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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笔录 作者:楼兰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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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起刀,弯下腰靠在门上呆呆坐在地上,眼神有些无焦距的看着地上,越听心里越发的难受。这个声音,他曾无数次的听到,这是她舒服了时,无意识溢出的娇媚嗓音,这个时候的她,媚的动人心魄,让他甘愿死在她身上!可他知道不会,因为她是如此的柔弱,身子软的随意他折成什么姿势,纤细的脖颈他只要一用力,或是牙齿下嘴狠狠一口,那娇嫩的纤弱生命就会在他手里慢慢消逝。她如被剪了利爪的猫儿,漂亮、柔软,让人想要疼进心底,尤其她睁着纯净的眸子看你,无辜的露出害怕、恐惧却不得不缩在你怀中时……李担苦笑,她没有威胁,但如此轻易波动他情绪的人还不算威胁吗?

    张月琼可不知道门外有人正听着墙角感情大泛滥的纠结,她此时什么都顾不上,快感在身体里累积、爆发,几乎让她无力承受,软塌塌的身子已经无力配合男人做出什么姿势,只有他用手臂、用发达的大腿撑着,她才能翘起她的臀部,翘高了对着男人胯下直挺挺的硕大,让他一次次凶狠的进入,加高、加强她身体里爆发的浪潮。

    “啊~”

    又一次深深撞入,硕大的蘑菇头挤进娇嫩的子宫颈,被顶开的刺痛缠绵着高潮的快感冲晕了她的神智,闭上眼彻底陷入黑暗。身后的男子仍旧抱着她的小屁股,“噗呲噗呲”的用力抽拔挤进小小的、越绞越紧的小穴,脖子上粗红一片,再又一次生猛进入时,也软在她身上射进滚烫的精液,舒爽的惊叹着陷入昏迷还在抽搐绞紧的小穴。

    拐卖007 战斗欢爱

    拐卖007     战斗欢爱

    柱子在外边等了很久,才下来找他,却见人坐在地上发呆,柱子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里边只隐隐听到男人的呼噜声。

    “担哥,我去休息了?”

    柱子见他刚刚的架势,以为要接了人连夜离开的,现在……

    李担听到熟悉的声音,愣愣抬头看了他半晌,仿佛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一般,歉疚道,“嗯,去吧,今天都是你在开车,辛苦了。”

    柱子走出几步,头也不回道,“担哥,你也早点休息。”

    高大的身影重又沉寂下来,半晌叹口气,爬起来准备去休息,又顿下,想到什么,转回来,举起手纠结半晌,还是敲开了门……

    张月琼醒过来时,浑身酸痛难受,腰都伸不直,身子也一再颠簸,恍惚中睁眼,才发现脸上盖着一件衣服,她扒拉开一看,就发现她已经在行驶的车上了。抱着她的李担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眼神半眯养神,五官硬朗,轮廓棱角分明,肌肤是常年晒出来的深蜜色,带着久吹风沙的粗糙感。下颌和脸颊都冒出了青楂,在斜射进来的日光下有种沧桑的魅力,张月琼晃神片刻,眼神重归冷漠,换上自己更舒服的姿势,拿着衣服遮住脸又疲累睡去。

    柱子眼角看到她一系列的动作,心里不满的胸口微微起伏,却到底不说什么,看着前方认真开路。

    半道停车换人驾驶时,柱子看着被安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女孩,李担明摆着让他们挤挤的样子,不忿的臭着脸换座。李担没说什么,又行驶几个小时后,柱子拿着水进后座给人补水,看到昨天被开苞的少女死气沉沉的躺在那儿,也不管身上压了几人,有些气的狠狠扇了她几巴掌,欺辱又有些指桑骂槐道:

    “臭娘们!以为不动你你就真当自己特殊了?!还摆上谱了——这副死样子给谁看!这里没有幸运儿一说,我们越是不碰你,你越是要张开你的骚逼给男人看——不然,哼哼……”

    半个小时前已经醒过来,无意识扯着男人袖子要水喝才有柱子这一出的张月琼软歪着身子靠在座椅上,也不吭声,刚补充了水分的唇瓣还是被这炎热的天气燥得有些起皮。她心思浮躁,炎热的天气、饥饿的胃,都让她稳不下心思,堵不住嘴道,“李担,我头晕……”

    不等李担反应,柱子就先炸毛了,“我艹!你头晕个毛!这人现在发着高烧呢还乖着,你怎么晕了?昨夜生猛吃了两个男人的精液拉肚了?骚逼大口大口把肉棒吃进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喊……”

    “柱子!”

    李担透过后视镜狠狠皱眉制止他,才看向胸口微微起伏但已经闭上眼强忍委屈的女孩儿,瘦削得娇弱的小脸轻颤,嫣红却干燥的唇瓣轻轻颤抖,眼角有晶莹的水珠滑落,却固执的闭着眼拒绝承认和反驳。

    李担心一抽,他忍不住唾弃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和心怀怨恨、虚情假意的女人谁重要?理智瞬间得出答案,可感情,他却情不自禁一再偏向这个让他失控的女人!也许是她一身娇养出来的雪嫩肌肤,也许是她曾经明媚骄傲的眉眼,也许是她始终清澈纯净的眼神,也许是她心怀叵测又按捺着野心乖顺在他怀中的那股倔强和乖顺揉碎在一起的征服欲……李担握紧了方向盘,知道他必须把人刨出去了!

    张月琼暂时安下来的心听到两人讨论换‘钥匙人’时,提了起来。

    柱子:“往年只有一个,今年何必多此一举。何况,b(甜美女孩儿)发着高烧不能作为出售品,再从三人提出一个我们就只有两个了,没必要的,a(张月琼)完全能胜任‘钥匙人’的工作!”

    李担却坚持,指出一个长相清秀也识趣迎合柱子欢爱的女孩儿道:“就她吧,两个可以分担我们的损失。这次b出问题就是调教的问题,以后……”顿了顿,继续道,“要调整方法。”

    柱子气愤填膺的盯着在李担怀中昏昏欲睡的张月琼,恨不得视线有若实质能把她盯得烧成灰灰飞烟灭!

    看着走过很多次的道路,知道半小时车程就抵达下一个据点,李担干脆停下车,动作自发小心翼翼调整了下怀中硬要他抱着的女孩儿,想法跟上,才尴尬的放下手,揉着眉头道,

    “柱子,我知道你的担忧,要不这样,a退回到出售品,拉高同批档次,再把价钱调高点?”

    柱子撇过头,说到底,就是不愿意让a一个人伺候据点的人。那些人的确不知轻重,也许是故意不知轻重,只顾自己玩爽了再说,这也导致他们的上品货色一再损失惨重,他们也曾想偷梁换柱,但……终究势力太弱,担哥又不愿做长做大。

    张月琼任由李担在她脸上涂抹灰土,完后,她突然抓着他的手臂,对上这一路过来都不愿与她对视的男人,突然抱上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上一吻,被他躲开亲在嘴角也不介意,反正她也只是做一个姿态。

    事情很顺利,李担改进之前的想法,很顺利的把两个女孩子推销出去,在张月琼上,差点儿出了点差错,这让他看柱子的眼神首次有些阴冷。柱子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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