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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课后的教室 作者:校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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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购合同请你签字吧。”

    东泰及时挽回损失,没走到逼不得已的地步。他手里那份文件,足以保全全公司。

    陈犹匪从电梯里出来,往大厅里看去,一个身穿白裙身姿窈窕的身影背对着他,察觉到他的注视回过头来微微一笑,朝他伸出手。

    书令仪:“都处理好了?”

    陈犹匪:“嗯。”

    他们牵手走出公司,“叔叔明年做寿,想不想回去看看?”

    书令仪惊讶的看着他。

    陈犹匪带着她慢慢的往地铁口走,耐心等着她回答。

    书令仪跟上他的脚步,轻快的答应道:“好啊。”

    东泰被收购,陈犹匪暂时挂着总经理的名号,直到迎来协定日期交接那天。

    许多事情他不再参与,除去前段时间繁忙,后面的日子越来越轻松,呆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多,经常陪着书令仪去剧院演出,手里积攒的演出门票能有一沓。

    他成了书令仪的助理般的存在,不过剧院里大家却又都认识他,知道两人的关系,还有人善意的取笑过书老师多了个跟班。

    夜晚,拨开浮云又能见着暗淡的星辰。

    在剧院关门时,书令仪与陈犹匪并排走出来。

    “还有最后一班地铁。”青年看看时间道。

    书令仪点点头,扶了扶被风吹动的裙子。

    陈犹匪:“还是打车吧,晚了,早点回去休息。”他看了眼她脚下那双高跟鞋。

    书令仪笑了下,拉住他,“不要浪费,慢慢走,还有公交站。”

    陈犹匪放下手机,回握住的她的手,却还是提醒道:“那你走不动了叫我一声,我背你。”

    手掌分开了下,手心又重重的合在一起。

    陈犹匪不再去公司之后,他开始过上宛如家庭煮夫般的日子。

    清晨卧房里散发着鲜花的香气,浴室里一阵水波动荡。

    书令仪承受着身后的重量,咬着唇轻轻发出猫叫般软糯的声音。

    陈犹匪让她张嘴,舌头很快伸了进去与她深吻,下面动的更厉害,一直到床上设定的闹钟震的屏幕亮了一次又一次。

    书令仪瘫软在他怀里,陈犹匪射过一回,还半硬着的状态给她擦洗干净身体,抱她到床上穿衣服去。

    “今天还吃海鲜饭?”套了件衣服给她,陈犹匪问。

    书令仪摸了摸擦的半干的头发,眨了眨眼,自然的道:“你还有钱吗。”

    陈犹匪:“买菜钱,还是包夜的费用?有的。”

    书令仪:“……”

    她跪坐着,臀部后翘,腰线纤细,皮肤莹白一片,一只手摸上来,将她整个抱到腿上坐着。

    陈犹匪低沉的问:“太太,今晚还包夜吗。”

    书令仪:“……”

    陈犹匪轻笑出声,“我现在是闲人,全靠你养着,像不像包小白脸?”

    书令仪认真打量他的肤色,没出去怎么晒,白了一些。他心情好,书令仪也愿意陪他说话,“我只出个生活费,你不光做饭还包揽家务,会不会觉得包`养费太低了。”

    她配合,陈犹匪笑意更浓,平和的勾引她,“那再加点。”

    书令仪颤了颤,耳朵红红的,“加多少?”

    陈犹匪:“太太看心情给吧,只别让我憋久了。”他挺身,让身上的人更能感觉到那份炽热的需求。

    一年又过去,原本要退的房子又续租了半年。

    在四月底人间芳菲的时刻,陈犹匪度过了他又一个生日,在花都烂漫盛开的时间里年长了一岁。

    书令仪陪他一起去理了头发,染了个时尚的银灰色,耳钉换了一对,看着与大学时候的模样没什么区别,轮廓深邃,气质内敛,俊美依旧。

    她揉了揉他的头,两人一起照着镜子。

    书令仪透着怀念感慨道:“又大一岁了。”

    陈犹匪皱着眉头,略微担心的问:“老了吗?”

    书令仪抱住他的腰,如同少女时期一般。“看不出来。”

    陈犹匪仔细打量自己。

    书令仪冷不丁的道:“看什么,你还是我的男孩。”

    陈犹匪:“……”他的勾起唇角,欣喜和愉悦染上眼底。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去演出跳舞的时候,陈犹匪则回去了官大泡在图书馆里看书,他还是像以前那样无论什么时候出现出现在哪里,都鹤立鸡群,身影夺目,却不敢有人轻易找他交谈。平时还与以前的老师偶尔交谈一番,跟书令仪各自都有事情做。

    每到吃饭的时间,陈犹匪会提上包好的饭盒放到她桌上,今天而已不例外。

    香菇炒时令,甲鱼炖汤,温在保温杯里,香气阵阵。

    书令仪拿勺子喝了一口,不小心呕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更晚了

    ☆、第53章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陈犹匪笑容僵硬, 担忧的看着她。

    书令仪拿纸巾堵着嘴,等没有想呕吐的感觉才拿开。

    陈犹匪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 再把保温杯拿过来,自己喝了一口甲鱼汤。

    “没坏。”

    他在去腥上用了心思,但不代表书令仪会尝不出来。

    “没关系,我吃别的就好。”书令仪缓了过来道。

    陈犹匪嗯了声, 没再让她碰那道汤,只是她刚才不舒服的那一下,连眼角的红都出现了, 淡淡的水光也带了出来。

    书令仪仰着头,让青年的指腹轻柔的抚摸过,然后笑了笑。

    陈犹匪:“结束之后去医院一趟吧。”

    书令仪点点头,休息室外面有工作人员在提醒时间。

    艺术团的建团庆典日,演出前一个小时, 陈犹匪提着书包去了台下坐着。

    助理抱着花过来的时候, 他在台下看书,偶尔分神注意台上一眼。

    “陈先生怎么不在书老师谢幕的时候亲自把花送上去, 这样书老师会高兴不少呀。”

    陈犹匪从书中挪开目光, 抬头看过来,视线落在助理怀里那捧小牡丹花上,不可察觉的拧了拧眉。

    陈犹匪订了花, 早上已经送到了家里,不是她怀里那束,也没那么大那么扎眼。

    “我送的花早上已经给她了。”他道, 眼风扫到花上那张卡片,探究意味颇浓。

    助理顿时僵住,啊了声。

    “这……”

    陈犹匪:“先给我吧。”

    助理想着要不要拿走晚点再告诉书老师,但对上面前青年平淡的神情,听话的把花递了过去。

    陈犹匪抽出上面的卡片,顿了下,嘴唇微嘲。

    助理看着他又放了回去,似乎冷哼了一声,她听不大清楚,青年只是把花放到左边的空位上,右边是他的书包。

    他继续拿起书,神色如常,认真的看起来。

    演出结束,偌大的舞台上书令仪开始谢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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