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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养小首辅 作者:假面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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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养小首辅 作者:假面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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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提朝廷本就没这项税,是时税收上来,多报少报都由徐县令。还有徐县令既答允王记菜行独家经营权,不给点好处怎么可能。

    历来就不少有商行商号给‘现管’吃干股的,这都是台面下的共同认知,大家都心里有数。若是换做别人,徐县令绝不会是这般表现,只会将来人打出去。毕竟他初来乍到,又为人谨慎,即使收受好处,也是得看人的。

    可谁叫徐县令赏识薛庭儴呢,又想借着他攀上府台大人的关系。在其答应薛庭儴的同时,他已经计划好若是此法在当地行之有效,他如何将此事上报,也好在三年任满得个上等考绩。

    所以说这一场,不过是只小狐狸拉着大狐狸下水的交易。

    大狐狸还有些不太熟稔,却是孺子可教。而小狐狸看似自信满满,实则内心的忐忑只是他自己清楚。

    虽是薛庭儴自诩对官场之事驾熟就轻,可毕竟那不过是一场梦,而这大抵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行那贿赂之事了。

    按下不提。薛庭儴走出县衙大门,招儿还在外面等着他。

    两人上车往前行去,听完薛庭儴的转述,招儿最诧异的不是其他,而是那个王记菜行的名字。

    菜行,顾名思义得有个铺子才可。

    “你怎么给起了这么个名儿,咱们现在可没铺子。”

    招儿也不是没想过开家铺子,可之前手里根本没本钱,二来也是她考虑到县里三教九流,以他们的底子,来这里开铺子就是个被人欺负的下场。

    “以前没铺子,不代表现在不能开铺子。你既然想做大,难道不觉得有一家铺子会让人放心许多,而不至于就是几个人几辆车,一看就是个草台班子。”

    这个问题招儿倒是深有体会,像以前他们做生意,去收菜的时候从来是现结。为何?因为村民们不放心他们,双方彼此不识,菜虽然不值钱,可毕竟是农人的血汗,人家又怎会让人轻易赊欠。

    而结了现钱,就代表手里根本不会有太多可以周转的银两。

    经过这次和胡老爷的对峙,招儿认识到手里有现银实在太重要了,若是她有一笔数额巨大的现银,不用太多,只需用半月,就足够将对方压垮。

    而且招儿经由启发想得更多,若是有铺子,衣裳生意,甚至其他生意都会好做许多。小男人说得对,即想做大,就不能只是几个人几辆车。

    “待这件事情过后,我就去盘个铺子去。”招儿一捏手道。顿了下,她好奇问薛庭儴:“你又没做过生意,怎么会懂这些?”

    “我啊?”薛庭儴卖了个关子,可就是不说。

    “你快说啊,我想知道。”

    薛庭儴看了她一眼,墨色的眼眸一转:“你想知道也不是不可,可今日我帮你办成了这么一件大事,你就不感谢感谢我?”

    招儿不解道:“感谢什么,咱俩还要感谢?”她犹豫了一下,问:“要不,我回去了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饼夹肉?”

    一提到这饼夹肉,薛庭儴就想起之前在两处府城,旁人是如何嘲他是饼夹肉案首了。

    虽他并不在意,但多多少少内心有些障碍。他也没有隐瞒,将此事顺口告诉了招儿。招儿气愤道:“这些读书人实在太无聊了,饼夹肉怎么了,不吃饱哪有力气考试。”

    闻言,薛庭儴笑了起来,想起了毛八斗之前说的那话。

    与县试和府试残酷的淘汰相比,显然院试要宽容许多,只要是凭着自己实力考上去的,有半数都能过。所以这次除了他,毛八斗三人也考上了,只是他急着回来,就先走了一步。

    而林邈在府城还有琐事,毛八斗三人是陪着老师一同回来的,估计这会儿还在路上。

    “那可不行,我又不是小童,一个饼夹肉就想把我打发了。”

    “那你想要甚?你说吧,笔墨纸砚,我都给你买。”

    “我啊,我想要这个——”

    薛庭儴毫无预兆地搂上招儿的腰肢。

    招儿虽然个子高,但骨架纤细,所以腰也很细。就这么细细的一截,有时候薛庭儴挺疑惑她是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干劲儿和力气的。

    可不得不说,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样纤细而柔韧的腰肢,将会是妙趣无穷的。

    他衔上招儿的唇。如今他长高了,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亲一下还得找准角度,轻轻松松就能衔上。且他知晓,以后他会越来越高,而招儿可长的余地却极小。总有一日小男人会变成大男人,而大女人也会变成小女人。

    想着那梦里,招儿在他身下轻蹙娥眉、婉转娇吟,他呼吸不禁有些不稳,眸色更暗。

    招儿好不容易才将他推开,轻喘着恼道:“你干啥,这是在车上。升、升子还在外头呢!”

    “我想赶紧成亲。”

    这话说得跳跃太大,招儿想了一下,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你,你现在怎么还这样,黑子都过了时候。”

    所以说这两口子不愧是两口子,跳跃思维都是一模一样的,这事怎么又跟黑子扯上了。

    薛庭儴明白过来,脸当即黑了,他狠狠地咬了她唇一口,声音从牙缝里蹦出来:“你别拿我和黑子比,它可不如我。”

    招儿下意识问:“哪儿不如你?”

    薛庭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起来。

    等他咳完,这事也算过了。

    招儿收回给他抚背的手,道:“对了,你要说的事还没说。”对于一个商人而言,钱都付了,不给货,那是绝对不能忍受之事。

    “你忘了你的算经谁教你的。”

    当然是他教她的。

    薛庭儴不光教了她算经,家中的几本商经都是他不知从哪儿弄来给她的。那会儿招儿刚识字不久,正在学算经,他就抱了许多书回来,让她无事可以看看。

    书即是他选给她的,定是他看过且知道,才会选给她。

    她不知道的是,在那梦里,薛庭儴不光看了,还学了,学得很深。若是他对经商有兴趣,各种商业之事对他是手到擒来。

    可至始至终,梦里的薛庭儴从来没有经过商,甚至从不涉足,甚至十分厌恶。人人都知薛阁老十分厌恶商人,殊不知每每闲暇之余或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手边放着的闲书永远是一本商经。

    所以这一次他才能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找到最合适的办法去补足招儿还有些不太成熟的计策,甚至给她铺了路,并借此引导她去开铺子。

    因为你喜欢啊,所以我才会懂。

    他以为这些话对他来说,很轻易就能说出,可话到嘴边却是怎么也无法说出口。不过他相信,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去跟她说这句话的。

    一定。

    第93章

    徐县令不愧是当了几年官,手腕可谓是面面俱到。

    次日他便命人拿了胡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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