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质男人第5章

      恶质男人 作者:阿蛮

    恶质男人第5章

    但还是接受了她的要求,“如果我今天没”突破“那层膜的话,你依旧还是处女。”

    “但在我自己心中,我早就不是了。我在大二时,试着把我的第一次交给我的男朋友,虽然他有始无终,但对我而言那是第一次,而你则是我的第二次。”

    他嘴一掀,夸张地讽刺道:“那可真抱歉,他还是没拿到,而我还在考虑中,因为你的那层膜顽固得象护城河一样。”他愈想愈不放心,尤其知道她还有男朋友,而他在她心里根本是候补的,心火就不停住上冒,说话更不节制了。“还有,告诉我,既然你的男朋友都己钻进钻出了,他为什么不一次搞定,非得三顾茅庐,还这么乌龟地留个烂摊子要人收他死去哪里,任你在这里和我乱搞男女关系。”

    那绫呆若木鸡,无法相信他会翻脸说出这样绝情的话,他人都还在她体内哩被蝎子蜇到也没这么教人心寒。

    “下去”她寒着险,命令道。

    “可以,但等我捞到本。”说完,他出其不意地猛往前一挺。突破了顽固的屏障,然后将她把转过来,以减轻她的疼痛。“还是由你来控制。”

    “我不会。”那绫脸色苍白得象个鬼,她晕头转向,只觉得自己快被戳穿了。

    “你会,你只需要一点时间适应我罢了。

    “适应你我和你只是一夜风流而已,我为什么要适应你”那绫为他刚才的话赌气,忿然尖着声音骗他说:“经过这一回后,我会安分地回到我男朋友身边适应他,有爱情的肉体交流才是美好的。”

    他起初不表意见,只是盯着她如凝脂的酥胸上下韵动着,他很认真专一地对她做爱,直到她毫无自主能力地随他抑扬,疼痛与激点也都纠结在一起时,他却突兀地伸出双手箝住她的腰将她推到另一侧,不顾自己尚未满足,毅然地跳下床,捡起衣服不发一语穿戴起来。

    那绫觉得整个人好像彼人活活的掩埋了,抱着悸动的身体背对他,等待他自行离去。

    但他没有,反而迳自在她的房间走动。她听到放水的声音,五分钟后、她被他去进了浴缸里,皮也很很地被他刷了一顿。

    “感觉如何”他问。“像一只快被烫热的虾子。”她有气无力地吹着浮在水面的泡沫。

    半个小时后,她穿着浴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出神地咬着他煎出来的荷包蛋和法式吐司,等到她喝完他递上的牛奶后,已过了一个小时了。

    报时鸟钟进进出出鸣了七次,提醒两人正好七点整,是早上,但却很晚了。

    “现在,老实告诉我,你所谓的男朋友到底存不存在。”那绫一脸疲倦,不想跟他玩文字游戏。“他早就死了。在我大二时的那一年春假期间,他和朋友去爬南湖大山,摔进山谷,送医后因脑溢血不治被医生宣告死亡。那是许多年前的事,这就是为什么他无法亲自收拾烂摊子的原因。”

    他听完故事后,一手抵着太阳穴不语,起身将外套拎在肩后,良久才说:“我赶时间,得走了。”

    那绫理解地对他笑了笑,两手一摊,和气地说:“门在那里,没人拦你。”

    他不喜欢她话里讽刺的态度。“我是真的赶时间,我得搭正午十二点的飞机回纽约,信不信由你。”他停下来等着她提出疑问,但她没有,显然不信。

    他只好自圆其说,“听着,你是个美丽可爱的女人”

    她插话进来,“但是不刺激,引不起你的冲动。”她不是在贬抑自我,只是照实把情况点出来。

    “我不懂你的言下之意。”

    “你很无情,把我弄得像放荡女,自己却冷眼旁观。等我洋相出完,厌烦后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脑筋如果有,恐怕也和她的处女膜一样,顽强得可以拿来挡子弹了。有多少女人会为他难得压抑自我的“体贴”感到受宠若惊,而她还不知好歹地指控他无情她是要他像个性变态一样,压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到她下不了床才甘心是不是所以说,他讨厌跟没经验的女人做爱,因为她们不懂得见好就收,还爱挑毛病。

    尽管心里很火大,他还是摆出平静的样子,想取得她的谅解,“如果时间够多的话,没有一个男人不会想和你发展出长期的关系,只可惜,我在台湾停留的时间太短。不过,我诚心祝你能够找到一个不止让你心动也值得你爱的男人”

    他愈说愈觉得自己的陈腔滥调象二流台词。她似乎也这么觉得,唇还隐隐不敢笑出声的模样让他明白自己的丑陋,这让他情不自禁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握住她的手送到唇边,啄了一下。“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这段时间内你遇到更好的人的话,大可把我忘了,若没有的

    话,我们再重新开始。“

    “我不大有把握耶。”那绫看着他说:“经过你短短几个小时的调教,我也算小有经验了、我可能不需要一个月。说不走三天后我就能碰到另外一个人。你大概也有自知之明,要找一个比你善良的人是一点也不难,所以你不用对我许下任何承诺。驽马恋栈对你这种前卫的巫门耐者来说,似乎不够有前瞻性。”

    “谢谢你的宽大为怀、不向我讨清白。但先解释巫门耐者是什么意思”

    “woanizer,没有女人就会死的色情狂啊你不是住纽约很奇怪你竟然会不知道自己的英文本名。”说完,含情凝眸对他微笑。

    他此刻幽默感己跌进谷底,笑得出来才有鬼,反而质问“你损人时向来都笑得这么邪门吗”

    “我没有损你,我只是”

    “得了,我认定你在损我,解释也没个屁用。”他莫名其妙地烦闷起来,她找不找男人是她的事,吃味做甚不过、他是不会承认为谁吃味的。“既然你拒绝我的提议,那我不再烦你了。我得走了。”他说着走到门边,正要开门时,突然注意到旁边柜子上的一张加框直立的孕妇照,大拇指往侧一比。“这是谁”

    “我妈。”

    他拿起照片凑到鼻前,仔细地瞄了一通,冷言冷语地拿英国复制羊讽刺她,“你跟你妈长得还真像是从同个模子印出来咧你妈”桃莉的妈“吗”那绫耸了一下肩,对他做了一个鬼脸。“好吧你没看错,那是我没错,去年一家孕妇服装公司找我担任他们的模恃儿。我阿姨看见直嚷说,我像我妈怀孕时的样子,所以就裱框了。”

    他像是训练有素的猎狗,非得把猎物咬到见血才善罢甘休。“你确定你没有忘记自己有老公,甚至有小孩”他皮笑向不笑地,“啊是不太可能。原谅我一时健忘,忘记在我开杀戒之前,你还是个处女一个很会拐人的处女。”

    那绫真是讨厌他那种志得意满的神气样子。她猛地站了起来。一过往他冲来,一边大喊,“出去出去你这只猪、臭企鹅,我这里不欢迎满嘴臭味的动物,别再上我这里来了。”

    “放心,我会当自己是那个误闯桃花源的乡巴佬,逛完撒了泡尿而已。”他识相地钻出了门,连句再见也没说,当着她的面把门带上。

    “撒、泡、尿、而、己有胆说没本事做”那绫气得咬牙切齿,动作粗暴地锁上门,歇斯底里地骂,“那只狗当我是什么,电线杆啊”她转身马上往房间走去。

    不料那只狗还没走。竟有脸在门的另一端吠吼,“猪我懂,狗我也明白,但为什么是企鹅”那绫也对着门吼了回去。“你尽管放心想破头,因为出了这道门,你这辈子没机会懂。”

    不到十秒,门缝下塞进一张小纸条,那绫没去捡,只低着头看着纸上一串过长的电话号码。

    “若有事,你打这支号码可以找到我。还有,我收回逛完撒了泡尿那句话。”他再补上一句,声音忽地转调,软得像莱阳桃酥。“跟你之间的一段、美得醉人,我不会忘记的。”

    接着就是他快步下楼的脚步声及铁门关上的声音。他终于走了,那绫也静了下来。脑子里一直是那一句跟你之间的一段,美得醉人,我不会忘记的。痞子他为什么要补上那一句他真是个虚伪又做作的人,明明没得到肉体满足,却又装出一副三生三世的样子,这让那绫恼极了。他如果不多此一举的风花雪月三秒钟,那绫绝对不会再有非分之想,但他故意言不由衷地留下那一句。现在她反而成了那个不会忘记他的人了,他腻语如丝三秒钟却要骗她一个月,似乎欺人太甚。

    但那绫知道她会等他的,不是因为她傻,而是她天生是个坚强乐观的女孩,总相信上帝关上这扇门前,一定留有另一扇窗等她去开启。他留电话给她就是最好的证明,让她有机会问他到底有几颗蛀牙,问题是,她想不想那么早“开窗”,或者说“寻死路”比较贴切,符合现实。

    第三章

    “电梯等人”那绫不顾双手沾满保养黑泥浆,从七楼的保养护育中心冲进了关了又开的电梯,打算搭到位在二楼的“云霞美人”美发部。她前脚才刚踏进去,马上就知道自己不识相地破坏了人家的好时光。

    因为手本来牵得紧紧的一对男女瞬间往旁撤开,或者说正确一点,是女人别扭,先行甩掉男的手。男的则一手按着电梯操纵键,以一种好玩的眼神凝视着对方,足足三秒后,才转进来问她这个多余的乘客。“那绫,几楼”

    “下二楼。”那绫马上说。

    他按了一个键,门一关,电梯便往下滑,到五楼时,门又开了。

    男人转头对女人轻声交代一句。“一个小时后,我在转角的咖啡屋等你答案。”长腿一踏,便出了电梯。电梯门再次合上,那绫半举着满是泥的手往女孩那头欺近,口气净是嘲弄。“丁香,你干什么跟使老师过不去关系都公开那么久了,还这么放不开”

    “上班地点,不宜太亲密。”丁香简约地答。

    “电梯里谁看得到”那绫快败给朋友了。

    “管理伯伯看得到。”丁香微翘起手指往监视器比了一下。

    “他刚说一小时后等你答案,该不是跟你求婚吧”

    丁香没说话,一迳地盯着门,那副固执的样子,跟硬嘴蚌壳有得较劲。

    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你会答应他吧“那绫用肘顶了朋友一下。

    “不知道,我还没考虑好。”丁香说完,踏出双门敞开的电梯,拐个弯后,便要往二楼店面走去。

    那绫尾随其后,压低音量,追问:“交往那么久,还考虑什么我以为你跟他经过前面那一段苦相思后,应该是情比石坚了。”

    丁香猛地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那绫,哀怨地说:“那绫,你天生乐观,不懂我为什么害怕的心情。”

    那绫见到好友一脸惊惶失措的模样,本能地伸出双手,但意识到自己的手脏,又顿时缩了回来,“怕什么有他在你身边为你屠龙,你根本没什么好怕的。”

    “问题是,如果他本身就是那只龙的话呢”

    那绫愣了一下,说:“不懂耶,你先别进去,和我到楼梯口把话说清楚一点再走。”

    两人避开人来人往的走道。

    那绫严肃地望着素净姣好的丁香,口气凝重地问:“是你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了吗还是他背着你出轨但我话先说在前头,不管前者或后者,除非你证据确凿,否则很难说服我跟你同一鼻孔出气。”

    “都不是。”丁香有点恼,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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