能是太孤陋寡闻了,从来没听说买布头能买一个车队四十辆卡车装的这么多。”

    看热闹的听出一点味道了,敢情真是来讹人的。

    “不是说了吗,有多少要多少,这是其中的一部分。”

    “谁跟你说的你有多少我们就得要多少?你的布头经过检疫了吗?如果有,请出示检疫证明,如果没有,你就得到检疫部门经过检疫,合格后才能进行交易。你没听说有从国外进口的垃圾服装上面有艾滋病毒的事吗?你的这些布头是从什么地方买来的?如果是从天津港口进来的,你用什么办法躲过海关的检疫,那就请跟我们到检疫部门走一趟,我要为小区居民的生命安全负责。”

    严肃的话一落,小区居民就不让了,七言八语就开始骂这个队长:“你这个败类要害死我们哪?”

    队长大人根本没想到能出现这么个情节,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原本就是想讹自己老婆说的那个有钱的漂亮妞儿一笔,咬定她要买布头的,就是不买四十车也得买个十车八车的。自己的弟弟从老家来,带着得了白血病的侄子,就等自己拿三十万给孩子做骨髓移植手术。三十万哪,自己在天津起早爬半夜的给人拉货十年也攒不了三十万吧?不想个辙怎么行?光想着讹人了,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海关检疫的事。被严肃给吓够呛,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把所有开车的司机都给招呼过来,人多势众啊。

    “方才律师大人说我们的布头上有艾滋病毒?你得给我们恢复名誉!嘛?律师算个屁!随便污蔑人?”

    “我确定你们的布头有艾滋病了吗?我说海关要检查,听明白一点好吗?”

    “来了来了,市里的防疫站来检查了,大家都让开!”

    果然来了十来个里面穿着蓝制服,外面穿着白服,头上戴着大盖帽、嘴巴戴口罩的人来到人群中心:“哪位是严律师?我们是东城防疫站的,有人举报从天津拉来未经检疫的布头,我们要进行检疫。我姓吴,防疫站站长。”

    “您好您好,麻烦您了。”严肃很严肃地跟这位站长握了握手,知道是大姐给蓝蓝的丈夫李锐打了电话找来的人马。

    “上车!”站长一挥手,手下的工作人员便身形矫健地上了大卡车。从最上面拉下来一个口袋、中间拉出来一个,进行抽检。也不知道是什么仪器,好像个刷子,在打开的布头上走了一遍,没动静,如果有毛病那个仪器会响。接着各个车上都拉下来几个口袋被抽检,还是没动静。没有人希望有动静,如果有动静这里就是疫区了。

    这下子车队队长可有了精神:“嘛?嘛?查出来了?我这些布头是从天津的服装厂拉出来的,跟海关有嘛关系?”

    “你说服装厂就服装厂了,有证据吗?”

    “我这有出库单。”这会子队长才不那么慌乱了,被律师吓忘了。

    检疫人员看了看出库单,并不太相信队长,但是气氛不那么紧张了:这是什么地方啊?首都!首都的东城成了疫区,这得震惊世界了!站长不放心,让工作人员挨车检查。

    这会功夫车队队长接了一个电话,没说到第三句就“咣当!”翻了白眼儿,倒地上了。

    ☆、第一百七十章 强行卖货二

    “大家散开!”站长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大声指挥道:“所有的人都不许离开!这个人疑似……”

    人群一下子炸毛了,看个热闹也成了隔离对象?但是他们不敢离开,怕把细菌带回家,害了家人。就在那里呼天抢地喊倒霉。

    看热闹的云儿想:“不会吧?刚才还大叫大嚷的队长现在成了疑似病例?什么病啊?”她是大清的人,哪里见过这种阵势?

    防疫站的站长马上打了120,严肃给武警部队发出求救电话。小丽完全傻了,光是流眼泪什么都不会说了。

    “给小姨打个电话问问她对面那个摊床的阿姨在做什么?”云儿提醒小丽。小丽赶紧拨通了小姨的手机,把情况简单说了,这位小姨根本不知道有这事儿呢,她已经告诉对面摊床不要布头了,怎么还出来一个车队?

    “别急别急我马上问问对面那位姐妹。”

    120的救护车也到了,队长也醒了,见到穿白大褂的人从车上扛来担架大声嚎叫起来:“你们站住!我方才是受了刺激不是发了疫病!”

    “嗯哼?”众人全都看向队长,是不大象疫病,精神着呢。

    这时王爷把车队里的一个司机叫到一边,很和气地问:“这位师傅,你们的布头是从纺织厂拉出来的吗?”

    “这还有错?这是我们队长他媳妇说她对面摊床的老板有个亲戚特有钱,经常买些个做布艺的材料。就想多卖给她一点布头,谁知道人家还有个律师帮着挡驾?要是这些布头卖不出去他就崴泥了。我们队长的弟弟有个男孩得了白血病正等着他拿钱给治病呢,家里把房子都卖了,凑了五六万,勉强交个押金钱……唉,方才就是接了个电话才昏倒的,电话说他弟弟带孩子已经进了手术室,就等着我们队长给交手术费呢。”

    王爷对白血病不是很明白,但是做手术是明白的,没有生命危险谁愿意开刀做手术?他就认为手术就是开肠破肚,象云儿那样呢,就问他:“你说的这个手术……”

    “白血病基本就是绝症了。就是把孩子爸爸的骨髓移植给病孩一点,让他恢复造血功能,也许就会好,已经有成功案例,也是唯一的方法,但是这样的手术,费用是很高的,怎么也得个三四十万。”

    王爷对这件事的始末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也明白了这个车队的队长是孤注一掷,想来个讹人的方法,强行赚钱。虽然有些街头小混混的无赖行径,也是给孩子治病的心太急切了。幸亏李锐打发人检查了这些布头没有什么疫情,要是那样还真糟了,自己都难辞其咎。

    然后就把情况和钟先生、大姐说了。大姐说:“福先生别急,我知道您想帮帮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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