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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谋士当自强 作者:云城J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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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理由:“殿下是属下唯一的学生,也是唯一的亲人,自然是属下最在意的人。”

    不知是习惯还是麻木的秦策深吸一口气,微微一笑:“我去叫人热菜。”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为上辈子的事。

    因为酒量不好,楚淮青一直不敢在外人面前喝醉,直到——

    秦策:今日得胜,全仰仗大家出力,大家不必拘泥,务必喝个痛快balabalabala

    觉得主公好帅为了掩饰失态而一直喝酒的楚淮青:.....怎么,头突然有点晕?

    秦策担忧靠近:先生怎么了?

    喝醉后的楚淮青傻愣愣地看着凑在面前的秦策,内心os:喜欢的人就在面前,亲不亲?必须亲!

    之后发生了什么,大家都知道了~( ̄ω ̄~)

    第五十七章 [捉虫]

    按照祖礼,男子冠前十日,需先寻筮者卜筮吉日,后将吉日与亲友相告,以筮法择主礼大宾,旁以赞冠者协助冠礼仪式,以示郑重。

    衡武帝逝后,本当长兄乾宁帝作为冠礼主人,为秦策加冠,但襄阳王如今已经借口起义军的名头指马京都,乾宁帝该是抓耳挠腮,想尽对策,顾不上秦策加冠的事宜,也托襄阳王理由正当的福,不必秦策去操心如何应援京都。

    冠礼地点被定在青州祖庙,时辰则定于大暑。

    即使活过一世,对古人务必讲究天时地利、良辰吉日,并苛刻严谨到一时一刻的风俗,楚淮青一直持以理解却不认同的态度,但当这件事落到秦策的身上,一贯淡然的书生却显得比谁都紧张,在这十天内,简直是脚不沾地,单是从别的州县请来有口碑的筮者便废了很大的功夫。

    上辈子起义军没有逃去襄阳,襄阳王亦没有了借口挥师京都,所以秦策是被乾宁帝召回京都完成的冠礼,并以生辰之由,向乾宁帝讨来了楚国公家的赦免。

    如此想来,似乎有很多事都与上辈子不同了,身为重生者的优势正在逐渐消退,今后究竟会演变出怎样的将来,楚淮青也不甚清楚。

    两人面对面跪坐着,屋外已经传来热闹之声,看着走神的楚淮青,秦策唤道:“先生,可有什么不妥?”

    楚淮青回神,摇着头笑了笑:“只是为殿下即将行冠成人而感到高兴,不过少了那些环节……”

    将这几日楚淮青为他忙前忙后的样子看在眼里,秦策也终于找到机会将手搭在楚淮青的手背上,和声宽慰道,“策如今年满二十,难道会因为未行冠礼便失去成人之实?不过少几个环节而已,先生不必紧张。”

    对前路的茫然仿佛就像过往云烟,消散在了秦策沉着深邃的眸眼里,楚淮青轻轻嗯了一声,似是自然地将手抽回。

    秦策对着楚淮青一笑,笑中透着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宽松。

    因楚淮青即是主人,又是主宾,秦策便提议将迎宾之事省去,因为情况不允,连带着省去的还有冠者见母见兄。

    这项决定一出来,照理应有人提出异议,因为这些是整个冠礼中不可或缺的环节,但楚淮青认为,既然迎宾的主要目的是表现对自己的尊敬,那么这个环节便可有可无。

    谢家非士族,谢富没行过冠礼,哪会注重这些虚礼。武将们心性大咧,一致表示殿下和楚大夫说了算。赵世杰虽为谋士,但出生贫苦,未习过礼仪更不甚在意,因为宴请的客人不足位,才被楚淮青抓来意思意思凑个数。

    于是本该有的争议便这么不了了之。

    没过多久,侍者端来冠服,赞冠者随其后,对着秦策欠身行礼,示意吉时已到。

    秦策点点头,正身端坐,赞冠者近前,持栉手中,为秦策梳头、挽鬓、加笄,再以缁将发鬓缠住。

    赞冠者手法熟练,没几下便将这个步骤完成,观秦策与赞冠者的表情,看起来也相较肃穆,没人发现秦策正瞄着楚淮青清瘦白.皙的手思绪万千,想象着它们为自己认真挽发的样子。

    楚淮青从有司手里接过缁布冠,祝词都是事先准备且记下的,如今复述也不算难事,只是对秦策徐徐说完之后,楚淮青又由衷添了一句:“愿殿下心想事成,健康长乐。”

    秦策嘴角微扬,道:“愿此与共于先生。”

    ‘加冠’总分三加,步骤一同,只是冠服上有更细微的讲究。将手中的缁布冠为秦策戴上,秦策起身,去内阁换上玄端服,系上蔽膝,出房之后面南站立,初加便已完成。

    祝词由贤者编纂,规矩笼统,反失了真正的祝福之感,所以楚淮青每当为秦策戴冠时都会偷偷要添一句自己往日念想的祝福,却未想过秦策早已看了祝词,如此三番结束这个仪式,秦策看向楚淮青的目光,早已温和得似一汪柔水。

    不明所以的楚淮青回以一笑,黑曜石一般的眸里,同样漾起柔光。

    加冠结束,便是宾醴冠者,楚淮青招来赞者,谨然有序地设好宴席,邀请众宾客入座。

    谢富的一方多有美酒,曹远的一方多备美食,赵世杰与曾平则坐在了稍偏的角落,与李岳雄父子相邻,以免两人尴尬,楚淮青亦邀请了青州的大儒,细致到每一个人都有考虑,设座得体——这些细节足以反映楚淮青的注重。

    鼎钟鸣起,秦策在众目之下入席。

    男子容装玄服,宸宁之貌,英姿卓卓,步履不失沉然,俨然有王公贵族、雄姿伟略之风,在座之人一见,少有不为此吸引撼然,包括还在一遍遍斟酌言语的楚淮青。

    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过滤成背景,只剩下徐步走来的英俊男子。

    由于冠者见母这些个环节的省去,祭食之后就基本完成了冠礼的全部,秦策心心念叨楚淮青答应亲昵唤他的事,他只谓现在人多,楚淮青应当会在冠礼过后说,便想着快速完成,没想到楚淮青突然将他叫住。

    “我自少时游历四方,曾遇见过一个大族。”此次是以秦策先生的名头出席,楚淮青便将自称换为了‘我’,“此族中人,亦是二十行冠礼,但他们却多出一步,便是为冠者取表字,以表其德,是逢相亲相熟之人,皆以表字相称,以示亲昵。”

    被无数人困惑的眼光注视着,楚淮青看向秦策,从容不迫:“驱驰以人者,为策,策同‘凌’之意,古字以蕴意万千,唯‘德’之美不可为人置喙,我今以师者之仪,为殿下取字凌德,望殿下赴‘凌’之路,显‘德’之尊。”

    楚淮青为秦策先生的事早在准备冠礼的十日前便已传出,与之同时传出的消息,还有楚淮青不止是一位妙手回春、济弱扶倾的大夫,还是一位深藏不露、学识渊博的文人谋士,连带着当初秦策求学拜师的经历,也被传诵出了无数个弦歌一堂的版本。

    古人对‘师’的尊崇之念很重,以致于不会让宾客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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