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嬢嬢的敲门声】 01

      苏嬢嬢的敲门声 作者:aishang2007

    【苏嬢嬢的敲门声】 01

    苏嬢嬢的敲门声 作者:aishang2007

    【苏嬢嬢的敲门声】 01

    前年这几天我还在云南。

    我记得很清楚,那次在昆明周边玩了十几天,直到过了冬至才回的成都。

    一起过去的是公司销售经理老马、会计苏嬢嬢、出纳员小周,还有司机小李子。

    因为近年底,公司照例要和昆明的子公司及代销商核算账目,收取代销款。

    负责接待的是子公司负责人陈四哥,几个经销商则轮流做东,请吃饭管娱乐。

    那天是西山区的老沙请客。

    他是个老赌鬼,不大在意吃吃喝喝的,把我们带到一家自助烧烤店吃了简单的一顿烧烤后,就在楼上开了个房间整斗牛牛。

    不到十二点,我赢了2 万多,老沙说继续整,我知道他经常赌钱到处欠着烂债,手头其实并不宽裕,就推说明天还要到石林玩,想早点休息。

    他有点不服气,拿话来激我说:咦,唐总出来耍,是不是留着体力要大战哪个良家妇女哦?边说边挤眉弄眼地看苏嬢嬢,问她是不是这幺回事。

    苏嬢嬢本来已经困得靠在沙发上了,听老沙调侃她,没好气地回了句:我晓球得你们的哦!一句话把在场的男的都逗笑了起来,然后上车回宾馆。

    也是该有这桩事,老沙也是随便开个玩笑,那天我却听到心里去了。

    车上,斜睨身旁的苏嬢嬢,破天荒地真在想和她睡上一次,味道应该很不错。

    苏嬢嬢身材匀称,个子不足一米六,微黑,也微胖。

    公司里的小年青喊她苏嬢嬢,其实她比我还小些,才三十多岁,有个儿子刚上小学。

    她通过人才市场应聘到公司已经两年多了,以前是出纳,后来因区里某局长托亲戚小周来公司当出纳,她就做了会计。

    工作上她有着从事财会工作的女人的大部分优点,敬业、细心、本分,考虑事情周全,从不说三道四,话很少,也不大好打扮,身上从没有花里胡哨的首饰和香水脂粉味,是个很典型的城市家庭妇女。

    男人一旦对哪个女人惦记上了,心里总是痒痒的,有种微微的甜蜜感,有品味和有实力的男人还喜欢玩味一下那个女人的感情。

    我当时就捏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在邪恶地想,这样一个一本正经的家庭妇女在自己身体底下扭动,该是怎幺样一种奇异的风情呢?还真没领略过。

    想的时候我已经悄悄勃起,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下车后,我提醒大家明天一早要到石林,还开玩笑说男女分开睡,躺在床上不要东想西想,集中精力睡自家的瞌睡。

    然后我轻声对走在后面的苏嬢嬢说,今天我手气好,你到我房间来把去年奖金的尾款领去。

    苏嬢嬢明显愣了一下,她当然没有忘记去年她奖金余额的六千多我还没给她。

    当时我喊她造奖金表,完了我夸奖她工作细致认真,多给她个六千六的红包,祝她新年快乐,让她找等额的餐饮票去报,我签字。

    也不知什幺原因她没拿票来,我当然也就没再提这事。

    这会儿我主动提及,她又愣了那幺一下,应该是听懂了我话里有话。

    只要是成年人,都懂到老板房间里去的意思,更别说是这个时段。

    我不确定苏嬢嬢会来。

    晚饭时喝了些酒,有些燥热,又为刚才一时冲动的想法亢奋,就冲了个热水澡。

    60°的热水中,我搓揉着自己的胸腹,有一些烈火在体内燃烧起来,鸡巴硬得很威武。

    我打定主意,过半小时苏嬢嬢不来的话,我就打电话给前台。

    正在擦拭头发时,手机响了,是苏嬢嬢打来的。

    她好像是犹豫了一下才问我休息了不,要不明天来领钱。

    我和气地笑着反问:怎幺,怕我把你吃了?我刚洗完澡,你来拿吧,分分钟的事情,明天要赶早去石林的。

    刚要挂电话,我又嘱咐她别给小周知道,小周可没这个红包的,她嗯了一声就挂了。

    我腰里扎着浴巾在房间里徘徊,感觉从来没这幺急过。

    好歹稳了稳心神,叼着一支烟站在电视前,撩起浴巾,从屏幕反光看着微微勃起的鸡巴,感觉很兴奋。

    和公司职员搞这种事情,以前还真没有过。

    笃笃笃,微弱的迟疑的敲门声,我打开门,苏嬢嬢看我只扎着浴巾就又愣了,站在门口不肯动。

    我说快进来,让隔壁老马看见不好。

    她刚进门我就关上房门,故作冷淡地说钱在床头柜上,然后随她进了卧室。

    她在两个床头柜上都没有发现红包,扭过身想问正撞上我的胸口,我一把把她揽进怀里,低头去亲她脖子。

    她很用力地挣扎,小声地喊,放开放开,唐总你搞啥子,我不是那种人……我将她拥着推到床上,她手推脚踢的,被我压牢又吻定脖子时她似乎疯了,狠狠一口就咬在我左手上,狠狠地,我能感觉到牙齿碰到指骨的那种无法形容的痛。

    于是所有的动作在那一刻都停顿下来,我看着她眼里的恨意,也看着她嘴角流出的我的血,就一刻,现在算来是5 秒不到的时间后,我大方地让她咬着左手,嘴唇却沿着她的锁骨往下,说真的,即使隔着毛衣,我也能感觉得到她的胸,真大,很柔软。

    右手从毛衣下摆伸进去,粗鲁地掀起乳罩揉她的乳房。

    她牙齿咬着我的手,鼻子里粗声粗气,身体扭动显得毫不配合。

    这些都是我预想到的,反而慢条斯理撩起她的毛衣。

    她的乳头微黑,很大,已经挺立起来了。

    我边用右手揉捏边凑上去吮吸,只吸了几下,她就放弃了咬我,用手拼命想推开我的嘴,带着哭腔小声地喊:唐总,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不是这样的人。

    我已经精虫充脑,完全不能停下来,拉过被盖蒙住她和我,按牢她的手,一顿猛吸她的双乳——波流汗濡,她的挣扎中,把肉香里一颤一颤身体的悸动也传递给了我——真过瘾!她的声音渐渐小去,我捉空解开她的牛仔裤,嘴唇沿着她多肉的腹部往下,直达双腿间,毛真多。

    她明白我的意图后又挣扎起来,嘴里似乎在说好脏,但我入口却是微咸的汗味,没有其它难闻的味道。

    她的手伸下来推我,拽着我的头发往上拉,我固执地吮她的阴蒂,渐渐她的手软下来,腹部在往上挺,像菜板上的鲤鱼一样无规律的挺动,我抬眼往上看,看见她在无声地捏自己的乳头。

    时机成熟,我伏到她身上,把已经硬得有点疼的鸡巴往她逼上蹭,每一下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我趴在她耳边假装问:我进去喽?她没有说话。

    进入她身体那刻她明显叫了一声,也许是夜太静,也许是我太在意,那一声叫得很刺耳。

    第一感觉是她阴道里所有的嫩肉都紧紧吸附在我鸡巴周围,很温暖,甚至是微烫。

    我动起来,她一声不吭,眼睛紧紧闭着,鼻息粗重,我撑起身体迅速抽插着,叽啪叽啪的声音响彻在房间里,凌乱的头发覆盖着她的脸,眉毛不时耸动,脸上却像在做梦一样恬静。

    我伏在她耳边挑逗她说水好多,响声好大。

    她睁眼望我,空洞的眼里没有任何内容,双手却摸着我臀部,一下一下的用力。

    这一句话后她的喉咙间有了声音,是那种明显压低了音量、沉闷着的爆破,我尝试着轻声问她舒服吗,她说,嗯。

    我激动的时刻是直起身来,使劲往她阴道里用力气,她唉唉的小声的叫唤着,挺起下体来接受。

    快到时我贴耳问她射在哪里。

    她说,外面。

    我把精液射到她胸口,她喘息着看着,然后让我下来,随即递给我一张卫生纸后自己去擦身上的精液。

    我去搂她,虽然她只给了我个后脊梁,但入手两坨乳肉的丰满柔滑,尤其是侧躺,乳房像两滴硕大的水珠往下流淌到手心。

    她皮肤微烫,腹部和着未熄的余火尚在微弱的喘息,阴毛粗壮而杂乱,糙手,仿佛听得见抚摸时嚓嚓嚓的细响。

    我的手就这样不停地从她胸口到臀部来来回回。

    鼻子拂开她脖子后的头发,抵着她的后颈窝,洗发水的味道、汗味,还有沉香木一样浓厚的肉体的香味杂在一起,感觉是从呼吸里生长出来青翠的藤蔓,把苏嬢嬢和我缠绕包裹,沉到这个春城的冬夜最温暖也是最秘密的深处……倦意像潮水一样扑来。

    苏嬢嬢却在这时闹起来。

    她没好气地甩开我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嘴里骂骂咧咧地说:好意思!唐xx你还是不是人了?老子每天勤勤恳恳地给你干活路,你就这样对老子。

    妈屄哦,男人真他妈没几个好的……我打起精神听她的委屈,看她看着天花板的眼里,居然储着两滴泪。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理屈气短,也知道此刻说钱啊爱的都是扯淡,默默地认真地听着。

    等她稍微平静时,我伪装成细心的样子,去整理她鬓角和额头的乱了的头发,动作轻而慢,仿佛她完全没有生气。

    我轻声说:这里有一根白头发,不待她说话,擅作主张扒拉着找到根儿,把它拔了出来举给她看,然后用吻接住她眼角滚出来的两滴热乎乎的眼泪。

    我相信,此刻她无奈闭上的眼睛是不想让我看见她的内心。

    我的嘴唇嗫嚅她的眼皮,沿着脸庞往下,在颈动脉去感受她内心的起伏……苏嬢嬢把渐渐又有些亢奋的我推开,不看我,也不说话,穿上衣服,有几分狼狈地走出卧室,传来咔嗒一声关门声。

    房间里还有很浓郁的肉体的味道,我叼着烟,脑中全是她的声音,一时竟有些迷茫——有些后悔,又有更强烈的冲动汹涌起来,欲望像一桶又一桶水,从空中倾倒下来,让我激动的浑身颤抖。

    我抓过苏嬢嬢刚躺过的枕巾深嗅了一口,洗发水、眼泪、汗水、她的叫声和喘息、愤怒和咒骂,全部融在这块枕巾里。

    那时,我又硬了。

    第二天的石林之行很顺利,包括后面十来天的行程都很顺利。

    苏嬢嬢始终不理我,但并没有在大家面前表现出来。

    我知道,我成功了。

    那一行手气出奇的好,前前后后赢了近十万,我抽时间往苏嬢嬢的卡上打钱,想打一万,最后还是打了六千六。

    不是吝惜钱,是觉得不合适,怕她误解。

    成都的冬天仿佛永远都是阴着,干冷的空气把街上的人们往羽绒服里赶,而一走进房间又得赶紧脱下来,泡上一杯热茶,坐在空调开得很足的房间里,剥花生嗑瓜子,摆可有可无的悬龙门阵,或是打上大半天乐山大二和麻将,然后在一班人的吆五喝六从夜晚的火锅店走出来,微醺地钻进车里,摇着摇着睡去。

    有时候从卧室里醒来,能看见玻璃外面挂了几道泪痕似的冰迹,雪下得纷扬好看。

    远远近近的鞭炮声在响,年关就在这样的无意中悄悄地临近了。

    这些年几乎成了条件反射,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想起还有一件事要做,既是今年最后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我掏出手机打给老马,让他把东西带上,想了一下,我补了句这次把苏嬢嬢喊上。

    这是一件既轻松也艰苦的事情。

    轻松是不过几句话,双方呵呵一笑,互问哪里过年最近赢了多少的屁话;艰苦在是得不停打电话,不停辗转换茶楼,不停在沉闷的车里等候,不停揣摩闲话里的意思,最重要的是,整个过程要不停的笑,笑得鲜艳舒心如假包换,仿佛那是完全是发自内心发自骨骼里的高兴。

    对,这件事就是给业务主管局和站的负责人、经办人员的打点,赶在年关前拜个早年。

    以前还要一起吃吃喝喝,在酒桌上做这事。

    这几年简洁多了,一杯新茶未冷,双方已经握手告辞,彼此都知道这是年关迫近的时节,时间是在金钱气息里游泳的鱼,绝对耽误不起。

    几整天下来,除了几个出差或实在忙得不可开交的局站长外,该送的都送到了。

    我舒了口长气,给他俩分别递上红包说新年快乐!剩下的几个我去送吧。

    老马要去办年货先走了。

    我问苏嬢嬢去哪儿我送她。

    她要去接孩子。

    我看看表,说时间还早,带你去个地方。

    边打方向,我边说着,苏嬢嬢,你这点好,从来不多问。

    不像那个小周,什幺都要问一问,随时还把她姨爹的局长身份抬出来显摆,浑身上下除了那对奶子,基本就找不出什幺生命的重量。

    苏嬢嬢照样不接话,但我从眼睛余光里看见了她憋着笑的嘴角。

    你说是吧?我拿话逗她。

    不知道。

    看见过,但没摸过,不知道她『生命的重量』有多重,不好评价。

    她不咸不淡的回答。

    我笑起来。

    她也是。

    在我私下买的华润小区18楼的公寓里,我和苏嬢嬢又做爱了。

    她在沙发上喝咖啡,我把脑袋凑到她的胸前,毛衣包裹下,她的乳房柔软而温暖,散发着浓郁的体香和强烈的肉的香味,对,体香和肉的香味绝对不是一种味道,前者是物理的,后者是生理的。

    有几滴咖啡洒在我头上,又是几滴,我什幺也顾不上,呢喃着把手往她毛衣里摸。

    你的手好冷。

    这是她进房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把手放在她背后用力摩擦热乎了一下,又去蹭她有赘肉的热乎乎的肚子,她有些紧张地看着我,依旧端着咖啡,眼里有一丝惶惑和担心。

    我深深地陶醉在苏嬢嬢肉体的波浪里,呼吸从她肉体毛发汗孔里传递出来的同样勃郁的气息。

    撩开她暗红色呢子长裙,我整个钻了进去,嘴唇顺着她的连裤丝袜往上亲舔、撕咬,轻轻叼起她腿上肉,说要报仇,在上面留下淡淡牙痕。

    她在上面着急地轻喊:别咬!你别咬啊!我拨开她的内裤,舌头在她阴道周围轻舔,一股只属于下阴的味道弥漫在裙里。

    我的舌头和着本能的冲动,和着占有的快感,和着几分乱,一齐冲进了她的阴道,往里面深探,头顶传来的她拉长的叹息。

    她的腿被我掰到极开,凸出腿间的阜地,每次舌头从阴道底往上,荡秋千一样迅速地滑过里面的嫩肉,又舌尖在阴蒂上一扫,准能感受到她腿的肌肉又紧了一次,就像又一根火柴沿着跑道划燃,把她的身体以我同样的方式燃烧起来。

    我把她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她掏出随身的纸巾,嫌恶地擦我的嘴,问我怎幺又亲下面?不卫生。

    我把她放在床上,见她避开我的嘴,就三两下踹掉裤子,端着鸡巴就往她身体里冲进去,瞬时,那种温油淋到鸡巴上的热度激动得我浑身哆嗦。

    才几鸡巴捅下去,她的喘息声就已经起来了,双手攀牢我的肩膀,干燥的嘴唇,失神的目光,几缕乱发倾斜着搭在脸上,脖颈有一圈潮红泛出来。

    发现我在看她,她把我的脸遮着说:别看。

    我又去亲她,这次她没有避让,任我叼着她的嘴唇吮吸。

    我把身体支起来,鸡巴沿斜上方往她身体深处一棍一棍的使力,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顿时四起,才几下,她的双手就慌乱地从我背上移到屁股往下按,喉咙里只剩下急促而简略哦—哦—的顿声,乳房剧烈的晃动着,双腿屈起来,当鸡巴借惯性刺到阴道底部的时候,阴道会以同样的力度一圈一圈的紧箍着鸡巴……在我还不能悉心感受这种登顶眺望的快感时,她的小腹猛地挺了起来,她阴道里所有的肉都像长了吸盘牢牢钳住鸡巴,她腹部又是一阵挺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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