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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宅斗指南 作者:沁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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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姑心里只有你一人,别在这羞辱她了。拿着这包蛇毒药,去福玮院谢谢郑世渡吧。”

    郑明俨不理会,还是凑到董友姑面前自嘲:“就因为我晚去了一步,所有人都看着我二弟抱着我的妻子从九天斋出来。我还要去感谢他?我就这样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为什么我没有被蛇咬死呢?”董友姑只有气得回房哭泣了。此时又不能带着郑经,更让她心酸。

    秦雨青自己的烦心事都理不清,看着董友姑在房里哭泣,也无心安慰,对丫环说:“敏嫣,你今日与禾苗一起,伺候大少奶奶,别让她太难过了。”“是。”

    秦雨青去了馆娃斋。

    郑明俨拿着草药来到福玮院,见到父亲郑飞黄正在对郑世渡进行诱导:“世渡,你救人怎么那么心急,背上的烫伤还没好,就冲进去了。也不想个办法。现在弄得自己脚上全是蛇咬伤,还要让世袭担心。”

    “爹,对不起,我犯错了,我现在只希望大哥不要对友姑大嫂有什么误会。”郑世渡心里还是一成不变的全是董友姑,虽不合礼节,但令人感动。

    郑飞黄无奈,往后一靠,靠在椅子上:书墨,你的魂魄出来指导一下世渡的人生吧,他已走到岔路口了。

    郑明俨将那包草药扔在郑世渡身上,然后双手交叉在胸前,挖苦他:“谢谢你了,郑世渡大英雄,比我抢先一步救了友姑。你别担心我会有什么误会,我就是不开心大骂了她一场。我从权标堂心急如焚地跑出来要冲进九天斋救她,你却抱着她出来。你着什么急?她关你什么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就这包草药,也就做个样子而已,别以为我真想感谢你!”

    郑飞黄见郑明俨这么狂妄,不知谢恩,就怒吼一句,把他打压下去:“明俨,你中伤兄弟,骂妻子。有本事了,猖狂了是吧?世渡有错,我来管,你别多事。你就回答我一句,昨晚,友姑为何会住到九天斋去?”

    “爹,我先回去了。”郑明俨果然没话说,灰溜溜地走了:爹是知道了我对友姑不好。

    郑飞黄也无心再教导执拗的郑世渡,回了至幸堂一趟。大夫人唉声叹气:“老爷,你看看,明俨都做了些什么事,一大早就在九天斋为了妻子和世渡吵架,这可是‘兄弟阋于墙’啊。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权标堂争争吵吵,鸡犬不宁。外面的流言是铺天盖地的来,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我让捞月去传个话,让明俨注意些,给弟弟们做个好样子,可他们夫妻吵,妻妾吵,孩子哭,闹个没完。这真是孩子大了,我这个做大娘的说话也没用了。亏老爷还曾夸他家庭和睦,夫妻恩爱,妻妾融洽,真枉费了老爷对明俨的夸奖和奖赏。”

    vip卷 第二百九十四章 你是他的女人

    “睿合,你也没希望明俨过得好。别再说了,越说越假。”郑飞黄听不下去。

    他来到权标堂,还没进门,闻声而来的就是郑经的哭声。进去一看,郑经在摇篮里哭,秦雨青在旁边,一点办法也没有:“郑经,娘就在这啊。你多看娘几眼好吗?”

    郑飞黄走过去问:“秦希仁,郑经哭成这个样子,是怎么回事?”

    秦雨青有气无力地回答:“奴婢斗胆请老爷为郑经做主。大少爷不让大少奶奶照顾郑经,郑经没见到大少奶奶,就一直哭。”

    “这样哭,不把孩子哭坏了?”郑飞黄抱起郑经,对丫环说:“去请大少奶奶。”

    董友姑来了,泪痕憔悴全在脸上:“爹。”

    “友姑,郑经哭着要你抱,你来哄他别哭了。”郑飞黄将郑经抱给蔡禾苗。

    董友姑把苦往肚子里咽,抱起郑经说:“哦,郑经,不哭了,想什么了,跟娘说。”

    郑经慢慢不哭了“娘,放风筝”。

    “郑经想放风筝,就带他去啊。”郑飞黄对董友姑说。

    董友姑不想在郑飞黄面前告状。还是秦雨青说:“奴婢再次斗胆向老爷禀告,大少爷不愿听到郑经说‘放风筝’一事,还说大少奶奶没有资格照顾郑经,这才让奴婢来照顾。但奴婢无能,无法让郑经开心,他见到奴婢就哭。”

    郑明俨出来,说秦雨青的不是:“秦希仁,你怎么这些琐事也向老爷禀告?”

    “郑经哭个不停,这是琐事吗?明俨,不管你一家闹得如何,必须把郑经照顾得好好的。你让他哭了多久了,也不怕他哭坏了喉咙?郑经想要友姑抱,就给她带,友姑不是一直带得好吗?你让他突然离开友姑,你头脑发热了?”郑飞黄总是说得郑明俨无话反驳,然后离开,让他自己思过,这次又掉头说一句:“明俨,看你家里人一个个颓废成什么样子,坐卧不起的板着脸。你自己也注意些,齐家治国平天下,先把第一件事做好!”

    虽是批判郑明俨,但秦雨青和董友姑,还有个小孩郑经在场,郑飞黄就尽量心平气和。

    郑飞黄走后,郑明俨又开始顽固了:“友姑,把郑经抱给雨青。”

    秦雨青站起来,心烦痛不堪:“明俨,我求求你,别折磨我了,别折磨郑经,友姑,更别折磨你自己了。”

    “你不是很希望郑经在你身边吗?”郑明俨问:“怎么这样还折磨你了?”

    “你都看到了,郑经从来就不与我亲近,还嫌弃我,你这样做只会让我和他都难受。既然他跟着友姑才高兴,就让他跟着友姑吧。你若再强人所难,让他们分开,我只得去向老爷告状了。”秦雨青跑到后院,独自哭。

    权标堂无法解除她的痛苦,她就去馆娃斋门口,击磬,敲钟,木槌敲得很用力,声声悲戚,痛苦:一官对我不信任,不喜欢现在的我了,郑经还是那么不愿我靠近。

    越敲越用力,似乎整个郑府都听得见。累了,两个木槌从手里掉落在地,秦雨青自己也像花瓣一样飘落在地,失声痛哭。

    郑飞黄一直在听她击敲,心中的烦闷和不快也随着震天的钟声敲出去一些。他扶起痛苦的秦雨青:“累了就去斋内休息。”

    秦雨青抓着心脏处:“我不用休息,因为不是身累,而是心累,。我不想一遍又一遍地抱怨郑经不理我,不想因儿子而变成一个怨妇。”

    两人还是走进斋内,谈心事。郑飞黄也是心力交瘁:“起因在世渡,但最终都怪明俨处事不当,弄得家里不安宁。可我自己这整个郑家,也未曾消停过。”

    “一官想与我说你的烦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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