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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们也不知道宫主叫什么 作者:素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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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枪尖指向符远鸿,喊得声音可比符远鸿大多了:“尔等何人,在此造次!”

    黑衣律者列阵,结印,全部灵力锁死正中央的符远鸿。

    金鞭圣子太有代表性了,阴明不可能不认得,眼下绝对是在卖一卖气势。

    宫主默默坐下,大橘讨好地叼起一朵七窍同心花,宫主看了看上面的兔子牙印,捏碎在指尖,精纯的灵力至今沁入神魂,不必再和凡人似的经过口齿。

    半空中,符远鸿竟然不慌不忙,拱手道:“在下乃是初心宫弟子符远知的兄长,因收到传讯,说我家族弟子在天宫内竟然遭到魔门暗算,这才一时情急。”

    阴明眉头一挑,没有答话,只听远处又一声大喝:

    “我乐家嫡子,也在你这号称第一大宗的门派里遭遇魔徒之手,执律者阴明,你倒是准备如何解释?”

    这一声吼吼得整个云泽川山摇地动,用了十成十的灵力,山间的亭台楼阁都在摇摇晃晃,不少低级弟子们惊呼着捂住耳朵,却发现胸口阵阵刺痛,捂耳朵是没用的;从山崖上被震落的碎石噼里啪啦打在他们头顶,因为忙于抵抗灵压冲击,低级弟子顾头不顾尾,竟然被石块砸晕了好几个。

    漫天飞鸟惊慌,羽化到一半的鲲鹏受了惊吓,一头扎向河底。

    贴着墙根,有肥嘟嘟的各种鼠类爬过,从初心宫后厨偷偷溜出那只最肥最白的豚鼠,豚鼠的鼻子在空气里来回抽动,哗啦一下变成人形,砸翻了锅碗瓢盆,急得原地跺脚,踩烂了两颗平日里最爱吃的白菜。

    他蹲在地上,各种毛茸茸的仓鼠豚鼠花枝鼠立刻围了过来。

    “看这阵仗,怕是不好啦!一会儿万一有人打起来,你们往月栖峰上面跑!不用再来给我传消息了。”豚鼠妖严肃地叮嘱这些同类,“虽然你们本来就只能活个三年五载,但是吃饱喝足寿终正寝,可比被道者掐架崩飞的土块砸成鼠饼子好!”

    覃怀与蒙帆渺落下云头,互相搀扶,脚还是软的,覃怀已经泪流满面,被这一番动静惊动的不再只是区区执律堂,穹山剑宗的人迅速御剑而来,林道长一落地,覃怀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怎么回事?”

    他急忙抱住跌倒的小弟子,撑起剑诀,为弟子们遮挡灵压,但那嘶吼之人气运绵长,林道长的剑诀要笼罩二十多个弟子,也稍显吃力,江晚晴立刻上前帮忙,正逢此刻,云端又一个声音——

    “乐家主,远来是客,只是未有通传,致我云梦招待不周,还望海涵。”

    秋闲的声音带着某种平复镇定的力量,整个动荡的云泽川被强行安抚,但不少修为稍弱的弟子因为两个大能的对冲而受了暗伤。

    桥边河水哗啦啦翻起浪花,湍急的河流里有丝丝缕缕暗红,鲛人抱着一个双目紧闭的少年浮上水面,鱼道师把谷玮从河里捞起来了,修长有力的鱼尾一卷,就来到岸上,他把谷玮递给林道长,又默默滑回了水中。

    脉息断绝,一口气未散,但刚才灵力对冲,使得他神魂破碎,医仙也拉不回来了。

    往日热闹得像春游一样的剑修弟子之间弥漫着一股静谧。

    林道长皱眉:“云梦天宫的剑法?云梦拿得出手的剑仙只有燕容仙子,但她的剑不可能斩无名小辈!”

    “灵修杂事社的妙空说,是……是南明山符家的人!”

    林道长惊愕,符家人?

    “林道长。”水里的鲛人拍打鱼尾,冰冷的手抓住他的胳膊,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小心,整个云泽川的暗流都要选在这个时间爆发了,不只有道门,天宫内还有魔徒。”

    鳐鱼跃出水面,白白的肚皮翻过来,鲛人伸手挠了挠,鳐鱼就欢快地跳回水里。

    “也就这些家伙还在傻乐。”鱼道师回头看了看云泽川绵延林立的高峰,“你打你的算盘,我有我的谋划,万年一遇的道门盛会多难得,就看谁先耐不住……不过,这帮人真是生怕云梦主人还不够生气啊!”

    作者有话要说:  日万日万,要什么日万,贫道这样稳定的输出多不容易,要啥自行车!【说着流下肾虚的泪水,毕竟是几千岁的老人家了,万这小妖精再美貌,我也日不动啊!哭泣】

    ……

    我看有人留言,把覃怀看成了罩杯?这位道友你八成没救了,凉透了,我要把你这邪修挂出来让其他道友好好看看!邪恶!

    ……

    还有另一位道友说得好,小玉放在某点文里,就是典型的女扮男装,加入男主后宫豪华套餐,但在我们大晋江,估计只能做女装大佬了……

    ……

    还有!昨天我点存稿,点错了点成了直接发表,你们那些嘲笑过我的家伙,你们记着,就是和谐社会救了你们!!!

    第47章

    ……

    林道长沉默了一会儿, 将弟子的遗体交给其他人, 继续看向了混乱中心——

    乐家的家主乐乾书, 背地里人都喊一声“乐相”,最开始是灵谍士的报道里这么叫,而道者们嘴里多半是嘲讽——因为不少道门出身的道者觉得, 玉京城城主手握经济政治文化, 各种杂事都管, 简直一副人间土皇帝做派,而他的亲信、早早投靠了玉京势力的乐家家主, 在他家的遥城里也如此折腾,积极响应,那么自然就是那个从龙之功的丞相了。

    只不过后来, 玉京势力扩大到无人再敢口出狂言, 这个“乐相”就演变成了尊称。

    唯有玉京主身边的亲随才知道,玉京城这位主人, 他看这个“丞相”时的眼神是空的,那双浅色的眼里大部分时候什么都没有,外人以为“丞相”与城主亲如一家, 却不知道玉京主八成都没记住他的长相, 给他张地图他绝对都不知道遥城在哪。

    这一次算是他破天荒地看了一眼, 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可惜,紧接着他问亲随的却是旁的事:“少主人呢?”

    那名亲随有一瞬间不易察觉的瑟缩,但他的主人明显注意到,所以玉京主问:“没追到?”

    “……主上恕罪……”

    玉京主似乎难得心情好, 他说:“算了,无所谓。”

    远道而来的乐家家主并非孤身一人,云梦天宫长阶上走来仪仗万千的大队人马,比起经常被各大道门酸来酸去的玉京主,他才更像凡间土皇帝;

    这队人马走得不紧不慢,堂堂正正,急得等在丹心广场上的不少人恨不得自己飞过去把他们拽过来。

    看热闹的通常都不怕事儿大。

    秋闲居高临下站在云端,俯瞰那队人,一身白如云彩的长衣,衣袖与领口滚着金边,沉默如常,看不出表情,双手拢在宽大的袖子中间,毫无动作;

    匆匆赶来的斩龙剑仙燕容却还提着剑,她停在掌门下首,看了一眼姿态挑衅的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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