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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见我的头发了吗? 作者:穆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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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应下了他的恳求。

    兵马元帅处斩那日摄政王为他收了尸,

    他的子女都被判了流徙,摄政王便每年往流徙处送上银钱请托监官照顾,

    闷闷不乐了两三天,抓着小皇帝审道:“我的书呢?”

    小皇帝知道他物伤其类,赌咒发誓说:“我若再负阿岑,叫我被天打雷劈。”

    第64章

    摄政王前些日子受人恭贺没少收礼,又有钱请溜出宫的小皇帝喝花酒了,

    他故态复萌,在开凿出来的瑶池上租了一艘画舫,带着自己那一院子猫上了船,

    画舫上胭脂水粉各有千秋,摄政王自己无福消受,就把这些妙龄女娘分给了猫,

    老白猫跟着摄政王厮混得久了,早知道他是什么德行,

    轻车熟路地挑了一个艳压群芳的,把头迈进姑娘软绵绵的胸脯里销魂去了。

    小皇帝上船来找他时发现满甲板都是与猫嬉闹的姑娘们,

    刚想打翻一个醋缸子,就听迎出来的摄政王得意洋洋地道:“这回没人来打扰我们了。”

    小皇帝扑到他怀里,一脸辛酸地说:“明明阿岑不带猫进宫就行了。”

    摄政王愣了片刻,呜呜地哀嚎道:“我的一世英名啊。”

    小皇帝只好赶忙抱着这个无赖安慰,吓唬他说:“你再哭猫就过来了。”

    硬是把摄政王吓出一个嗝,回过神来鸡飞狗跳地追着他要他忘了这件事,

    最后把小皇帝扑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龇牙咧嘴地恐吓他:“我要吃了你!”

    小皇帝手忙脚乱地挠他腰间软肉,把摄政王挠得活似一块滚刀肉在床上滚来滚去,

    冠帽衣襟散了一床,露出一身结实漂亮的肌肉,被小皇帝按住捏了通,瘫在床上看着他。

    小皇帝心满意足地枕着他胳膊听他像个被采花贼采了花一样嘤嘤哭诉,

    过了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找他是来做什么的,

    一拍摄政王的大腿坐起来道:“阿岑明天得进趟宫,看看哪个孩子合意。”

    摄政王一听马上忘了假哭,关切道:“头毛都多吗?”

    小皇帝已经提前偷偷地把人都见了一边,斩钉截铁地回答他说:“都多。”

    摄政王就心满意足地躺平了。

    第二天小皇帝见到摄政王的时候险些被他脸上扑的粉淹没,

    忍着笑叫傅秉笔领宫女过来把他重新打扮一番,一看就是盖世英雄模样了才放心地放他过去。

    岑家算是大族,虽然摄政王本宗就剩他一人,分支中他的同辈却有三四十人,

    他也不挑嫡庶,下一辈的人就更多了,

    上泽军把这些人的父母过了一遍,挑了身家清白的出来,

    小皇帝再照着摄政王的要求替他筛选了两次,最后留下的还有六人,

    都被小皇帝接进宫看了看心性,最后剩下三个难以取舍,就留给摄政王挑选。

    摄政王带着财哥进了房门,打眼一看这几个朝气蓬勃的小少年,立刻想起了当年的小皇帝,

    大概是被牵动了心绪,看哪个都觉得喜欢,只好闭着眼睛让财哥选,

    财哥挨个闻了闻手指,蹲在了摄政王一个近支兄弟的小儿子脚上,

    摄政王问了名字,岑家下一辈属玉,他单名琅,

    摄政王念了两遍,原本想夸好名字,猛地反应过来,顺手在他脑门上轻轻敲了一记,

    笑道:“你这小子,将来得占多少小娘子便宜。”

    岑琅冲他露出一个羞涩的笑脸。

    摄政王把他留给小皇帝看一会儿,自己把另外两个孩子送回了本家,

    再回来的时候岑琅已经坐在小皇帝书房的地毯上和财哥玩成了一团,

    财哥上蹿下跳,叫着让他埋肚皮,摄政王走过去时瞥了一眼,发现他的眼眶貌似有点红,

    小皇帝坐在龙椅上镇定地批着奏折,心里酸溜溜地想:他之前最喜欢我了。

    岑琅见到摄政王过来,把财哥举起来递给他,被摄政王顺手拎到了小皇帝书桌上,

    这位混不吝的盖世英雄笑眯眯道:“今天可以吃猫蘸醋了。”

    小皇帝操心地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朕当年没被岑卿养得丢胳膊少腿,可真是命大。”

    压着他约法三章:“不许带着他沉迷猫色;不许上树掏鸟蛋;不许每天给他编草蚂蚱。”

    他说一条岑琅的小脸就皱一下,等都说完就皱成了包子,和摄政王的一模一样,

    小皇帝气势汹汹地敲着桌子道:“快点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财哥原本有个简单朴实的名字叫发财。

    第65章

    摄政王才不怕他这个这个纸老虎,他低头看了一眼装乖的财哥,一手按在书桌上凑近他,

    几乎贴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问:“小陛下哪来的这么大醋劲,和个孩子争宠?”

    小皇帝理直气壮道:“国家无事,我有空吃醋。”

    摄政王许久没去喝花酒厮混,一身甜言蜜语的功夫都落下了,只有哄小皇帝还是驾轻就熟,

    他把岑琅送回摄政王府,想着他是刚刚离家,就留下来陪了他一会,

    看他睡了才把自己拾掇了一番,偷偷摸摸地溜回皇宫,钻进小皇帝的被窝里。

    摄政王刚离京那阵正相热衷于假装摄政王往他被窝里塞妃子,

    傅秉笔不擅于内务,小皇帝以往都让他在外替他探查,

    摄政王走的时候李总管已经能动了,就又把他换了回来,

    他大概是在正相手中有什么把柄,

    小皇帝好几次处理完政事,筋疲力尽地回寝宫向床上倒时砸到一个会娇声呼痛的妃子,

    气得把李总管撵去修陵,换了傅秉笔上来。

    他当时还仰仗正相,不好和他这个惦记着让自己子孙满堂的长辈翻脸,

    后来实力勉强能与正相抗衡了,才委婉地和他提及此事,好歹换了个房中清净,

    只是已经养成了看见被窝鼓起掉头就走的习惯。

    他嘴上和摄政王说国家无事,手头的琐事还是一个接着一个,都处理完也已经将近亥时,

    本来不该批到这么晚,奈何他前几日总往摄政王府跑,就积攒了许多,

    小皇帝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寝宫走,心里还在想:美色误我,美色误我……

    接着就看到了被窝里好似躺了人。

    他也没细看,下意识地就转身走了出去,站在门外喊傅秉笔,

    摄政王都准备好接住扑上来的小皇帝了,没想到人一见面转身就走,

    不由得犯了嘀咕:这是还在吃醋呢?还是嫌我年老色衰了?

    傅秉笔在外面看着人烧热水,又张罗着给摄政王做宵夜,听到小皇帝叫他匆匆跑过来,

    小皇帝冷着脸问:“你想陪姓李的去给朕修陵了?”

    傅秉笔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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