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话

      我的播音系女友 作者:方世杰

    第15话

    关于杨晨和张了了的过往,就像杨晨在黑匣子剧场导演的那场话剧那样,他们以天下所有恋人近乎相同的方式走到一起,又以第者cha足的方式分离。

    当初看完那场话剧,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现在算是头脑清晰,能够分辨是非了。我陈杰,万分荣幸地承担了现实他们间的第者这个角se。

    杨晨很直白的告诉我说,他和张了了已经旧情复燃,希望我做个好人,退出他们的感情世界,不再打扰。

    “风!你咆哮吧!咆哮吧!尽力地咆哮吧!在这暗无天日的时候,一切都睡着了,都沉在梦里,都死了的时候,正是应该你咆哮的时候了……”

    每晚不开心时,我总忍不住开始和播音系的同学一样开始嚎叫j声台词。

    韩我病了,病得不轻。

    韦y说坚强些,将第者继续进行到底。

    此时还是许强比较了解我,说系花也刚失恋,正是空档期。

    许强话刚一说完,韦y抡起巴掌就和许强g上了。在系花的生活里,韦y是一心当第者,但却始终未能如愿的那种。韦y说他大学毕业前有个心愿,就是希望系花给他一个合法的身份:小的身份。

    所以后来,韦ys下拍拍我的肩膀,说知足吧!你明白的。

    言外义之意,就是我能够当张了了的小,已经算是被上天眷顾了。

    张了了正式提出分,是在一个星期后的下午。那天,我在校园里看见杨晨和张了了拥抱在一起,然后我上前狠狠的揍了杨晨。杨晨一直没有还,因为他知道他是胜利者,任凭我把他揍得浑身上下都是血,我没想到我会那么暴力。校园保安过来了,要将我带走,杨晨对保安说我们并没有打架,只是在拍戏,太过投入,难免有所误伤。

    保安走了,杨晨和张了了也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傻站在那里。

    是啊,这一切的一切彷如都是一场戏,只是我太过于投入。

    离开前,张了了对我说:分!

    我觉得我特傻叉,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句话也没有说,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我突然觉得我们间的ai情,仿如一个看似美丽的孩子童话,短暂却易碎。如果那也算作是一段ai情的话。

    那天我没有直接回宿舍,一个人坐地铁去了王府井。在王府井的步行街和教堂外胡乱的行走,从一边到另一边,从一个角落到另一个角落,我想这样我的心情会好一点,但晚上十点钟左右回来后,心情尚无好转。

    独自一个人在校园的黑se穿行了很长时间,后来我走过马路,踏上了地铁站门口奠桥,望着天桥下来往穿梭的车辆,心特惆怅特忧愁。

    我有过初恋,但我不知道有没有过ai情。我只知道曾经说过的那些天长地久的话,原来只是代表当时的一种心情。

    也不知道这段日子是怎么度过来的。考完最后一门课,假期将至未至,我就一个人踏上了南下的火车,逃回了南京,孤单而落魄。

    又是暑假,我这样想。

    下了火车,老妈和往常一样迎了过来。我突然想哭,不知道为什么,我像个ai撒娇的nv孩子一样扑到了老妈的怀。有时候我会想,也许在我妈的眼,我就是我那个曾经死去的姐姐,那个青春永远定格在九岁的姐姐。

    老妈一把抱住我,她看见我特忧伤的样子,觉得有些不对劲,雄的问:“儿子呀,你这是怎么了啊你?你是不是失恋了啊?”之前我已将我和张了了恋ai的事告诉了她。

    我说:“妈,你果真是我的妈啊。”话一出口,我就特想哭出来,但我忍住了。

    老妈说:“嘿,儿子,我自然是你妈了,你说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我不是你妈是你爸啊?儿子,告诉老妈,是不是那个nv孩子伤你心了?”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老妈一看我眼神不大对劲,就不再多问了。

    打车回家的路上,老妈又叨叨絮絮的说个没完,一会儿说隔壁哪家的小猫丢了啦,一会又说对面小区哪家什么时候进过贼啦,尽和我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其实我知道老妈的用意,她就是想转移我的心情,让我遗忘搁在心的那道伤。

    车走了一半的路程,我突然忍不住说:“妈,其实我不是个好孩子,我不是个人,我简直就是害虫。”

    老妈特怪异的打量着我,说:“儿子,你这是怎么了啊?你是我生的,你骂自己不就是骂你老妈我么?是不是你怪老妈把你生得不够帅不够好啊?”

    其实我从来就没怪过我妈,虽然我平时一身假名牌,但身边好多朋友都说过,他们说陈杰,你丫的要是肯穿戴的正经点再罩个墨镜,就一标准的政客加黑社会。我说:“妈,我真的不是个好孩子。直到了了离开我的那刻,我才明白。我总觉得自己是对的,我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心,这个世界但y,周围的人们活着也是因为我的存在,我对了,世界就是对的,我错了,世界就跟着是错的。妈,我真的发现自己错了……”

    老妈愣了一下,突然雄的抱过我的脑袋,特母x特慈祥的说:“儿子,你真的开始长大了。记着,人是群居动物,千万不要把自己藏起来,活在一个让别人找不到的世界里。儿子,一直往前走,你会快乐起来的。”说完,她俯身轻轻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这样,我的额头上就多了一个口红印。

    在老妈吻我的那一刻,我感觉是那么的美好,有如落花之美,仿佛我们都置身在南京落花满天的古老巷径里。

    我忍不住说:妈,我真想和你谈恋ai。

    老妈随就给了我一巴掌,说古怪没正经的东西,和你爸一个德x。

    在家里呆了j天,我开始四处召唤我高时的朋友伙伴,我们五结群,公园乱走,小镇爬行,一起在南京大街上的y光下放肆奔跑,东来西往、横冲直撞,玩得特疯。

    八月底的那天晚上,我从一个高同学的生日y上回来,进门刚捞了杯水喝,老妈就突然从她的房间里冲了出来,一把拉过我,抱着我的脑袋在我的脸上又亲又吻的,弄了我一脸的口水,兴奋的说:“儿子,儿子……好儿子,乖儿子……”

    我吓得都快瘫掉了,慌忙的推开她,说:“妈,老爸才出差j天啊,你就发春了啊?嘿,我可对老太太不感兴趣啊?”

    老妈一扭她的老腰肢,仿佛曾经的青春一下回到了身上,她说:“儿子啊,瞧你说的。你猜老妈给你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我说什么好消息啊?莫非你打算和老爸给我生个姐姐啊?我知道我妈特思恋我那已不在人世的姐姐,所以随口就说了出来。但要是真的生出个和我那姐一模一样的nv孩子来,那也得是我m啊。

    老妈笑得特神秘,她说:“儿子,老妈给你找了个对象。明个早上你就去见见那个姑娘吧,十八岁,长得特明秘水灵。”

    嘿,老妈也会用“明媚”这种煽情没内涵的词汇了。

    我一口水就喷了出来,我说老妈,你和我开什么国际玩笑啊?我才失恋j天你就给我找对象,你怕你儿子我找不到老婆还是怎么的?

    老妈说:“哎呀,这个姑娘可是你苏伯伯的千金啊。儿子,你去见见吧,老妈全力支持你,最好早点把那姑娘骗回来做我的闺nv。”

    我说老妈你喜欢闺nv不会自己生啊,净想去打人家nv儿的主意。不过,苏伯伯是哪位啊?我怎么不记得我有姓苏的伯伯啊?

    老妈说:“这个苏伯伯说来你也不知道的啦,是上个月刚调到你爸单位的一处级领导,和你爸虽说不是在一个部门吧,但和你爸特谈得来。正好他家有一个十八岁的独nv,而我们家有一个独子,你说巧不巧啊?”

    我说老妈,你这是什么逻辑啊?苏伯伯他家有一独nv,您家有我这么一个独子,那就要我和苏伯伯的nv儿去相亲啊?这不是包办婚姻吗?嘿,老妈,你可管但宽了点啊,管生、管养,管吃、管住,还打算管帮我找老婆生儿子啊?

    老妈说:“儿子呀,好歹你也去见见你苏伯伯那个nv儿呀,我见过好j次了,那nv孩真是一淑nv,静、漂亮、有气质、有内涵,绝对不比老妈我年轻时的模样差。”老妈一边说“静、漂亮、有气质、有内涵”这j个词时,一边掰着指,似乎在努力寻找着她所能掌握的一些能够吸引我的词汇。

    我倒是吓得直哆嗦,我说老妈,要是真长成你这样,那打死我都不去见了。

    老妈一听,嗷的一声扑过来就要拧我的耳朵,幸亏我爸给我了一双好腿,我躲闪的比较快,要不然我的耳朵今晚非变得跟猪八戒似的,格外拉风。

    后来老妈绕着桌子追了我j圈,直喘气,她估计是年纪大了追不上我了,于是一pg坐在沙发上开始唠叨,她说:“儿子呀,要是我当知青那会儿,保证不到两圈就把你追上。”说着,她突然哎哟的痛苦了一声,捂着腰直叫唤。

    我心里慌了,连忙跑上前去帮她揉腰,我说:“妈,你不要吓我啊,你这是怎么了啊?腰闪了是不是啊?”

    哪想到老妈嘿的笑了一声,一下露出了狰狞面孔,一把拧住了我的耳朵,努力要把我的耳朵朝猪八戒方向改造。

    我知道上了老妈的当,连忙哀嚎告饶。

    老妈得意的说:“儿子,算老妈没白养你,我就知道你孝顺。刚才这一招对你屡试不爽啊?嘿。”

    我说妈,以后你别再拿这种把戏吓我了啊,再来j次,我非得心脏病不可,到时候您可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老妈说:“什么白发人黑发人的?老妈有白发了吗?”说着她放开我的耳朵去找镜子,非要瞧个究竟。

    我这老妈什么都好,就是有个ao病,老喜欢臭美,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以为自己是个小姑娘呢。我记得我刚上大学那会儿,她去火车站送我,我当时特感动,于是说妈你不您都这么大年纪了,不如以前水灵了,您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老妈听后一直没有吭声,只是默默的摆弄着她口袋里的化妆镜,哪想火车开动时,她突然追着火车跑了老远,一边追我一边喊道:“儿子,儿子,你说你老妈我哪点不水灵了?你老爸昨晚都还夸我说我和年轻时一样水灵呢。哎,这火车开得怎么这么快啊?”当时站台上好多人都在看她,特感动。后来我妈追火车的这个镜头被一记者拍了下来登到了报纸上,大发感慨,说母子惜别现真情,把我妈描述得比圣母玛丽亚还圣洁,赚了不少南京市民的眼泪。到现在一想起这件事,我就特想笑,不过老妈保养的还算挺好的,乍一看去,也就十多岁的样子。以前我和她上街去买东西,还经常被人说是姐弟俩。我妈那个乐啊,到了半夜里还傻笑,吓得我爸咕咚一声就从床上滚了下来,还以为是见鬼了。

    我怕我妈又要和我的耳朵过不去,所以我答应她了。于是我开始琢磨着如何去见苏伯伯的nv儿,那个叫苏小小的nv孩。

    说实话,我连这位苏伯伯的面都没见过呢,之前仅听我爸妈在电话里提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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