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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姑娘不样摸头 作者:老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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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姑娘不样摸头 作者:老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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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岸看着她雪白的下巴,往上仰着形成一条优美的曲线,心里有点怔愣。

    祁岸憋了大概一小时,终于还是没憋住,让喻霈出去给他倒水,自己偷摸拿着药水瓶往厕所走。医院的厕所都设置了钉勾,把药水往上面一挂,他不怎么费力地解决完了个人问题。回到病房的时候,喻霈小跑过来帮他拿药瓶,其实让她拿药瓶比他自己拿着费劲多了,因为喻霈个子不高,他还得放低手,才不至于让血倒流,但他没说什么,把药瓶递给她,静静地跟在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啊今天更新晚了qaq

    感谢hiluta的地雷!什么都给你!热水给你!枕头给你!吊瓶也给你!

    第40章

    吊完针已经凌晨三点,祁岸又量了一次体温,烧退下去了,三十八度一,喻霈放下心,给他戴上帽子围巾。

    祁岸对这套保暖装备着实有点不待见,回了家就把它俩都给摘了,本来是要还给喻霈的,但大概是生了病智商有点低,居然有点担心会不会把感冒传给她,于是打算洗完了再还。

    祁岸一觉睡到中午,被电话吵醒,孙青和李志成要上门给他拜年,他无语:“我是你们长辈吗,有什么好拜的。”

    “那您不是祁关公吗?”两人在电话那头说,“我俩带着菜和火锅底料呢,您家有锅吧?咱们弄个火锅吃。”

    祁岸一想,反正自己也没饭吃,就让他俩过来:“给我带一箱矿泉水,家里的喝完了。”

    “喝什么水啊?肯定喝酒啊。”

    祁岸没好气儿地说:“你爹病了,喝不了。”

    李志成抢过了手机,老婆子似的问东问西,两人当即决定放弃麻辣火锅,改成了养生粥锅底,李志成还补刀说:“祁队你真的是老了,你看看你现在三天两头病……”

    “滚。”祁岸掐了电话,骂:“二十七岁老个鸡儿!”

    他稍微洗漱了一下,未免脸色太差导致自己被孙青李志成说老,他还往脸上抹了点面霜,是祁姥姥上回带来的大宝sod蜜。抹完给喻霈打了个电话,让她等会儿过来吃饭。

    喻霈的声音朝气十足,似乎在蹦跶:“你烧退了吗?”

    祁岸摸了把脑门,说:“退了。”

    孙青和李志成对喻霈这个便宜侄女很好奇,一直在问她问题,诸如“几岁啦?”“高几啦?”“谈男朋友没啊?”“你叔叔是不是很凶呀?”“你叔叔有什么糗事啊?”

    喻霈本来态度还挺好,毕竟是祁岸同事,想留个好印象,但后来被烦的实在受不了,借口扫地,拎着扫把遁了。

    祁岸脑门上贴着喻霈啪一下拍上去的退热贴,他没用过这玩意儿,不知道是给小孩儿用的,就觉得还挺舒服,心情也好不少,见状帮了一把喻霈,让两人滚去厨房洗菜。

    祁岸是个病号,不用干活,老早就在饭桌上坐好了,指挥每个人干活:“喻霈去洗两个杯子出来,给他俩喝酒。孙青你把我的鸳鸯锅具拿出来洗干净,在第一个橱柜的第二层,李志成切菜。”

    很快,菜齐,众人上桌,先举了个杯互相祝贺新年好,然后祁岸对喻霈说:“你一个人吃左边的锅,自己涮。”说完敲敲右边的锅,“咱仨吃这边,她过敏,有些东西不能吃。”

    喻霈饿了一早上就在等祁岸电话,也没瞎客气,涮了一大堆,先吃为敬。

    三个男人边涮边抢,李志成嘴里都满了也能空出功夫叮嘱祁岸:“祁队你把身体养好点,我没跟你开玩笑,你也知道那个消息,明年或者后年上面要拉人了,你功绩一直是咱们市的尖子,十有八.九是要上去的,别因为身体素质给涮下来了,多可惜。”

    喻霈刷一下抬起头:“上哪去?”

    “吃你的饭。”祁岸不理她,对李志成说,“别操.我的心,万一我上不去,你就努把力。”

    “我?”李志成说,“我可不行,我没在刀口舔过血,我的资历人家不认。您不一样啊,您参与过保密行动,那可是自己把脑袋掰下来的活儿,上面就喜欢看这个。”

    李志成指的保密行动是卧底缉毒行动,当初在市里秘密挑选过一批精英警员,自愿报名,他属于拒绝报名的一列人,毕竟家里有父母,怕遭到报复,实在不敢冒险。

    “喂。”喻霈用碗磕桌子,“去哪啊?!”

    祁岸不理她,李志成当她小孩儿,只简单解释了一句:“你叔叔要升官。”

    “升哪儿去啊?”喻霈问,“什么时候啊?”

    “闭嘴。”祁岸皱着眉,“有你什么事儿?”

    “小孩儿还挺粘你。”李志成奇,“不过你啥时候有这么大个侄女?你不没兄弟吗?”

    “朋友家的。”

    本来喻霈还想拐弯抹角地问问这两位同事,关于祁岸身边女人的事情,但是被这事打了岔,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祁岸要走。

    祁岸要走?

    去哪啊?

    什么时候啊?

    升官?升什么官啊?什么时候升官啊?为什么要升官啊?

    她千等万盼终于把孙青和李志成给目送走了,直接窜到祁岸跟前,质问:“你要走吗?你要去哪?什么时候走?你还回来吗?”

    “……”祁岸白她一眼,揭掉脑门的退热贴扔进垃圾篓,说,“不走,不去哪。”

    “你说正经的行吗?”喻霈跟在他后面,“你不走他为什么要说这个。”

    “你要我怎么跟你说正经的?”祁岸不耐烦地说,“我哪知道我走不走啊?我要有权利决定我走不走,我还搁这儿混什么混?我直接去首都当御前侍卫多好。”

    喻霈没了声音,十根手指拧来拧去,又问:“那你如果能升官的话,你要去哪?”

    “不知道。”祁岸叹口气,“这事不是我说了算,就算能升也要看上面怎么安排。”

    “那……那什么时候有结果啊?”

    “不知道。”祁岸还是这句话,但是见喻霈垂头丧气,又补了一句,“反正肯定是你高考后。”

    喻霈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变得心情好,因为她忽然就意识到,高考后,无论如何,她都要和祁岸分离的这个事实。要么是她去外地读大学,要么祁岸转去别的辖区,他们在同一个城市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这种恋爱还没谈上就要面临分离的惆怅感让她心里堵的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想,怪不得祁岸不考虑她,也许是因为他自己都还没稳定吧。

    喜欢一个人怎么这么难呢?还要考虑未来?活在当下不好吗?

    不好,喻霈自己回答了自己,她一点儿都不想和祁岸异地,她想要时时刻刻说见就能看见祁岸。

    喻霈被一年或者两年后的未知分离,打击的胸腔憋闷,一声不吭回了隔壁。

    祁岸没拦她,懒得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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