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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雀 作者:礼若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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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雀 作者:礼若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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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仗着老大屌额已嘛。”向岛把而说成了额,我听起来也想打人。

    他们闲聊几句,向岛接了一个电话后,兴奋地说要去飙机车,他欠扁地在我脸侧偷亲一口,飞快地夺门而出,“小可爱,很香喔,我亲一下下你,老大不会森气的,他很大胖的。”

    阿恒对向岛的行为确实漠不关心。

    ☆、不打女人的男人

    晚间宵夜,阿恒的手下送来两份美味的外卖。

    除了大排档那一次,这是我被人控制后吃过最丰盛的一顿!大眼仔为人抠门,他每次大口吃肉,而我吃的不是青菜就是水路菜,不见一点荤。

    我狼吞虎咽地刨着叉烧饭,噎到之后,我握拳重重地捶胸,阿恒顺手端起牛骨汤递给我,我珍惜地捧过碗,感动地想哭,“谢谢你!你和苏珊一样好,真好。”

    阿恒杵起一次性筷子,看着我,“大眼到底把你虐待到什么程度了,吃饭也变成吞饭,多久没吃饱了?”

    他虽然不是在关心我,只是随意地问了问,我的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地冒了出来,我边吃边哭,没有回答阿恒。

    那种心酸的心情,我想他也不会明白。

    吃饱喝足差不多已经十点了,阿恒穿上一件黑色外套,说道:“你今天在这先睡一晚,我会叫人来守门,我回家了。”

    “家?这里不是吗?”我傻乎乎地问。

    他低低笑了笑,“这是场子里的住处,只是忙的时候睡在这。”

    言外之意便是他外面有房子住。

    阿恒转身要走的刹那,我扯住了他的夹克,他稍微回头俯视我,“怎么了?”

    怎么了??当然是怕大眼仔杀上门的时候没人撑腰!

    我咬唇道:“别走,行吗?”

    “不行,放手。”阿恒回答的干净利落。

    我的双手一齐攥紧了他的衣服,夹克的两边被我捏得皱巴巴,像老公公的鱼尾纹。

    阿恒整齐的眉毛同时也皱了起来,片刻后,他的眉宇舒展了,眼神变化得戏谑,玩味地说:“放不放?我不敢保证留下来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阿恒不打女人!阿恒不打女人!我在心中重复这句话,犹犹豫豫地回答他,不放!

    他极慢地俯身,阴影随之笼罩于我,他调戏地轻摸我的脸颊,却在我耳边说道:“女孩子要自尊自爱,投怀送抱可不是一个好女孩该做的事。”

    “不是!”我的脸在发热。

    “...不是什么?”阿恒追问。

    “不是想投怀送抱!”

    “哦?那是什么?”阿恒眼里带着笑意,面部的表情却没有变化。

    “我...我怕陈秋白来...你的人挡不住。”

    他拍了拍我的头,“我没点头,他不敢。”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阿恒去开门时,我忙挡在了门前,他垂下眼皮看我,将手撑在了门板上,声音具有男人特有的低音磁性,“还说不是投怀送抱。”

    “不是!”我仍然反驳。

    阿恒扯了一下唇,他背过身去脱了外套、白体恤,再是解裤子上的纽扣.....他背部的肌肉曲线被我尽收眼底。

    我后退几步,结巴道:“你...你干嘛?!”

    他无语地回头,假意扯了一个微笑,“洗澡啊,能干嘛。”

    “喔。”我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转身坐到桌前去,“我能不能看你的书?”

    阿恒轻嗯一声不久,浴室里便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半个小时不到,他围了一条白色浴巾走出来,一眼能见其八块腹肌,他擦着湿漉漉的短发去反锁门。

    他锁门的动作让我紧张不安。

    阿恒瞥见了我的表情,他将擦头发的帕子砸到我脸上来,面无表情道:“你还不去洗澡,愣着干嘛?我的半裸.体很好看?”

    “我...没有衣服。”

    阿恒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宽大的薄衣,一件有松紧的灰色沙滩裤,随手扔给了我,“将就穿。”

    我抱着他的衣服埋头进了浴室,洗完澡出来,见他躺在床上给我留了一半位置,我的心情有点复杂,既想他走也不想他走。

    我上床躺下后,直接闭眼睡觉。

    可是阿恒开着台灯看书,又放着阿桑的歌曲,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肚子也泛疼,于是启口,“能不能把轻音乐关了?”

    他连头也没抬,“自己去。”

    我爬下床去关音响,回床上时撞见阿恒直勾勾地盯着我的下半身,他冲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敏感地后退,十分紧张。

    “过来!”他提高了音量,神色不悦。

    我挪了半天步才走到阿恒面前去,见他要脱我裤子,我尖叫着胡乱拍打他,他干脆把我按到他的大腿上趴着,我挣扎着说不要的时候,他扯起我裤子后面的一处布料,沉声道:“最好给我洗干净。”

    “啊?”

    “啊?!你是不是女人?连自己经期都不算!”阿恒掀开被子看了看,“还好没染到。”

    我从阿恒腿上爬起来,扭头扯过裤子看,上面有一团鲜艳的红色,我的脸想必红得如裤子上的血一样,我去厕所前拜托了他,“那个...我没有...卫生巾。”

    阿恒呼了一下浓重的鼻息,才打电话叫人帮我买卫生巾,我在厕所里等了很久,他别过头把卫生巾和干净的裤子递来时,冷声说道:“麻烦鬼!”

    我讪讪地道谢。

    我上床之前,看见染血的沙滩裤已经被丢进了垃圾桶里,便问:“你不是让我最好洗干净吗?”

    “染过女人的...血还是不要穿了。”

    “为什么。”

    “干我们这行的人,迷信。”他回答的一板一眼。

    我忽然想起来女人的月经血被认为不吉利,有忌讳。

    如果这是大眼仔的裤子,我一定会被削一顿。

    屋里有光我依旧睡不着,而且小腹越来越疼,我微微蜷起身子,阿恒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熄灯以后,一双温暖的大手摸索到了我的小腹上,他慢慢将我挪到他身边,中途似乎在感受我有没有抗拒他。

    他用灼热的身躯给我取暖,那厚实的胸膛轻轻贴着我的脊背,忽地令人安心......

    多年后想起来,仍然会觉得他始终在我身后。

    阿恒的呼吸在我耳后起伏,不粗重不急促,他对我显然没有男女之间的欲望。

    “你...。”他说了什么话,我没听清。

    我转过脸去,险些挨到他那张带有烟草味儿的嘴,彼此的唇部离远了一些后,我问:“你刚才说了什么?可以重复一遍吗?我的右耳...半残废...。”

    阿恒忽然将我的身体揽过去对准他,他柔软的嘴唇贴在了我的左耳上,“我说,你几岁了。”

    他的声音突然那么近的出现在我耳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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