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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色集 作者:我不是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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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色集 作者:我不是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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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任你美貌华丽到什么地步,这样欺侮我母亲的人,怎么不是可恨。

    宗华韵抓起小皇子练剑术的木剑便冲出去,被贵人母亲拉住,捂在怀里。

    那皇妃趾高气昂地离去,望着那背影,宗华韵心疼自己跪着受气、不得宠爱的母亲。

    母亲道:“皇后不过是嫉妒我生了你这么俊秀出众的儿子罢了,这是娘入宫之后唯一的幸运。可是朝中外戚太强,又怕你因此长不大。”

    母亲又哭。

    宗华韵童年丧母,和母亲缘分薄弱,虽然母亲的面孔有些模糊不清,但他是性情中人,感到久违母爱,便不论是幻境还是真实。

    宗华韵擦母亲眼泪,“娘亲,儿子以后为你做主。”

    贵人欣然一笑。

    宗华韵却记得他外公违逆外戚,昏懦的父皇唯皇后的言语是从,流放掉外公。母亲苦苦哀求。

    然后母亲便死了,死于外戚的□□。他本要被别的妃嫔收为孩子,她们竞相争众皇子里最出挑的他,讨好亲近,宗华韵听尽这些平时推挤与操弄他母亲的女人假话,那些甜言蜜语和威胁恐吓。

    宗华韵想起这些,头有些晕。

    到母亲安危时候,宗华韵早要赶回去阻止母亲吃下有毒之物,却在花园碰到嫉妒厌恨的皇兄弟们的围堵欺负,宗华韵还是孩童之身,费力从打架里挣脱,气忿无比,身上猛然暴出灵气,冲散众兄弟。

    宗华韵凌乱地爬起来,这时听到太监报道:“皇上驾到!”

    宗华韵管什么幻境里的假爹,救娘亲要紧,便一头往那直奔,被太监侍卫们拦住。宗华韵气冲冲要突开,抬眼一愣,见到陪同父皇的是玉成子。

    宗华韵愣道:“师父。”

    玉成子对皇帝说:“陛下,原来是这小皇子殿下散出剑气。这孩子天生剑心,是罕有的剑修之材。请送入我洪炉大冶,我可以收他为徒,教育他善用资质。”

    “玉散人的意思是,这孩子是个修士的材料?”

    玉成子满眼可惜,“也可以有一番世间作为,有剑心之人,总是人中龙凤。”

    皇帝沉吟。

    宗华韵当即拜下,叫道:“师父,我随你去洪炉大冶。”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沉迷游戏。补上两章。

    ☆、第二十二章

    终于到他脱得身,回到家去,母亲已经喝掉毒汤,在地上挣扎翻滚,宫人守在一旁,没料到小皇子这时竟然回来。

    宗华韵当年没有亲眼看到母亲死状,只是后来听说,母亲被迫害毒死,今天亲眼见到生母痛苦,震动而心痛。

    那美丽的面容不能和平时一样舒展,痛得扭曲在一起,嘴巴鼻孔里流出血,呕出白沫,指甲在地上抓挠得翻卷,裂出血去。

    宗华韵抱住挣扎的母亲,大叫:“师父!快叫玉成子来,救我母亲!”

    贵人喘气,血沫不断从口鼻里涌出。

    “孩儿…愿你平安自由…”母亲眼角落泪,枕着他膝盖咽了气。

    宗华韵捂住片片碎裂的心,这就是心魔劫的考验!经历生离死别,以种种考验来磨炼心志。

    和玉成子走的那天,宗华韵冷冷看着坐在皇帝另一侧的皇后,皇后美得倾国倾城,他只看到这个凶手和妖物,矫揉造作,不说真话,蜘蛛一样伸着长臂,拿手结网,插手伸向宫廷和朝政。

    玉成子道:“徒儿,想要复仇?如果你修得强大力量,可以回来报复。”

    宗华韵沉眉,这是心魔劫,这皇后任她做了什么、如何遭人厌恨,都是一片虚设来刺激他的幻象、引诱入心魔劫中的局。

    宗华韵当着器门主,自然清楚器门的规矩。

    他大声道:“师父,我洪炉大冶修士,因为修行而远远超出常人,只有遵从立场,不从私意。轻易对常人使用灵力法术,则和邪魔一样,同门可以惩戒诛杀。”

    玉成子捻须笑而不语,果然是考验中的考验。

    虽然如此大义凛然的说过,宗华韵练得初始剑修境界,还是借回宫过年,故意表演剑修之力,花里胡哨又凌然有指,在宫里将冤家对头全部震慑恐吓一番。

    与太子比武,剑锋迅疾逼入面门,将一个成年人吓得尿了裤子。

    打过他的皇兄被宗华韵比试的拳脚扫进池塘,宗华韵再跳进去救那过臃肿肥沉的皇兄,借机按住皇兄的头往水底拍了数下,皇兄青肿着脸被拉出池塘,惊魂未定的对他说谢谢。

    宗华韵顽皮笑起,然后故意说道:“这把神剑金乌,另外有一种灵性,便是遇到倒霉事…”

    说罢金乌剑跳了一下,众人寒颤。宗华韵不说了,叹气为难道:“不可泄露,差点忘了师父的教诲。”

    皇帝皇后出现,皇后冷冷道:“本宫看不是怪力乱神,是人祸吧?蕴皇子,修行处走得深,便与世间走得远,修士之间的事向来由修士自己解决,既然是洪炉大冶的事,不必在皇宫里谈。你还是个皇子。”

    宗华韵心里淡淡的,早就看不上这逼仄繁琐的皇宫,这乱糟糟争不休的朝廷。

    金乌剑连跳数下。众人屏息,望着皇后。

    宗华韵面露担忧。

    皇后脸上发青,柳眉倒竖,“若有人有逆心,本宫岂会坐以待毙?!”

    皇帝连忙好言相劝。

    宗华韵回到皇子旧居,再看到贵人母亲留下的陈设,一时心中伤感,找到母亲最后为他缝制的安神香囊,里面的香草药石早已经失去效用,只是因为一针一线是故人所留,宗华韵仍然放在贴心处,以为最宝贵的东西。

    这时贵人母亲的老宫人道:“皇子殿下越来越显出人才,要成年了,须得结一门有利的亲事巩固身份,也是为去了的贵人争气。”

    说毕老宫人拿出一堆画卷,宗华韵看到画卷展开的女子群角,便觉得索然无味。

    “就是爱用女人玩这些嫁娶游戏,”宗华韵厌烦道,“刚考得好功名的优秀读书人,便被官贵们盯住结亲,拉入立场,自此荣辱牵扯到一起,真是一群活成了结网蜘蛛的人。”

    他挥开那些画卷,“不要不要不要!我的爱人要我自己寻来!”

    这时一卷飞走的画卷正在宗华韵眼前展开,画上是一个白纱女子,足上有银饰,笑容美丽而温柔。

    宗华韵认出妻子白露君,一怔,反手抓回画卷。

    老宫人道:“殿下,这是宰相家的白小姐,京城中最出众的大家闺秀,太子已经求过几次亲,白小姐都婉拒,有人说她在等人,不知在等谁。”

    宗华韵说:“自然在等她丈夫。”

    老宫人道:“殿下钟意白小姐,我们就去提亲吧,又是宰相家。我看殿下少和年轻女子走近,总是这样亲事也少有结果。”

    宗华韵讶异道:“我怎么少和女子接近?我最喜欢美女…”

    他想到用国色迷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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