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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女配范儿 作者:南梁北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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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女配范儿 作者:南梁北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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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鼓舞,尽管是作为顾临宗的附庸存在,她也确实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对于曾经也是独立养活自己的徐玉婷来说,这个发现不啻于让她重获新生。

    此后,她就把手伸向了其他领域,比如宣传和教育。

    秋露正在看的这一部分,就是徐玉婷所主导的与南方革命党的论战。革命党的理论基础是自由民主,他们也一直是这样宣传的。基于这个基本理念,革命党不仅反对朝廷,也反对顾家,说顾家是军阀,□□而且反动,革命党的军队打不过顾家的军队,就在报纸上痛骂痛批顾家。换成别家,因为理论不足,或许就忍了,全当革命党在胡吠,徐玉婷却受不了,当即组织起一批人来与革命党对骂,骂革命党是自私自利的小人,顾家在前头抗击外敌,革命党在后头一个劲儿的拆台,小人行径,令人不耻,占据了道德制高点后,又爆出了一批革命党首领的黑料,攻击其首领的私德。也不知是哪个文人写的文章,文笔犀利辛辣,颇有些文化人才能懂的妙处,每每令秋露忍俊不禁。

    烛火晃了一下,秋露倾身过去,指了那篇骂战文章给重嘉看。重嘉从头看了,嗤笑一声,不作评论。

    “你心里肯定有事儿。”秋露把脸凑到她面前,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鼻尖。

    她凑得这么近,重嘉感到不适,五指贴上她的脸,把她的大脸推开,笑容极轻极淡,在嘴角一闪而没。

    “人很难摆脱自己的出身。”重嘉的声音又轻又冷,秋露滚下去,顺势躺在她腿上,闻言眨巴了眨巴眼,安静地听着。

    重嘉把手插?进她头发里,一下下地捋着,眼神悠远:“你我都知道未来的世界什么样子,封建的那一套会被彻底扫进历史的垃圾堆,权力继承是行不通的……”

    她的动作不疾不徐,秋露觉得舒服,就没动。她不是姐姐的木偶,很多事情她不说,不代表她没有想过。

    有时候想起姐姐的处境,她都愁得想挠头。她姐姐什么都好,只有一条,太追求完美,换言之,过分求全。在危急的环境下,她这个问题还不显,但在安宁的时候,这个问题就严重了。

    在她看来,姐姐一开始就不应该掺合进姜家的集团里去,走的方向不对,拉车的马越好,车子离目的地就越远。

    依托姜家的威势资源,一开始倒是发展得很好,但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就是极限了,再往上走也是不能。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撇开姜家自己干。

    姐姐又想为国家做事,又想当个好女儿,可惜世上没有两全其美,鱼和熊掌,终究是不能兼得。

    她能想到的事,没道理姐姐想不到,秋露无奈地想,还是不要说出来引姐姐难受了吧。

    姐姐的声音轻缓,过了会儿,她枕着姐姐的腿几乎要睡着了,恍惚听见姐姐低声道:“历史的祭坛上总要有够分量的祭品,或许有一天,这祭品就是我呢……”

    第85章 烽烟佳人30

    为了应对外来的扶桑军队的威胁, 作为中国最大的两支势力,西北姜家和中都顾家虽然没有达成联合统一作战, 却有实实在在的联系的。

    两方专门挑选了精干人员驻扎在对方军中作为联络员,一般二般的重大行动, 双方都会互相通个气, 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纠纷。

    以顾大帅和姜大帅的见识,他们自然彼此心知肚明,朝廷已经是彻底不行了,未来己方集团要夺取中国的领导权,真正的对手只有彼此而已。

    但如果撑不住, 被扶桑人灭了国, 那一切都是空的。不管扶桑人嘴上说得多么好听,一旦被他们占据了主导权,到嘴边的肉还会有人愿意吐出来么?反正换成他们自己, 这是绝无可能的。

    姜大帅秉承着朴素的土匪逻辑,绝不肯当那个跟在老大后头啃骨头的喽啰。

    而顾大帅的出身更好, 少年时还认真地读过几年书,又掌权多年, 对国家和朝廷的存在意义有更深刻的认识。

    别看外头的年青人们整天喊着民主革命之类, 把民主二字奉为圭臬,更有激进的, 认为当今中国所遭受的一切苦难都是因为皇帝制度的存在, 顾大帅是完全不信这些说法的。

    皇帝只是一个人,这一个人能干什么呢?他就是集历史上所有昏君暴君的缺点于一身, 没有人服从他,没有人执行他的命令,又怎么可能危害天下呢?中国有皇帝,但是德国也有皇帝,英国法国也有国王,如果皇帝的存在能造成这么大的影响,那为什么这些保留了皇帝的国家就这么强大呢?由此可推知,有没有皇帝并不是国家衰弱或强大的关键。

    顾大帅虽然没有接受过任何现代教育,无法用简明直接的话语表达自己的想法,他心里知道,把一切推到皇帝头上的做法纯粹是扯淡。

    要说朝廷有哪里不好,那也不是制度上的问题,而是人事上的问题。

    遥想本朝建立之初,也是人人奋发,风气清新,朝堂上的大臣一心为公,不到十年,天下就恢复了繁荣。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国家的稳定,政治斗争越来越向着无底线谋取私利的深渊滑落,宝座上的皇帝非但不制止这种行为,反而有意无意的加以鼓励。

    “异论相搅”也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儿,千百年来一脉相承的东西,这套权术手段的高明之处在于能很好地稳固上位者的权力,缺点在于有害国家。

    想实施这套理论也很简单,就是不能让朝堂上只有一个声音、一个意见,至少要分两派,压一派抬一派。

    历史无数次不厌其烦地告诉人们党争的危害性,但新建的王朝还是会忍不住陷入这个漩涡中去,盖因党同伐异是人的本能,在如何占有更多资源这个命题上,大部分人想的都是抢别人那里的蛋糕,而不是想着如何把蛋糕做大。

    王朝末期的一个征兆就是小人庸人充斥朝堂上下,买官卖官成风。顾大帅还记得,在他少年时期,尽管国家也出现了一批救时之臣,兴办了些洋务,但整个官场上下已经烂完了,什么官职交纳多少钱财,那已经不是潜规则,而是明码标价的规矩。想上任,先交钱,哪怕是有吏部正经文书告身的官员,没钱孝敬,也是上不了任,当不了官。

    朝政腐败至此,纵是诸葛伊尹再生,只怕也挽回不了这将倾的大厦。

    顾大帅自认识时务,虽然做着朝廷的官儿,按过去的说法,那叫“深受皇恩”,可他一点儿给朝廷陪葬的想法都没有。

    同样的,他对革命也没什么兴趣,他心里想的,是建立起他顾家的千秋大业。

    在这一点上,他那个大概是留洋留得脑子里进了水的大儿子和他不是一条心,剩下的儿子无足轻重,提不出什么具有建设性的意见来,倒是大儿媳妇徐氏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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