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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重来 作者:龙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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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冷笑着打出了第一击之后,就被石磐一个反击死了输出,然后控制被控制,坦克就像是活靶子,命中永远无法命中,关培抓狂了。

    关家人:切!果然还是辣鸡!那么信誓旦旦,还以为终于可以赢一把了。

    关培表示我就不信了,然后以石磐为boss,搭配了无数阵营,无数种极品不要钱的买买买,然而,在绝对的运气面前,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气的关培差点给游戏公司打电话,咳。

    然后就是陈昕蓉打来了电话要来接儿子,关培笑容满面表示欢迎之后,立刻打电话给了司机让他能有多慢跑多慢,一定要把高级车开出小破三轮的速度来,司机抽搐着嘴角应了,然后就在陈昕蓉怀疑的眼光中走了一路,脸都差点笑僵了。

    司机: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陈昕蓉到关家大宅之后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和挽留,关家众人心理是标准的赌徒心理:万一下一场阿培就赢了呢?

    然后直到陈昕蓉在众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带走石磐为止,关培都没有赢一局。

    关母关父:啧,阿培你真没用。

    关培气得不行:有本事你上啊。

    咳。没人搭这茬,四个人都输了无数遍,分不清楚谁更丢人。

    石磐荣誉归来,带回一大堆战利品。陈昕蓉:……总觉得被宝贝儿子比下去了。

    陈昕蓉这一次回去果然没有得到什么好的结果,她像是她所不知道的上一次一样,跪了整整一天一夜,都没有一个人给她开门,那扇代表了古老和迂腐的大门,像上次石磐父亲病重的那样,残忍地关着,直到常青急匆匆赶了过来,把等待的几乎绝望的她带回了旅馆。

    常青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陈姐,为了石头,你也不能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

    陈昕蓉低着头,过了很久才回到:“当然的,为了石头,我拼命也会多活一段时间的。”

    再怎么艰难,该走的路还是要走下去的,陈昕蓉收拾好心情,带着笑容接回了自己的珍宝。

    陈昕蓉一回到这边,其实没能第一时间去接自己儿子,而是被常青带到了医院,认真检查了一遍,改了一些药之后才回去,本来陈昕蓉是不想费这个事的,但是对着常青盛满了血丝的眼睛,她却实在说不出什么重话来。

    常青的心意是那么纯粹真挚,就算陈昕蓉不接受,它也会长久地留在那里,亘古不变。

    第20章 第 20 章

    关培提着新买的游戏机,杀到了世嘉,他回了部队一趟,难得的没有搞事,而是又请了假,关母知道关培回部队是为了干啥,也就没有阻止他,应该说,在赢过石磐之前,关培都不会有什么兴趣去做任务搞事情了。

    这让关母无比的欣慰,好看的孩子就是靠得住,自家儿子终于不去拼命了。

    关父:你这句话逻辑在哪里?

    关培在休息室找到石磐的时候,石磐正趴在懒人沙发上看童话故事书,张易桐在看绘画技巧,石磐时不时扒着张易桐让张易桐给自己认字,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

    张易桐早就习惯了石磐记不住偏僻字的状态,无比耐心地教着石磐。石磐歪着头,认真的点头,看着这样的石磐,关培感觉自己沸腾的战意就像被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发出呲的一声,熄灭了。

    看见关培,石磐还很高兴,一把把身边的张易桐推到一边去,然后拍了拍身边的沙发:“阿培,坐过来帮我认字。”

    张易桐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石磐这种有了新朋友不要哥哥的状态,淡定地抱着书往旁边挪了挪,关培松开手,游戏机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然后他只能无奈的坐到石磐旁边,当一个傻乎乎的字典。

    阿培这个称呼石磐是跟着关家人学的,关家关培最小,在关家噩梦般的三天里一直回响着‘阿培上’‘阿培你起开让我来’‘阿培试试这个’,洗脑一样循环了很多遍之后,石磐的称呼就变了。

    关培倒不是稀罕那个‘哥’字,只是微妙的觉得在石磐心里自己智商也被石磐拉到了同一水平线上了。

    关培一坐过来,石磐就举着精致的童话书问:“阿培,这个‘炭’字是什么意思啊?”

    关培:????????

    你知道怎么念怎么就不知道字的意思?

    石磐还真不知道,他对字的概念就是,他认识,能念出来,但是不明白什么意思,能念出来是因为他曾经无数次的学过这个词,他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这个字的念法,但是他的大脑却留不住这个字的意思。

    关培一把拿过石磐的童话故事书,书名是《白雪公主》,意外的小女孩子气氛,但和石磐搭配起来却没有一点违和感。

    照关母的话说,就是‘看脸’,咳。

    关培看着显然已经不再崭新但是保存完好的童话书,头一扭,石磐就一脸心疼地盯着自己手掌中被粗暴对待的书,再看看一旁看绘画技巧的张易桐,眼珠转了转,坏笑着把书递还给石磐说:“石头,要不你给我念一念?让我看看,你能认多少个字?”

    他并不想和石磐念幼稚的童话故事书,而是想他丢在地毯上的新游戏,他钻研了一整天的新游戏攻略,就是为了来雪耻的,不是为了看烂了的童话故事的,但是人家哥哥在这里,他也不好意思动手把石磐拉起来,只能另辟蹊径了。

    果然,当石磐的平铺直叙的声音响起来,只念了一段,张易桐就有点受不了了。

    对张易桐来说,‘艺术’和‘美感’都是很重要的,学艺术的人都有那种精神病一样追求感觉的偏执心,而现在石磐把一篇好好的,充满了梦幻气氛的童话念成了年终报告,立刻就让张易桐受不了了。

    “在遥远的国度里,住着一个国王和王后,他们渴望一个孩子……”

    “啊,上帝啊,我希望我的孩子的皮肤能像这雪一样洁白,头发像炭一样乌黑,嘴唇像血一样鲜红……”

    别说张易桐了,提起建议的关培也有点受不了,在张易桐逃命一样地跑出休息室之后,关培就试图打断石磐念咒一样地读童话书,但是石磐紧紧抓着书,歪着头说:“阿培,你上一次不是说,做事情要有始有终吗?你先等一会,我念完。”

    说完,就不再理会关培的骚扰,继续坚持认真的,一字一句的,念完了《白雪公主》。

    “魔镜啊魔镜,请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关培眼睛呆滞,深刻的感觉到了害人终害己,自作自受是个什么意思,他上次和石磐玩游戏的时候为了怕石磐半路没有兴趣跑走,就骗石磐说‘做事情要有始有终’,现在报应可不就回来了?

    “魔镜啊魔镜,请告诉我,现在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呢?……”

    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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