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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姑娘不样摸头 作者:老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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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姑娘不样摸头 作者:老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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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爪的母鸡,右手拿着手机往脑袋边上凑,胳膊上还挽着一个装满菜的塑料袋。

    祁姥姥年轻时候下地干活多,身子骨硬朗,这大包小包的玩意儿硬是被她从老远的乡下给运了进城。按理说她平时这个点该在老家跳广场舞了,但最近这段时间她总爱往外孙家里窜,原因也简单,常年独立能干不让人操心的大外孙,破天荒的向她一个老人家开了口抱怨,想吃鸡。

    这可不得了。

    老人家终于在这个顶天立地的小孤儿的身上,找到了一点能体现她价值的事情。

    祁岸这个大老爷们顿时成了营养不良的小可怜,再不补补要被风吹走了。

    快要被风吹走的祁队长前脚刚到警局,被局长拉住开会,后脚就接到了祁姥姥充满爱的电话。

    “诶,姥,我开会呢。”

    祁姥姥一惊:“你说你在干啥?”

    “开会啊。”

    “你不在家啊?”姥姥表示很震惊,“我不跟你说了今天早上给你送鸡吗?”

    祁岸吓得咖啡都快撒了:“您跑我家去了?!您不明天来吗?”

    祁姥姥那个气:“你说你能记得啥?!我说了今天今天!打小你就不长记性,拉完屎也不知道擦屁股!”

    “……”

    “教你扶鸟教了一星期!回回都尿裤子上!不是我拦着,你鸟都要被你爸打折了!”

    “哎,哎,姥!”祁岸跟局长打了声招呼,捂着手机往外走,“您声音再大点儿,我就再也不用进那小区了。”

    “你啥时候回来?”祁姥姥切入主题。

    祁岸:“我现在就回去,您找个阴凉的地方等我,别中暑了啊,我很快的。”

    “哼!”祁姥姥小孩儿似的,哼了一大声,把电话撩了,在心里想,今天你还想吃鸡,喝汤吧!

    进小区祁姥姥没问题,小区保安认识了,但是进单元楼就困难了,得要密码,祁姥姥不会摁那玩意儿,每次都是祁岸下来接的,所以楼道她也进不去,只能拎着满满当当的东西躲在树荫底下。

    祁岸家楼下的一棵大树不咋大,树叶零零散散的,感觉快要死了,遮不着多少太阳,祁姥姥就沿着边一边走一边找树荫,没留神给磕绊了一下,人好歹没摔着,但是攥着鸡的手没拿稳,两只灵活非常的母鸡拌着绳疯了一样蹦走了。

    蹦了几步,绳子松开,母鸡撒丫子窜的更欢快。

    祁姥姥险些没气出心脏病,把菜往地上一扔,迈着上了年纪的身子骨,跟在两只鸡后边追,一边追一边喊:“回来……我的鸡!哎哟喂要命了!你俩给我回来!大逆不道的东西!”

    喻霈塞着耳机,怀里抱着两本漫画,晃晃悠悠回了小区,刚走到楼底下,就发现不远处一阵动静。

    一位老太太气喘吁吁地追着两只快要飞上天的鸡???

    喻霈走进了些,摘了耳机,就听见老太太上气不接下气的叫骂声:“你们这两个……死东西!我大老远带你们进城……水没顾得上喝一口……就给我跑了!回来!在老家不见你俩这么有精力……没见过世面的乡下玩意儿!”

    “……”喻霈一头的问号。

    老太太追着两只鸡绕了两三圈,可算是跑不动了,往地上一坐,喘着粗气,眼冒金星。

    在金星噼里啪啦四溅的火花里,祁姥姥看见一个小姑娘站在她面前,递给自己一把伞。

    第6章

    祁姥姥愣愣的接过,没等她反应过来,面前的小姑娘就把披着的头发扎了起来,把书和包放在地上,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转过身去捉鸡。

    那两只鸡窜的不可谓不快,但是或许是待惯了小地方的原因,它俩都没跑远,就在楼底下两棵树之间活动,并且来回还挺有规律。

    是两只不守鸡道却很懂分寸的鸡。

    喻霈跑步一直挺在行的,短跑是班里第一,一双大长腿占尽优势,没跑几步就摸到了鸡翅膀,但可惜没捉住,因为大小姐长这么大没摸过活鸡,没想到这玩意儿在手里头挣巴是这感觉,有点儿新鲜。

    喻霈来了兴致,认真地捉鸡。

    没过多久捉到了第一只,喻霈举目四下看了看,没找着绳,想了想,把马尾拆了,用皮筋把鸡扎手的两只爪子给绑了起来。

    喻霈把绑好的鸡递给祁姥姥,在她跟前站了会儿,说:“您要不坐那儿。”喻霈指了指树荫,“不热。”

    祁姥姥手里攥着失而复得的鸡,可把她给感动坏了,老半天没说出话,直点头。

    喻霈瞅她一眼,疑惑地伸手:“是起不来吗?”

    “起得来,起得来!”祁姥姥利利索索的站起来,冲喻霈道谢,“姑娘啊!你可真是个好孩子啊!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啦!”

    “没事。”喻霈摇头,“还有一只。”说完她就跑了,兴致勃勃的捉下一只。

    祁姥姥内心充满了感慨,觉得这个小姑娘真是充满了爱心,走路都带着柔光。

    祁岸开车回到楼底下看见的,就是自家姥姥坐在树荫底下捶腿,脚下踩着一只鸡,而不远处一个披头散发的小姑娘,疯狂地追着一只鸡跑。

    祁岸一头的问号。

    祁姥姥眼尖,看见了外孙,一声大喝,中气十足:“祁——豆豆!”

    “……”

    祁岸真是扭头就想走。

    “你还知道回来啊!”祁姥姥骂道,“老太婆我差点死在你楼底下!你要再晚回来一点,看见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我真是求求您了。”祁岸三步并两步,“您能不胡说八道吗?能不能说点好的?我从警局赶到这儿也就十分钟,您这儿又是怎么了?”

    “鸡跑啦!”祁姥姥气的,“我大老远给你带来的鸡刚刚都跑啦!我追了好久!腿都跑疼了!还摔了一跤!”

    “啊?”祁岸立马蹲下去看她腿,“哪儿摔着了?摔伤了没有?”

    “差不多伤着了,我现在都喘不过气!”祁姥姥想起来,“对对!你别看我!你赶紧去帮人家小姑娘捉鸡,你瞅瞅你,怎么这么没眼力见!”

    没有外伤,祁岸放下姥姥的裤腿,抬头:“还捉什么捉,一只鸡,跑了就跑了,您赶紧跟我回……”

    话还没说完,祁岸面前突然横出一只鸡爪,紧接着是一阵扑腾的羽毛,伴随着一道清丽的声音:“捉到了。”

    喻霈头发散乱着,头顶还飘着一根羽毛,大夏天的,白嫩的鼻尖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手里紧紧抓着闹腾的母鸡。她一边喘气一边制服它,一瞥,看见祁岸,顿了顿,脸上隐隐约约因为捉到鸡而产生的自豪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收敛了神情,把鸡扔给祁岸,拿着地上的包和漫画转身就走。

    祁岸刚想对这个新奇的场景发表见解,没留神迎面扑来一只鸡,话没说出口就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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