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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把青梅来嗅嗅 作者:景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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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立马蹬鼻子上脸嘚瑟嘚瑟起来,这鼻子一蹬差点把正事儿忘喽,“老大,咱这店铺该关了吧,人家宋姑娘都回去了如今也没什么客官抓药。”

    “你回府吧。”徐子青随意地摆摆手,正准备盖被就睡着躺椅上,人家老林头就不乐意了,连忙满嘴里都是炮火声儿在他耳边儿嘀嘀咕咕,最后子青忍无可忍,加上腿伤,“得,你要是现在整一辆马车过来,我立马回府歇着。”

    宋老爷子身体健康壮达起来,今儿也随着苏氏去了田里头那边钓了些鱼食材,宋谢说阿姐今天创了道鱼肉焖面,味儿可好吃了。

    老头子听了也想尝尝,苏氏这边瞧着那锅子正烧熟的米粥有些难为起来:“也不早些唠叨,既然要吃焖面,那这锅米粥往哪搁,你们明儿个再做着吃不成?”

    “但白米粥天天吃得我嘴儿巴里都没得味了。”宋谢那丫头埋怨道,“要是加点甜味或咸味就好了,再来个地瓜。”

    “甜的?”闻礼瞧着二妹泓祖那两张苦瓜瓜的脸儿,忽然弯嘴笑道,“娘,咱做些甜粥给他们尝尝吧,再那么憋下去恐怕他们连味觉都会失灵了。”

    “好好好。”

    家里头薏米还剩下些,闻礼再往锅里多放些玉米粒,加上几勺冰糖,在锅里和着粥焖着煮会儿,也不费多少时间,粥煮得挺黏糊,闻礼想起来正好下午还有剩下七八个没卖完的酥饼,就让宋谢过去拿出来摆桌子上,填肚子总没得问题。

    “不甜不腻,挺好下口的。”爷爷评价句。

    “我还以为会很甜稠,没想到口味恰恰好。”苏氏脸上笑眯眯地,“阿谢这厨艺要是有闻礼的一半也好啊,咋地就是不乐意学呢。”

    “不学不学,上次学了差点把锅底儿都给炒了上火。”宋谢这丫头什么都好动,单单对厨艺这门功课,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惹得众大笑。

    闻礼吃完就在后院里头准备明天需要的东西,将锅碗清洗清洗后,苏氏过来还说将爷爷钓的那些草鱼拿过去当食材吧,也好省几个钱。

    闻礼点点头,将兜里今儿赚的那包银钱拿出来,交给苏氏掌心里稳实了过后:“这是补贴家用的,我这儿还留着点,等过些日子赚的银钱足了,我们把家里头好好整理一番,再给娘你们整套新衣裳。”

    “傻孩子,这话该是我这个当娘的来说。”苏氏抹抹泪,“这几天因为爷爷的病苦了你们了,如今还要你们去集市做买卖,要是让你爹知道,铁定会高兴罢...我倒是高兴不起来。”苏氏摸摸她的脸,有些心疼地笑笑,“女孩子家家的,出去做什么生意。”

    实则太阳还未完全升起来,闻礼便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下榻开始梳洗做饭,还给骡子母鸡喂了食,等着做完这些,已经上午头,和苏氏打了招呼,便独自出了趟门,这一趟,是去张叔张婶家的。

    老张家不远,走走十几步路就到了顶,鸡在啄米,前院没人,倒是看见侧院里头正出门的张叔侄女儿张玉儿。张玉儿亲父亲母全无,只有寄住在她这个张叔叔家里头,这些念头下来张叔张婶都对着她好,待她如亲女,张玉儿自然也孝经他俩,如今弟弟重病,她咋能不着急呢。

    一看来人是那宋家愚钝的大姑娘,张玉儿揪揪眉。

    要说讨厌的,还是这宋家的姑娘了,脑子迟钝不说,先前还总喜欢待她身边玩,什么话都与她说,真将张田她自个当成掏心窝子的那个人儿了?

    “你来干啥?”张玉儿开口就没好脾气。

    “我来找张叔的。”闻礼回答,正踏脚要进去,却被张玉儿一脚给拦住,“可别了宋闻礼,张叔张婶现在正着急小娃的事情,你就别进去瞎闹腾了。”

    小娃是张叔张婶儿儿子的乳名。

    “我来就是看病的。”

    “你说什么?”

    闻礼回答得慢条斯理:“我是来看病的。”

    第015章

    张婶耳听窗外有声儿,便放活出门去,可巧瞧见宋家姑娘与自家侄女儿说成一团,先前就以为她俩关系亲昵,互相联络疏通感情。张婶儿便笑道:“闻礼来了啊?这会儿子太阳也毒,快来我家里歇歇吧。”

    张玉儿见得自家张婶出来,便没得再多口舌说她,但听得闻礼方才之话也不知当真不当真,保准又是个骗人的。张玉儿心下怒怒,幸灾乐祸地将方才之事十八.九与张婶说了遍:“婶儿你说闻礼说得好不好玩儿?居然要提我家小娃子治病呢?”

    张婶儿听了,笑道:“小娃那怪病连大夫都瞧不出来什么,闻礼你若是能瞧出来,定是我家小娃的福人。”也知这是不可能的,张婶压下心底里的难受劲,暗暗叹口气,说话无力,“快些进来吧,外面热气腾腾,两姑娘家待在外头不好。”

    待闻礼进门后,方是开口问张婶儿:“小娃身体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发热咳嗽。白大夫去了远镇,徐大夫前些天又被豺狼给咬了不能请,如今你们张叔跑了躺腿,加急去了李家讨要那妙手神医。”

    “张婶儿,我能瞧瞧小娃吗。”

    “可以,进来瞧瞧吧,不过里面味儿挺重的,没开窗,他爹说不能让他吹着风。”张婶儿领着她去了内屋瞧瞧,三人猫着步子进门,闻礼嗅闻见药味儿全熨在屋里头。

    挺闷的。

    小娃未满三岁,躺在榻上,全身冒着高烧,张着双亮堂堂的眼睛瞧着闻礼他们,嘴儿里咿呀咿呀地张着嘴。闻礼秉着两指尖探探娃的额头温,顿几秒,将小儿的嘴巴撑开来往里头瞧了瞧,接着她视线下移,指腹慢慢拢住小孩的手腕经脉处,正深入诊疗,张玉儿便轻声在她和张婶旁边嘀咕:“摆什么手,你以为和徐大夫一样啊都是神医不成?”

    张婶儿听得有些不满,瞪她:“你好些说话,闻礼好不容易来一趟,咋地这么喜欢说人家。”

    张玉儿哼了声:“我说的都是真话,闻礼又没学过医术也没什么经验可循,为啥要给娃子来瞧病呀,莫不那大病过后脑子也变得不清不楚了?”

    闻礼没搭理,放开手瞧着张婶儿问道:“小娃周身最近是不是冒出很多红疹的?”

    张婶这听得一愣,也没来得及多想便连连点头,声音哽咽起来:“是啊是啊,小娃除了脸手没有红痘痘,就数胸膛那处地儿最多喽,还乱挠乱抓,原本他爹说是红疹但没想到现在变得这么严重法子。”

    “把这里通通风吧。”闻礼忽然提了这么个点,“空气闷着对娃不好,而且孩子病因不在红疹上,主要在肺里。”

    “肺里?”

    “孩子舌黄身热,经脉紊乱,你们给他喂的甘七舍黄药只会加重病情,还是先停停手,将体内肺热消除再说。”

    “你怎么晓得咱喂的是甘七...”剩下的张婶儿就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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