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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恨 作者:观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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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恨 作者:观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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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报仇雪恨。于是我偷偷潜进了进京的队伍,却在无意之间,被我偷听到他与部下的对话。他说:‘儿子可以再生,可是前朝皇子就只有他一个!你说我怎么选。’”岁千红酸涩一笑,满眼沉痛,“原来他保的是前程,不是我!”

    “寄人篱下的我,哪敢让他知晓这些,只好继续装疯卖傻。表面上对舅舅更是言听计从,甚至他开口让我以男宠的身份进京打探,我也一口应承。我本以为,身在地狱的自己,不会再受伤害,却还是没有预料到,我会再遇上你!”

    “很多次,我在太子府中远远碰见你,看你脸上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笑意,心中既快意又忧伤。我恨不得你跟我一样痛,却又舍不得你不开心。我将这一切放在心中,以为此生此世,咱们就只剩擦肩而过了,却听到你要纳男宠的消息。”

    我

    44、痴缠 ...

    低下头,呐呐开口,才发觉喉头哽咽:“所以你由爱生恨,打算要报复我?”

    他摸着我的头发:“我又什么时候真的舍得恨你?生辰宴的剑舞,西南路上的跟踪,千方百计当上东宫卫戍,无数个借口的背后,我何尝不是想和你靠近一些,更近一些?”

    说完了,他怅然一叹,轻轻摸着我那凹陷的小腹:“这么多的磨难,我恨过!可如果这一切的苦厄,都是为了今天,昭儿,我都认了!”

    我捂住嘴巴,眼泪哗哗直下。

    此生此世,再没有别的情话,能比得上它。

    我把头靠在了他的脖颈之上,任由那绵软的气息将我笼罩:“不止今天的。我们马上会回封地去,咱们往后每一天都快快乐乐!”

    岁千红将我抱住,手越收越紧,却没有回答。

    我心中疑惑,抬头看他,叫一个湿嗒嗒的吻堵住了我全部的话。倏然,潜藏的欲望,毫无声息,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仿佛泡进水底之下,眼前一切都随之慢了下来。我看着他的指尖如慢动作般掠过我的衣襟,顺着领子往下溜进去。轻轻一拨,衣服便如凋零的海草,从身上枯萎剥落,顺流而去。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朦朦胧胧在我耳边拂过:“咱们让,让孩子再回来!”

    我心一软,身一酥,就被卷进了他的双臂之中。那儿仿佛有一个漩涡,风高浪急,澎湃不止,将我冲击浮沉,千言万语都碎作了呻吟。

    我抱紧他,再抱紧他,才能不被冲散。一阵颤栗游向四肢,身体深处,仿佛有热泉迸发。我们对视着,呼吸相闻,连灵魂都打碎了在一起。

    潮退风平,我俩倦极而卧。他支起胳膊,温柔地拨开我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借着花灯的微光,仔细研究我的眉眼:“你的眉好看,往后孩子的眉毛得像你。鼻子......”说着又捏了捏各自的鼻梁,“鼻子还是像我比较好。”

    我不高兴了,一把压到他身上:“怎么?我鼻子哪里比你的差?”

    他胸膛震动,大笑起来,抬起头,吻零碎地印在了我的五官上。我痒,复又笑倒在一旁。

    嬉闹过后,反倒没有了睡意,我看着头顶的天花,开始漫想未来:“咱们回封地,你说得要带些什么?”

    没听到答复,我便自个人扳起指头来:“我的书画要带上,你的刀剑也得带,衣服什么的可以到那边做新的,还有......”我一转头,却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无奈只好住了嘴,闭目歇息。半梦半醒间,眼皮上却悄然落下了一个轻吻。

    我突然就醒了,心中咯噔一下。

    睁开眼,前方一片漆黑混沌,似乎有什么未知的暗涌,在悄然等

    44、痴缠 ...

    待。

    作者有话要说:福利章出现,河蟹帝绕行!

    庆祝考试通过!!!哦呵呵呵呵呵~~

    45

    45、针锋 ...

    岁千红回来的时候,我正在收拾东西。看下人进进出出,将东西搬来搬去,他张口结舌,不知作何反应。

    我抬手招呼:“呆站着干嘛?快来点算一下你的东西,看有漏带的不?”

    他眉头深蹙,满目惊疑:“这是怎么了?”

    我慢慢放下手中的东西,特意摆出一副无知的样子:“准备回封地呀,咱们不是说过的吗?”

    岁千红眼中浮起一阵烦躁,可看我兴致盎然,又放软了语调:“看你说风就是雨的!就算真要回去,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呀?”

    我心中如铜镜般铮亮:果然他那晚是有意回避的!

    心中发恨,面上却笑得更欢:“人家可是问准了父皇的,咱们这是奉旨启程呢,怎么算仓促?”

    “真是胡闹!”他一急,声调也不觉地提高了,“事前怎么没有跟我商量?”

    不少人注意到这儿的动静,都纷纷停下了手脚。他看我尴尬,扶住我的肩,吩咐抱香将人带下去:“算了,咱们回房慢慢聊。”

    他叹了口气,拉我坐下:“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先斩后奏了呢?也不想想我在京中还有事情要处理。”

    我心中含怨,不依不挠:“什么事情能比得上咱们在一起?”

    他义正词严:“正是为了咱俩,我才不得留在京城办好这事儿!”

    我冷笑,连番追问。他语塞,张了几次嘴,最后却说:“总之,是件要紧的事。”

    我无声冷笑,你不说,难道我就不知道了?

    初八那晚,我便隐约有些预感。果然,赏菊会结束,二哥便在回廊上将我截住。

    他特意落在众人后面,等人潮散去,才眯缝着眼看我,讥讽的唇角拉出个妖异的弧度:“怪不得你不肯帮我呢,原来妹妹早就投靠了别人!”

    “什么别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见他来意不善,根本无心理睬。

    “真会装!”他一把将我拉住:“除了威武侯还能是谁!”

    我猛地甩开,一屁股坐在了临水的靠椅上:“好笑!我说了金盆洗手,就不会再有所牵扯!难道我不帮你,就一定是投靠了舅舅?”

    他嘴里啧啧有声:“你以为自己不出面,让那个小姘头和那戴重光联系,我就查不出来了?”

    我全身一震,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怀抱着些许希望,战战兢兢地开口:“你是说司徒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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