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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运六零末 作者:暗墨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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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过孩子。

    这下好了,有了儿子后,他跟装上动力马达一样,浑身是伺候儿子的劲。私下,周老蔫特意跟媳妇说过,以后不要把家里的东西贴补闺女了,都留给他儿子。

    在赵春兰住院期间,周红、周青、周蓝这三个出嫁的闺女,都来看亲妈和弟弟,得空的还会在这里照顾两天。

    周红作为家里的老大,又有生育经验,就来伺候亲妈坐月子,让周紫回家了。她寻思周紫还是姑娘,肯定没有照顾月子的经验,她妈这次开刀伤了元气,得好好养养。所以,她就把伺候亲妈的活接过来。

    周红跟赵春兰说起这次生产的事情,还是一脸庆幸。

    “妈,这次多亏你听了我的话,来住院生孩子,要不可能会遇到危险。”

    “可不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劝我,我肯定在家生孩子,不知得受多少罪呢。”赵春兰躺在病床上,拍拍胸口说。

    周红刚想说,都是周娇提前提醒她,她才劝亲妈进医院生孩子的。可是想到亲妹子嘱咐过她,不要告诉别人,省得传出去人家会说他们搞封建迷信。周红这才忍住没说。

    再说,说了又能怎样,反正娇娇是不能回他们家的。想到这个听话的妹妹,周红再看看温柔注视儿子的亲妈,竟然觉得有点扎眼,觉得看不下去,她说:“我去打点热水回来。”

    说完,就提着暖瓶出去了。

    周红一边接水,一边想,女人再怎么着,都逃脱不了生儿子的魔咒,要是生不出儿子,就跟有罪一样。幸亏她第一胎就是儿子;幸亏,她妈熬了多年也生下儿子。

    在医院里,周老蔫就给儿子起好名,就是他原先想好的那个,叫周墨,墨水的墨。他希望儿子长大能学满肚子学问,能吃国粮,当大官,就给儿子起了这么个名。

    其实他也没有啥学问,就是觉得名字中带墨,将来可以做学问。

    赵春兰这一住院,就住了整整十天。直到出院,周春生才开拖拉机来接周庆喜一家。

    赵春兰生怕肚子裂开,不怎么敢动弹,还是躺在拖拉机上。

    孩子被周红抱着,周庆喜在一边问:“你给小墨包好没,可别让他吹着风,可得把他抱好,别摔着他。”

    听听,亲爹像话吗,她能把亲弟弟摔了?周红很想把弟弟交给亲爹抱,但是觉得他还不如自己靠谱,就没让他抱。弟弟可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她又不是不知道。

    拖拉机突突地跑起来,周红紧紧得把小弟抱在怀中,生怕吓着他。不知是周墨睡熟还是咋的,竟然没有被拖拉机的突突声吵醒,更没有哭闹。

    周庆喜在一边看着儿子,生怕他遇到一点不适。

    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很快就到家。等周春生把拖拉机开到家门口,正好是晌午头,人们已经下了工,有人听到动静,就跑来看热闹。

    “周老蔫,把你儿子接回来了,真是带把的?”有人逗他。

    “那还能有假,真是儿子,我儿子。”周庆喜挺挺胸膛说。

    “还有,以后别叫我老蔫了,我可是有儿子的人了,以后叫我大名——周庆喜,要不叫我庆喜也成。”

    周老蔫对这个号在意很久了,以前没儿子他没底气反驳,现在有了儿子,立马要给自己正名。

    听到的人都哈哈大笑,”行,记住了,以后就叫你庆喜。”

    胡寡妇也跟在人群后面,她到不是来看热闹的,来看周老蔫是不是真有了儿子。她一瞧周老蔫那得意劲,就觉得事情不好,周老蔫有了儿子,是不是会把钱都花到儿子身上,舍不得把钱给她了?

    听说周老蔫还给他儿子买奶粉喝,多金贵的孩子,竟然还喝奶粉?真是有俩钱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胡寡妇自是盼着相好的男人把钱都塞到她兜里。可是照目前的情景看来,周老蔫这头估计是没有希望了。

    果然,周老蔫回到家后,并没有再去找过胡寡妇,回家就看儿子,逗儿子,给儿子泡奶粉,有时甚至还会给儿子洗尿布。

    反正为了儿子,他什么都愿意做。周庆喜想好了,他要从现在开始给儿子攒钱,攒下够儿子花的钱。

    第25章

    自从有了儿子,周老蔫是春风得意,走路都带风,嘴角天天挂着笑,有时还会得意地哼两句小曲,一看他那表情,都能猜到有好事。

    就连周庆喜他老娘,周老太听说大儿媳终于生了个带把的,心里也宽慰了些,终于不担心大儿子绝后了。

    虽然老周家不缺传后的人,但是庆喜没有个儿子,终归是件憾事,没儿子就会被人看不起,就会被人骂绝户,就算他再能耐,没儿子也抬起头来,也会被人说闲话。

    有工友知道他媳妇给他生了儿子,都纷纷恭喜周老蔫。

    有工友知道他的外号“周老蔫”的来源,还跟他打趣说:“周老蔫,这些你可以换个外号了,有了儿子他们就不能叫你周老蔫了。”

    周庆喜得意地挺挺胸膛说:“那可是,我可是有儿子了,他们再也没法拿我没儿子说事了。”

    那神情,要多得意就多得意,要多自豪就多自豪。跟只骄傲的大公鸡一样,每天挺翘着彩色的尾巴,叫人看看他多么能耐。

    周老蔫就是这样,见到一个熟人,就说:“我媳妇给我生了个大胖儿子。”

    这话他说了不下百遍。

    现在,周庆喜每天按时下班回家,回来就抱着儿子不撒手,赵春兰自然是喜闻乐见。

    终于不担心丈夫出去胡搞了?虽然赵春兰没有亲自抓住丈夫和胡寡妇胡搞,但是她身为女人,总是有那么点敏感心思,有时会在丈夫身上闻道不同的味道。

    赵春兰问丈夫去哪里玩了,周庆喜总是不耐烦地胡乱应付,她没儿子没底气,也不敢过分追问。现在有了儿子,不用她做什么,丈夫的心就回来了,赵春兰她能不高兴吗?

    赵春兰高兴,有个女人可不高兴,那就是胡寡妇。

    胡寡妇一直拿老蔫当冤大头骗钱,一直当他是只身上有厚羊毛的绵羊来薅羊毛,羊毛还没薅干净,怎么能放他走呢。

    胡寡妇跟个暗娼似的,就想从别的男人身上搞钱。她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跟她亲妈学的。

    不知是不是胡寡妇家的女人天生克夫,胡寡妇亲爹死得早,她亲妈独自拉扯四个孩子挺不容易。反正早先,她亲妈就是在暗地里靠勾搭男人来弄点钱,养活自家孩子。

    胡寡妇这算是从她亲妈那里学到的经验,认为女人的身体就是来钱的本钱。以前胡寡妇知道她妈靠勾搭男人来钱时,心里不是不羞愧的。可轮到她身上,等她尝到来钱容易的甜头,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自打她男人死了后,天就跟塌下来一样。家里没个顶事的男人就是不行,最起码重活没人干,工分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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