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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姑娘不样摸头 作者:老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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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姑娘不样摸头 作者:老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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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顿火后,再没给喻明宗打过一个电话,照样是电话不接,断绝联系。

    原本喻明宗还是动了来这边看看的心思,但是公司也忙,多出来的时间就放在陪徐婉清身上了。自从徐婉清怀了孕,脾气是一天不如一天,动不动摔东西,一天总能哭个三四次。喻明宗开始还能劝,后来就干脆由她去了,气消了再安抚。

    徐婉清闹完就撒娇,把错都算到她儿子身上。

    这两人吵吵闹闹的,也过的忙碌。

    这天喻明宗早上醒来,去厨房喝水,看见张晓兰买了一大堆菜,是平时的两倍,问:“怎么买这么多?今天什么日子?”

    张晓兰择菜的手一顿,说:“霈霈生日。”

    喻明宗顿时被水呛着了,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对谁解释:“对对,霈霈生日,我记着呢,刚睡醒有点蒙。”

    “先生。”张晓兰问他,“您要带霈霈出去吃,还是我多做一点给霈霈送过去?”

    喻明宗捧着水杯想了半天,说:“你中午多做一点菜,我去接霈霈过来,咱们在家吃。你等会儿出去订个大蛋糕,双层的,要最好看的。”

    张晓兰声音很小的说:“昨天就订好了。”

    喻明宗:“……”

    喻明宗先是去了商场,给喻霈买了一套最新款的裙子,又买了个包,让店员包成礼物盒。他也知道打电话是没人接的,就直接开车去了楼下,结果到了楼下才发现这边的钥匙没拿,于是很尴尬的打电话给祁岸:“弟弟啊,你在家吗?”

    这天是周六,祁岸正睡得迷迷糊糊,接电话的声音也含糊不清:“……在。”

    “你在睡觉呢?真是不好意思啊,打扰了啊。”

    祁岸用力的咳嗽一声,坐起来,抹了把脸:“没事,怎么了?”

    “是这样,霈霈今天生日,我打算接她过去吃饭,结果到了楼下才发现钥匙没带……想问你要备用钥匙。”

    “行。”祁岸的声音还是熬夜后的嘶哑,“你上来吧。”

    祁岸加班到凌晨五点才回家,刚睡没两小时,喻明宗的电话就把他吵醒了,等他缓过劲的时候已经不太合适发火,只能耷拉个脸。

    喻明宗进屋后再三表达了歉意,祁岸强行挤出笑脸和他斡旋。

    “中午一起吃饭吧,正好感谢一下表弟这么些天照顾霈霈。”喻明宗接过备用钥匙后说。

    你可拉几把倒吧。

    祁岸满脑子想着睡觉,忙不迭的摇头:“不了,你们一家人好好聚一聚,我下午还有事情要忙。我也没做什么,不用感谢。”

    喻明宗一听,也不勉强,就说:“好的,那我先去开门,你等我一下,等会儿把钥匙还给你。”

    “好。”

    “霈霈。”喻明宗打开对门的门,一边找喻霈一边笑着大声说,“生日快乐!”

    客厅里没有人影,喻明宗去喻霈卧室敲门,说:“霈霈,我是爸爸,我来接你去吃饭。”

    里面没有回应。

    喻明宗不好直接进去,就接着敲门,说:“这么晚了还不起床,小懒虫,快点起来,爸爸在外面等你,听见了就应一声。”

    喻明宗等了一会儿,正打算打喻霈电话的时候,听见屋里面一声“咚”的闷响,像是人倒在了地上。

    他眼皮一跳,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要打开门,发现门被里头锁着,他拧了两下没拧开,抬腿就一脚踢上去,连踢了好几下,门还纹丝不动。

    听见动静不对劲,跟过来的祁岸皱着眉问:“怎么了?”

    喻明宗着急的说:“我听着声音像是霈霈晕倒了。”

    祁岸让喻明宗站在一旁,后退两步,一个疾冲,飞起一脚踹在门上,门锁直接断在里面,门开了。

    喻明宗冲进去,发现喻霈穿着睡衣果然躺在地上,浑身发红。

    “霈霈!”

    他把喻霈扶起来,一摸脑门,烫的惊人,胳膊脖子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点。

    喻明宗抱起喻霈往外跑,常年不运动的身体猛然抱起一个人,险些踉跄倒地,门外的祁岸拦住喻明宗,伸出手,示意喻明宗把人给他,说:“你开车。”

    喻明宗一想,到了医院也要抱着走不少路,祁岸速度确实快不少,就听着祁岸的话,小心地将喻霈放在祁岸怀里,自己快步去按电梯。

    喻霈看起来瘦,抱在怀里倒是有点重量,是那种骨头重的人。

    她穿着睡衣,扣子开着两颗,大片雪白的肌.肤被潮.红覆盖,锁骨深深陷下去,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她似乎陷入了一场挣扎的梦境,皱着眉,双唇微张,呼吸急促。

    她伸手揪住祁岸的衣领,喘着粗气,在祁岸怀里微微发抖。

    这么难受?

    祁岸把她放进车里,正要直起身,却被她死死揪住衣领不放,只好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祁岸突然想起他小时候,他妈临走前,瘦成一滩骨头,躺在病床上,用力地抱住他的脖子,让他照顾好自己。

    那时候他妈也是这样,呼吸不了,大口大口的喘气,一句话要分成三四句,却在断气后死死揪住他的衣服不肯放。

    像是被苦海溺死的佛徒,拽着菩萨手中杨柳须在水中的倒影,当成救命的绳索。

    可惜,祁岸这根发丝撑不住他妈的重量,在救人的道路上断的无声无息。

    喻明宗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找相熟的医生,坐在后座的祁岸一路沉默着,看着窗外的车流,一眼都没有分给喻霈。

    到了医院,喻明宗安排好的护士直接推了床跑过来,祁岸把喻霈放在床上,却依然被死死揪住衣领。

    “霈霈,霈霈!松手!没事的,爸爸在,不要怕。”喻明宗拍着喻霈的手,声音颤抖,神情焦急。

    喻霈揪的更紧,她朦胧间睁开了眼,看见无数个色团在面前晃悠,却什么也看不清。她仿佛沉沦在船上,随着波浪的起伏忽上忽下,她轻得似乎没有重量。唯一能有的知觉,就是手上紧紧攥着的东西,那是她的船桨。

    祁岸一点点掰开喻霈的手指,看着她没有聚焦的双眼,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他在心里非常小声的问了自己两个字。

    救吗?

    第11章

    喻霈醒的很快,吊针一打进去,她就醒了。

    “霈霈!”喻明宗扑过来,摸着喻霈的脑袋,轻声问,“还难受吗?身上疼不疼?”

    喻霈闭眼感受了一下,摇头。

    刚来不久的徐婉清也跟着坐在床边,硬是挤出两滴眼泪,看着喻霈,说:“霈霈你真是吓死阿姨了,你爸一说你过敏了在医院,我衣服也没换就过来照顾你,我倒是还好,你折腾折腾没事。你爸年纪大了,可经不得你这么吓啊。”

    喻霈看都不看她一眼,当她不存在。

    喻明宗亲亲她的脑门,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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