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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诗圣 作者:北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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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脑袋,趾高气扬。

    玉真公主俯视着坐在白驴上的张果老说道:“我言出必行,既然已经找到白鹿,那我就回去向哥哥进言撤销赐婚,现在你可以随意到任何地方去了。”

    “那就多谢公主了。”张果老朝她拱了拱手,又转身向卿平和杜蘅告别,“我又要游历名山大川去了,以后有缘再见。”

    “等等。”杜蘅叫住了他,“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的坐骑。”

    “问吧。”张果老拍了拍白驴。

    “嗯……这位驴前辈,请问你知道我的原型是驴子吗?”

    白驴看着他,片刻后眨了眨眼睛回答:“不是。”

    当真是言简意赅。

    “既然不是,那你之前还叫我小后生,我还以为是你是我的前辈呢?”

    白驴斜了他一眼:“你这就是想当然了,我这么说是因为大家都是坐骑,你年纪比我小,修炼得又比我晚,当然就叫你后生了,又不是说你和我一样都是驴子。”

    “那前辈知道我到底是什么动物吗?”

    白驴只回了他一句话:“天机不可泄露,答案需要你自己去寻找。”

    杜蘅见没有问出什么所以然来,只好又向玉真公主询问:“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见到一种叫做騧马的马?”他也好去确认一下那马到底长什么样,和自己是否有相似,如果是同一种类的,对方看到自己应该能认出来吧?

    “騧马是来自西域的一种非常名贵的马匹,在夷城这个小地方是找不到的,我的狩猎队也也没有。”玉真公主好心地对杜蘅讲解,“这种马一般来说都是皇家才能拥有的,长安城的宫殿里肯定是有的,洛阳作为神都也养着几匹騧马,这里离洛阳更近些,你可以去洛阳看一下。”

    “多谢公主指点。”杜蘅暗暗动了心思,有机会要再去一趟洛阳。

    在他和玉真公主说话的时候,张果老已经谈着道情,唱着欢快的歌声,倒骑着毛驴,缓缓走在山道上了。

    杜蘅目送着张果老骑驴的身影渐渐远去,只听那张果老唱的是:

    “世人都道神仙好,我在人间赛神仙,名山大川都走遍,潇潇洒洒几春秋。”

    伴随着张果老的歌声,玉真公主的狩猎队也朝另外一个方向自行下山了,一轮火红的夕阳悬挂在枝头,周围雾霭渐起,是该去寻李白他们了。

    卿平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山头:“就在那边。”

    玉真公主出手很是大方,几匹骏马和全套猎具都送给他们了,没有准备要回来的意思,杜蘅他们骑着马,很快就来到了山岗上。

    只见李白、杜甫、高适三人都骑在马背上,正排成一排,眺望着西天无比辉煌灿烂的落日。

    夕阳下可见山下的夷门城池,车马依稀可见。

    见三位诗人看得入迷,杜蘅不由得压低声音问道:“他们在看什么?”

    “在看这大唐盛世江山。”卿平回答。

    杜蘅想起了他从历史、文学科普读物上看过的那些未来,在安史之乱之后,曾经一起骑马射猎的好友,走上了三条截然不同的政治道路,有些人分道扬镳,有些人形容陌路,有些人依然保持着往来,多少有些令人唏嘘。

    一句这个时候还没有问世的名句突然跃入杜蘅的头脑,“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大家都猜骡子啦,我还没准备彻底搞笑,捂脸

    下一单元胡璇舞

    ☆、胡旋舞 一

    那天下山便晚了,因此就在一山脚下住宿了一宿。高适说家中备上了美酒,于是几人又返回了睢阳城。

    回到睢阳,不料高适家却有一个小少年正在等着,这小少年长得跟杜甫有几分相似,脸蛋圆圆的,看起来还未脱孩子气,十分清秀可爱。

    杜甫看到这小少年在门口等着,连忙翻身下马说道:“阿丰,你怎么在这里?”

    被唤作阿丰的少年揉了揉眼睛,说道:“阿兄,你总算回来了,我给你带了一封家书。”

    原来这名少年便是杜甫的三弟杜丰,今年只有十一岁。杜甫先前传的家信,说自己去梁园遇到了高适云云,杜丰恰好经过此地,便寻到了对方家中。

    杜甫慈爱地摸了摸杜丰的脑袋,问道:“你特地跑到这里来,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杜丰乖巧地点了点头:“阿兄的外祖母病重,那边盼你早日回去。”

    杜甫的父亲娶了两任妻子,杜甫是第一任妻子的唯一孩子,下面的四个兄弟、一个妹妹都是继室生的。

    不过杜甫和他们的关系非常融洽,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感情和亲兄弟一样好,杜甫作为大哥平时在诗歌里也经常提到他们,留下了“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这样思念兄弟的名句。

    听说自己的外祖母病重,杜甫也没有了在外游玩的心思,马上准备向高适道别。

    高适说道:“那就吃了便饭再走吧。”

    吃饭的时候毕胜突然对杜甫开口说:“先前我随你前去,就说了等你回去洛阳,要将我带去见见你的外祖母,这话还算数吗?”

    “当然算数。”杜甫点了点头说,“我肯定是要将你带回去的,说不定外祖母见到你还很高兴。”

    毕胜点了点头,就独自走出去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高适对杜甫说:“你回去的路途上要注意安全,不要为了急于赶路搞到车马疲惫,要是生了病可就不美了。”

    “多谢达夫兄关心,我心里有数。”杜甫回答。

    李白将杯中酒饮尽了,豪迈地说道:“既然高兄不放心,那不如我陪杜甫回趟洛阳吧,反正我在外面,总归走到哪儿都是一样的。”

    杜甫面露喜色,不过嘴上还是推脱:“如此,岂非太麻烦太白兄了?”

    李白拍了拍杜甫的背说道:“你我之间说什么麻烦。”

    杜丰正在吃饭,听到他们之间的动静,突然抬起头来说:“这位就是李太白吧?我在家的时候可没少听阿兄夸赞过你的诗句,清新如庾开府,俊逸似鲍参军呢。”

    杜甫猛然被弟弟揭了老底,脸色一红,略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李白倒是非常淡定,朗声大笑道:“原来子美对我的诗歌评价这么高?那我就笑纳了。”

    临行前,高适又给他们塞了一些盘缠和干粮,将他们送到城外。

    虽然说了不要旅途劳累,不过心系外祖母的杜甫还是加快了脚程,比杜丰来时更快地进了洛阳城。

    进城后,杜丰陪他们来到宅院门口,就和杜甫告别了,因为那并不是他的母家,他暂时去探视添乱了。

    此时天气已经是冬天,洛阳城这几日没有太阳,颇有些阴了,杜甫外祖母李幼安的房间就安排在一处向阳的院落里,外面几圈修竹,因为病人怕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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