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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笔录 作者:楼兰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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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醒时,她两腿根处却仍旧夹着还未消下去的肿胀,他嘀嘀咕咕贴着她的肚子说什么,温柔的抚摸着。

    她迷迷糊糊又睡过去,双腿还蹭了蹭,只觉嫩穴又空又瘙痒,却认为是自己太渴望被大鸡巴抽插嫩穴才会混沌间梦着被深捣,实则他还是守着规矩没进去的。

    再醒来则是真真正正被插醒的,她尿急嫩穴又热胀着一种被抽插捣干的酥麻和瘙痒空虚,胸口还‘吧唧吧唧’混着吮吸吞咽声,她一慌睁眼才发现屋内光线已经变得明亮。

    “嗯~三郎~你……”

    她拉起被子,低头就看到被窝里的男人已经换了一个人,小叔子正贪婪的一嘴含着她的一边奶子啃吸,一手霸占着另一边奶子抓揉,眼睑阖着享受又舒服的模样,如婴儿般安静纯稚。

    如果他不是正在用粗长的鸡巴自下而上浅浅抽插她的嫩穴就好了,顾青兰想着,极受刺激的缩了缩含着一小截鸡巴的嫩穴。

    夹到那硬邦邦热乎乎的大棒子,这才真正清醒过来,他,他怎么进去了?

    顾青兰眼含复杂地看着他,不知所措的开了口。

    “嗯,醒了?”

    陈云逐若无其事打了个招呼,然后该抓抓,该吸吸,该挺动抽插的抽插,只那一根鸡巴又被吸大肿大一圈说明他的波动。他忍不住又把鸡巴往深处捣了捣,因为她的大肚子,也因为体位,他只进了一小截。

    似是看到她眼里的复杂般,陈云逐这才真正睁开一双凤眼看她,清凌凌的,含着对她的渴望,却又似多了些什么。

    大半年过去,他脸上的稚气不知何时消退了,棱角越发分明,眉眼越发成熟。仿佛当初那个堵着她逗弄的大男孩儿不知何时就消失在时光的记忆里,留下这个真正坚毅成长起来的男人。

    “怎么?大哥插得我就插不得?”

    这含着讽笑的话一出口,不止顾青兰愣住了,连陈云逐自己都一呆,紧接着眉头紧紧皱起,似乎也在诧异从自己嘴里说出去的话,再看到她的不可置信,胸口又一股闷气堵着。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青兰不知所措的回道,声音更低了,莫名的就不敢大点儿声说话。

    她想错了,这还是个青涩的成熟男人,有着独属于这个阶段的阴阳怪气,莫名其妙,她曾在前世的两个哥哥身上看到。说话总要怼着、呛着来,说完他比他们还郁闷,她大哥后来就是这么闷掉的,经常被阿爹骂‘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陈云逐见此,气闷的又埋回她的胸口里,吸了一口乳汁后才闷着声音说:

    “我在你里面尝到大哥的味儿了,所以忍不住也插了进去。”

    他这算是解释了。

    顾青兰却更是愣住了,他这意思,岂不是说陈云山昨夜真的插了进去捣弄,而不是她做梦?这……顾青兰也不知做何种感受了,尤其此时陈云逐反常的情绪,让她不禁想着小心翼翼处理。

    陈云山大午后才回来,顾青兰一看到他就大松口气,也不纠结如何面对他在她睡着时坏了规矩偷偷弄她了。

    夫妻之间糗事或者说小秘密越多关系才越亲密呢,这是她这一世的阿娘说的,在她说了出奶后阿娘一番长篇大论后告诫的,‘别跟你男人说你把你们床笫间的事说出去了,他猴急的连你怀孕都不放过,说出去可是要被笑话的,你就当是你们之间的小秘密……’弄得顾青兰又羞又臊,两个字‘出奶’她就能自己联想这么多,让她以后还敢跟她说什么?!

    顾青兰见到陈云山的确高兴,她今天过得实在不舒服、原以为早上那会儿是她的错觉,但大半天相处下来,顾青兰确定了,陈云逐真到了那个阴阳怪气的时段。

    037 惊艳的三兄弟

    顾家有女037

    陈云山神情愉悦、步履轻快,一进门就看到小媳妇儿亮晶晶满含喜悦期待的目光,心情顿时更加美好了;而顾青兰看到挺拔稳重、器宇轩昂的他,心情也大开朗起来。

    县丞老爷收下了过年礼,还相送了几样精致点心做回礼,更重要的是,还真有陈云越寄回家的两封信!

    陈云山一出府就马上拆了信来看。

    陈云越听从了他的建议,秋闱榜单公示后,他处理完了兼手的工作就拉了几位同考中举人又想一举应考春闱的士子于十月上旬坐船一路辗转上了京。

    原本水路一个月就能抵达的却因为去年一年无雨河道水位大降,有些路段水位太低无法行船,他们半路半水着颠簸赶到京都时已经十一月底,天气极度严寒冷得他们把衣服都穿到身上了,意气风发、风流倜傥的士子早不见了,只剩几个被折腾得瘦骨伶仃、满脸菜色的风尘仆仆书生。

    幸而精神都还不错,还能互相打量着哈哈大笑一番后才找了一处不太偏僻价钱又合适的小院住下,一起搭伙过日子。

    至于进项却是各显神通了,有街上卖字画、给人写信的,有书斋里抄书写话本的,有诗赋不错给人当枪手的,更有混得开和开书塾的先生君子相交打开了给富贵人家的小孩儿启蒙授课收取束修的……虽然陈云越没说,但陈云山也知道,这小子骄傲着呢,偏偏又故作矜持,就是不说才说明这最厉害的就是指他自己了。不过他也有自知之明,感慨着说原也知道京城人杰地灵、人才辈出,没想到竟是那般惊才绝艳之辈,他的‘三元’之梦可能要破灭了。

    陈云山对此包容微笑,如此自信自明又坚韧博取才是让他放心又骄傲的二弟。

    第一封信是启程前写的,第二封是到了京城后才寄回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赚回寄信的路费,厚厚的一沓,啰啰嗦嗦写了一堆,陈云山看着,有些可能是他在路上就动笔了的。

    同他一样,有喜报喜,有忧报忧,坦坦荡荡的让陈云山没有丝毫担忧愁虑。

    从信里能看出来的,虽然路上辛苦,但几人却相互支持鼓励,不仅没被折腾坏,还收获了一份毕生难得的友谊。

    陈云山为自己的二弟自豪着,满心的欣慰。这样的兄弟,将来不愁没有一番大出息,阿爹去了也安心了。

    陈云山将两封信的情况说了一遍,三人就着这个欢喜的消息热热闹闹吃完了晚饭,围坐到火盆旁边还是谈兴高昂。

    “真好,二哥走了那么远还认识了那么多人,听着就知道是很不错的朋友呢。”

    陈云逐感慨着,眼里有着艳羡和憧憬。

    陈云山看到后,不禁软了唇角说:

    “若是你考中秀才,得了官府给的游学证明,我也准你出去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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