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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与爱同罪 作者:北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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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回家,你给我往军区大院开。”

    代驾答应了声,车从小路汇进车流后,他悄悄打量了眼燕绥,问:“你跟那军官,和好了?”

    “没。”燕绥信口胡诌:“你说我哪点不好,他这么看不上我?”

    “不会吧。”代驾狐疑:“是不是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燕绥没吭声,她把腿架上仪表台,放低了椅背,掩面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这落在代驾眼里,赤果果就是一副被辜负的无助模样,他一时忘了燕总那股剽悍劲有多少男人都要胆怯,胸腔里燃起一股火,恶狠狠在心里骂了傅征一句:“人渣!”

    ——

    燕绥回大院,就是单纯地想去碰碰运气。

    喝了酒,躁得慌。浑身的精力没处发泄,她觉得自己不找个宣泄口,晚上会爆炸。

    大g没挂军牌,也没有通行证,门检处熟脸的岗哨不当值,燕绥被拦下来,光是门检盘问就盘问了十多分钟。

    代驾那个怂包,怂得声音都发抖,苦口婆心地劝她:“燕总,咱别逞强了,那男人不值当,等会你被抓起来了我可救不了你……”

    燕绥本就一肚子火,狠狠瞪了他一眼,给他指了路边那棵大树:“你去那等我。”话落,她推开车门,利落地跳下车,拿出手机打电话。

    代驾等了一会,实在扛不住岗哨那审视的眼神,一踩油门,遛了。

    燕绥打了几遍电话才打通,一听到那端低沉的男声,那股躁动仿佛轻易就被安抚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没皮没脸道:“傅长官,来门口领下人呗。”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信息量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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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感谢投雷的小天使们~

    ☆、第29章 他与爱同罪29

    第二十九章

    傅征接到燕绥电话的前一刻还在洗澡, 封闭式集训进行了一周,晚上加操。趁队伍刚带回, 所有人警惕心弱,队伍重新拉起,扛圆木负重涉水。

    仅一晚上,增长的淘汰率逼近临界值。

    明知这种选拔式的集训就是要百里挑一, 挑选最优秀的海军战士, 但傅征的情绪仍旧不高。

    直到听到手机震动时和桌面摩擦出的声音, 他揿下淋浴的开关, 推门出去。

    ——

    代驾把车开到行道树底下,隔着门检一百多米的距离后, 他终于能正常呼吸。他降了车窗边观察门口的情况, 边用手机上百度搜索:“硬闯军部大院会有什么后果?”

    没有相关的回答,连问题也没有,看来傻到硬闯的目前只有燕总一个人。

    代驾舔了舔唇, 重新搜索:“干扰部队岗哨执勤的后果?”

    这次终于有参考答案了,代驾直接略过冗长的《内务条令》规定, 拉到最后看结果——制服后扭送派出所。

    他松了口气,安心的开始等警车什么时候来。

    ——

    傅征来得很快,看见被拦在门口的燕绥后,先跟岗哨了解了下情况。

    岗亭里的岗哨向他敬了礼,压低声音颇有些为难地把始末说了一遍。

    傅征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看了眼燕绥,招手, 示意她过来,按规矩做个登记。看着她不情不愿地在册子上签了字,不疾不徐地问道:“怎么过来的?”

    燕绥指了指远在天边那辆只露出个车头的大g:“让代驾送我过来的。”她知道傅征是闻见了她身上的酒味,又规规矩矩地补充了句:“牢记长官的教训,不敢再犯。”

    傅征没接话,等岗哨登记完,领她进大院。

    没问她怎么不带通行证,也没问她为什么不给郎誉林打电话,她喝了酒,估计是不敢回去的。

    更何况,那辆车就停在大院外,怎么看也不像是今晚要住这的意思。

    九点半,已经熄了灯。

    前头战士的寝室黑魍魍的,家属院也只零星亮着灯,不远之外的南辰市市中心此时必定灯火通明,夜景璀璨。相比之下,这里就像是另一个世界,掩映在重重围墙之中。

    燕绥是想见傅征的,可这会见到他,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在饭局上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什么话题抛过来都接得顺手。就最尴尬的一次,那合作方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傻子,把正宫和小蜜聚在了一张饭桌上。

    他什么事没有,两边光是眼神厮杀都快把饭桌给掀了,她手下那个经理就差点头哈腰伺候那两祖宗了,生怕两边一言不合就打起来。

    燕绥最看不惯这种男人,一副自己御妻有方的嘚瑟样,左拥右抱,骨子里看轻女人。

    她都没挨到上主菜,凉菜上了七七八八道,她也不在乎会不会把人得罪了,直接让服务员撤了他们的碗具,把人请了出去。

    那场子,也是她主动,她说了算。

    可傅征这里不一样,他像是天生压她一头,专门来治她的。

    走了一段路,眼见着再往下走过个路口就能到郎家,傅征到花坛时就停了脚步,转身看了她一眼:“要回去的话我送你回去,不回就在这里坐一会。”

    “坐会儿吧,等酒醒了,我就走。”

    这大院燕绥跟着郎晴没少来过,后来出国,就每年过年时来院里给外公守岁,拜年。后来郎晴去世,除了照顾燕戬那年回得少,她独居后,郎老爷子就没少招她回来。就是小舅妈做了顿好的,都新鲜的非得叫她回去。

    这还是头一回,她来这里,不是为了回家。

    来的路上,她还躁得想去操场跑圈。可这会跟着他在这里坐下来,她整颗心随之也跟着静了。她手肘撑着石桌,单手托腮,就着路两旁笔直的路灯打量他:“你什么都没说就挂了电话,我还以为你不管我的死活了。”

    傅征倚着石桌正在看靶场方向,闻言,转头和她对视了一眼,说:“那在索马里岂不是白白救了你三回?”

    燕绥笑,想着离开之前,在摩加迪沙的酒店门口。她拆巡洋舰,他就守在酒店门口,明明是临时起意,却默契得像是早就达成了协议。

    那时候燕绥就知道,傅征不会不管她,不是出于军装赋予他的责任,也不是什么个人英雄主义作祟。

    她换了一只手托腮,看着他笑眯眯的:“傅长官你也救了我三回了,不想跟我要点好处?”

    她竖起手指,一个个数:“你看我要钱有钱,要权有权,长得好看身材又好……”

    一直听着她胡说八道的人忽然偏头看她,眼神似带了几分打量,定定地锁住她。

    太过专注,燕绥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那些没皮没脸闭眼吹自己的话到底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收了声。

    “你说你的。”他开口,视线却没收回:“随便什么。”

    他这么一说,燕绥反而不知道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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