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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烂尾”神作(穿书) 作者:脂肪酸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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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烂尾”神作(穿书) 作者:脂肪酸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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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悦以及对妻子的心疼和感激中。

    香槿完全没有看过孩子,知道孩子性别的人就只有两个稳婆,沉墨白先是威逼利诱说服了两个稳婆改口保密,成功将两个孩子调换后,付了两个稳婆不少钱财让人立刻远走他乡。

    可惜即是如此,沉墨白也不会放过这两个人。

    两个稳婆在远走他乡的路上,被杀。

    除了沉墨白没有人知道,两个孩子被掉了包。

    崔绮彤此人在沉墨白心间永远是他的迷障、魔障、执念,沉墨白得不到留不住崔绮彤,却想能留住一个她的孩子,这样也好。

    其实他从来就没有过纯白,曾经孤苦清贫灰白的日子里,是她一头冲进来,让他知道知道这世界的斑驳多彩,却也是她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再没有回过头,看看他,看看他。

    沉君露是崔绮彤和秦烨霖的孩子,秦玉成是崔霁语和沉墨白的孩子。

    武安侯府一案,满门抄斩,秦玉成能成为唯一的漏网之鱼,无外乎有沉墨白的手笔在那,否则就凭秦烨霖被困天牢,他的残党又怎么能做的到将人救出去。

    秦玉成逃出去后在外流亡了几月,甚至沉君露救下他,也是沉墨白在找到秦玉成踪迹后,暗中安排引导沉君露救下的这个孩子。

    隐瞒这身世,就当是沉墨白作为父亲,对那孩子最后的仁慈。

    作者有话要说:  我堕落了——来自网瘾少女的叹息

    ☆、第五十八章

    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纸也从来包不住火。

    沉君露还是知道了。

    那个婆子跪在地上因为她的盛怒而惊怕不已,眼神中却还流露出几分嘲讽同情轻蔑的时候,桌上的茶水壶和杯子被一把砸在地面,发出“哐啷”一声。

    瓷壶碎裂,水花四溅!

    “你再说一次?!”她整个身体微微颤抖。

    不信!不信!

    却竟然又笑出声,双眼在这一瞬似鹰隼般锐利,“你在骗我!”笃定的语气,尾音却在发颤。

    “奴怎敢欺瞒夫人,今日所言句句属实,望夫人明察,绕过奴。”语气愈发诚惶诚恐,然心中讽意更深。

    袖袍之下双拳紧攥,沉君露又盯着这婆子看了半晌,方言,“退下吧。”似乎心中终于平定下来,只是手却并不曾松开。

    禾玉与她少时相识,欠着救命之恩,又曾受平阳侯府供养与她相伴而长。

    命恩养恩,有这样双重的恩情在,他与她更是互相倾慕,真情实意。

    沉君露不信,禾玉会这般对平阳侯府。

    她的玉郎啊,怎么会呢?

    可明明是这样想着,却并不能安定下来。

    情绪倒是平复许多,面上沉静,并不能看出什么,但其实心中激荡。

    她拼命告诉自己,相信禾玉,相信禾玉,在与这多年感情相比之下,不过一个仆妇的话,不值当信的。

    但终归要去弄个清楚明白。

    沉君露回到房间,丫鬟婆子都屏退在外,她轻轻话语,“东上……”

    半晌,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她又喊了一声,依旧如此。

    一颗心越来越沉。

    若是平常,东上早就出现,焉会让她等上这般久。

    四季酒,回门日,不出府之约……巨大的恐慌涌上心头。

    为今之计,她须得尽快离开禾府,出府亲自确认平阳侯府究竟如何。

    沉眸思索片刻,沉君露唤来司春、司夏、司秋、司冬四个丫鬟,这府上若说她唯一还能信任的大概也只有这四个她带过来幼时就照顾在她左右的人。

    平阳侯府要真倒了,此间一定闹得满城风雨,只要出府,她就能知道……如那仆妇所言是真,东上必然被禾玉的人控制,府中也必然有人暗中监视于她,他教她不要出府……

    只怕出府不易。

    眼下有那婆子与她这一通说,禾玉想来也会得到消息,她须在他回来之前出府!

    不过想拦住她?“呵。”心中嗤笑,为一府主母,这府里的人,明的暗的,又有谁敢真正对她下手。

    只消谨慎防备,她必得出去,谁也拦不住!

    一身布衣,挽着一个简单发髻,未出阁姑娘的样式,余下长发松散披在身后,没有多余的装饰,此人面色泛黄,脸上还生有点点雀斑,垂在一侧的长发遮掩大半张脸。

    落在人群中这便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姑娘,惹不来别人丝毫多余的目光。

    是沉君露。

    受四个丫鬟掩护,乔装打扮费了一番心力,她成功出到禾玉这府邸之外。

    府邸不在闹市,坐落在相对冷清的街道,街上三三两两有行人走过。

    沉君露向原来平阳侯府的位置行去。

    在离开这一条街道后,人来人往愈渐多,这时才寻了街道上一家酒楼进去。

    酒楼中客人吃着小酒喝着小菜,说着小话,好不惬意。

    这小话谈资里便有人谈及平阳侯。

    一个穿着青衣布衫,身材精瘦的中年男人,方夹过一筷子菜放到嘴中咽下,“哎,温老兄,听说你那娘家侄儿过了举人,小弟在这里可要好好恭喜,想那子侄来日必能有番大作为。”

    对面灰蓝衫的男人腆着大肚子,刚饮下一杯酒, “那自不必说,我那侄儿,从小见他可不就是一副聪明相,我便猜的这小子将来一定有大出息!”说出的话还带着微微酒气。

    精瘦男人也喝了口酒,继续说话,“说到出息,这朝中的大官爷,以前要数那一位最厉害,可惜前几天落得这么个下场,现在风头变化,最出息的官爷就是那新上任的丞相了。”

    对面的胖男人点点头,很是赞同,“这秦相爷也真是心狠,那可是他的岳家,老丈人,这才刚娶了人家的女儿,转头就把那一府人弄得个满门抄斩,只是可怜那新嫁娘,诶……”说到这,他忍不住摇摇头。

    沉君露坐在两人隔壁的那一桌,把这些话都听了个全。

    这一回,心是沉到谷底了。

    小二把点的菜端了上来,她拿出一粒小碎银,脸上堆起一个笑,趁势问道,“小二,我前些时日卧病于床,这几天方才好了,不想再出来,城中似乎发生诸多事宜,你可与我说说城内近来发生了什么事?。”

    “好嘞,客官!”小二收下银子,笑眯眯的,答应的很爽快,当下即回,“要说这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啊,那要数平阳侯一案,这事情最大!话说这平阳侯,就在他女儿女婿成亲的那一天半夜获罪,被押入天牢,那罪是欺君之罪,可是连累了整一府的人全都被收押,就在前几日在刑场一府人都被抄斩,听说都是他那女婿,现在的相爷,一手谋划,你道这相爷是谁?竟是从前武安侯遗子,哎呦,这可真是个狠人,不过也难怪……”

    沉君露听闻,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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