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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恨 作者:观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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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恨 作者:观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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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走过两道空中廊桥,便远远看见大哥发福的身影。我放声唤住他,只见他扔□后一

    14、纵横 ...

    众官员内仕,踉踉跄跄跑过来,一边还热烈的挥着手。我嫣然巧笑,热络地捏了捏他抖动的大肚腩:“大哥,我在山上的期间,没人给你偷送甜食,怎么还不见瘦?”

    他用力的拍着肚皮,一副你有所不知的样子:“还敢说,你一走,我几乎要比串冰糖葫芦那根小棍还要瘦。要不是还有二弟对我好,不时地找我出去喝酒吃小菜,才又把我养胖回来,你回宫肯定认不出我来。”

    我心中冷笑:摆在以前,二哥对你是避之唯恐不及,若不是看广顺侯得势,才懒得搭理你呢。真是蠢猪!

    他还在絮絮叨叨,见我无动于衷,才晃过神来问我。我正想如何开口要拜会广顺侯,就随便编了个借口:“没什么,不过刚才看你走得急,还有诸位朝廷大员随后,在想你是否有要事在身,怕耽误大哥正事。”

    他大袖一挥:“我哪来什么正事?都是些外公派来的人,整天跟在屁股后面,都快要被他们烦死了。”我刚想就棍打腿,请他引见,却叫他大手一拉,将我往另一个方向拖去,“别净说些无聊事了,来,下面的人刚给我晋了些奇特的玩意儿,我带你去瞧瞧。”

    我心中气闷,一路无语,他丝毫未察,滔滔不绝,却在经过一个幽静小园时,忽闭口而立,我一个大意,撞上他的背,伸头一看,才发现前头是一窄眉老者,怀中抱着个粉嫩的女娃,虽不漂亮,也还算可爱,便是八妹秦婺笙。

    见大哥呆住,我拽了拽他的衣袖,替他打破僵局:“大哥,不是你说要带我拜见外公吗?怎么反不说话啦?”他看我不住眨眼,才反应过来:“对,就是这样,国昭,你快来参见外公吧。”

    我盈盈下跪,笑嘻嘻地叫了声“外公万福金安”。

    他没有叫起,臂上的女娃却嚷开了:“你别乱叫,他才不是你外公,他是我的外公。”

    当着众人面,我不好发作,自己站起,淡然一笑,拐着弯儿地提起旧事:“姐姐着一走半年,回来倒忘了给笙儿带你最爱的核桃杏仁露。在旧宅的时候,你天天吃不腻,我娘就每天给你煮。这次是姐的不周,下次一定记住。”

    大娘早死,我娘大事小事没少照顾他们。但我这人生性凉薄,从不觉得身边有什么好人,对人好,也绝没想得善报。但见她如此得势不饶人,不仅暗叹一声,秦家一门,怎么净出恶人。

    广顺侯听我暗示了昔日恩情,又已给过了下马威,不再为难,客客气气的聊起儿孙事,只是言谈间都是话里藏阄,我不敢冒进,只在一旁适时应和。

    第二天,去打听情况,却闻广顺侯正面见圣上,无暇接见。接连几天更都闭门谢客,一直到派出的人传回他离

    14、纵横 ...

    京的消息。

    我慌了神,马上到老乌龟那儿汇报,出门就见他和大哥过来,两人一路有说有笑。我隐约猜出些什么,见他进门,携了大哥的手放在我掌中:“师公和你大哥刚送广顺侯回来。他说那天见你年纪小小,不让须眉,遇事处变不惊,神思敏捷,众多儿女中,最类圣上,又是骛祖的亲妹,往后将皇上长子交你照顾,想必是妥当的。”我们二人神色互动,心中以一片铮亮。

    大哥还不明就里,径在说应大哥照顾妹妹才对的话。我放下了心头大石,眼角一弯,笑声如铃:“可不是?以后妹妹都要靠大哥了,可不许你叫人将我欺负了去。”

    十二岁,对寻常女子来说,是怎样的如花岁月?日日捻针穿花,水阁梳妆,对月思春,慕想夫君?无波,无愁。而这一切,我都只能肖想而已。因为没有了大树的依傍,我只能靠夺取别人的养分,在宫廷的黑泥里,从微冷的石缝中,努力的开出花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讲到他们长大成人了,真不容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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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缠斗 ...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分段

    童年的日子,总是逝去匆匆。看向奶口手中婴孩,他才刚弥月,毛发不多,吃饱的小嘴正调皮地玩着口水,一脸天真。

    曾几何时,纯真还在自己手中,转眼间,便只能艳羡别人。我惟有不断告诉自己,他人脸上的快乐,的确是你有过的,记得吗?就是它陪着你遇上璧哥哥的呢。放轻手脚,我将他抱到胸前逗弄,笑道:“长的像他爸爸”。一众命妇纷纷称是。

    我顾着抬首笑和,叫婴儿小手一抓,拔了头上金钗,解了一地乌丝。他还不消停,另一手又来扯我的长发。我不好动作,将他缓缓摇了两下,想松开头发,却叫他一个饱嗝,吐了我一身奶。

    那头张氏立马尖声怒喝:“你想对皇长孙做什么!”一众内命妇被吓了一跳,连忙噤声。

    皇家事,便是天下事,自古没几分情份。但皇家人,却还要表现得上慈下孝,不知是做给谁看。现在冷脸贴了她热屁股,又惹了一身脏,我正不高兴着呢,哼了句“姨娘年岁长了,眼睛也花了不成?怎不问问他对我作了什么。”便将孩子扔还给她。

    回想刚刚那句讨彩的话倒真没说错,这二哥的儿子真是和父亲一副德行,从小就会找我麻烦。

    奶口接手将婴孩竖靠到肩上拍背,打着圆场,“张妃别慌。孩子刚吃过,本应竖抱,让他把饱嗝打出来,以免吐奶。四公主还是姑娘,不懂也是应该。”我在一旁悻悻的不做声,任娘将我拉到一边。

    一去数载,将及笄年。我打着辅佐大哥的旗号,揽权结党,至今虽未是万人之上,也算一呼百应,极尽风光。

    二哥事事与我作对,一直没有消停。趁办了几件大案,风评正好,求娶了秦林独女,将势力打入军中。大哥又作风散漫,引不得君心独宠。现在二哥一索得男,更使不少朝中老人支持他为储,那张氏更为嚣张,竟敢当众落我面子。

    奶娘跟过来替我擦衣服,不服道:“哪个孩子没有吐过奶,就没见过像这般乱紧张一把的。”

    娘也不恼,拔了自己一根钗,替我挽发,“那是张妃的第一个孙子,作奶奶的当然要小心照顾,怕往后我得了孙儿也要这样。”说完咳了一阵,又柔声安慰:“看你头发长得都拖地上了,都说几次了,怎么还不剪掉?”我摸着三年来长了不少的头发,心中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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