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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要谋逆(穿书) 作者:执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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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要谋逆(穿书) 作者:执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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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泪点在哪儿……

    为什么会写哭啊好奇怪……

    而且现在想想居然还想哭……

    感觉自己宛如一个zz……

    orz

    今日推歌:

    西瓜jun - 《长生诀》

    【感觉自己像个卖安利的……然而这首歌真的敲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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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居然三月一号了?

    唉……

    依然门庭冷清……

    各位小仙女小可爱小蜜桃小天使大老爷,真的不考虑来个收藏么嘤嘤嘤……

    或……或者评论也行啊……零分评也行……负分就,不要来了……

    第16章 心思(修)

    眼睁睁看着谢之竹离开,沈如茵可怜巴巴地扒着周冶,“这么明显的事,他还考虑什么啊……”

    周冶摸摸她的头,“他坐上今天这个位置,走得不容易。现在要他放弃,总得给人家一点时间考虑。”

    “哦。”沈如茵乖乖答应,又想到哪里,问道:“你是不是早就想到让谢之竹救我皇兄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早说?”

    周冶将她耳边鬓发理好,道:“我是早就想好了,可是人家谢之竹答应么?总要让他看看你这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他才能心软。谢家人与我一样心善,此番,我也算是利用了人家,良心上也是过意不去的。”

    ……能不随时随地自恋么!

    “所以你早就决定让我跟着谢之竹去英雄帮了?那你早上还那么凶……”

    “谢之竹又不是傻子,我该有的情绪,还是都得有。不然他怎么可怜你,然后带你去?”

    “……你好坏啊……”

    “我也是为他着想,待在那处,想必他过得煎熬。”

    “就是可惜了他这么多年努力。”

    “不可惜。”周冶拍拍她的头,走到床边一边整理被子一边道,“他这么多年的努力换来一个三殿下,很值。况且,我周冶也不是心胸宽阔的人。既然白给英雄帮干了这么多年,总是要讨点利息的。”

    知道周冶一贯斤斤计较的作风,想来就算不能灭了英雄帮,也要让他们脱层皮。

    沈如茵忽然觉得心情好了点儿,看见周冶的动作,跟屁虫似的贴在他身后问:“老妈子周冶,你又在干什么?”

    “为公主殿下铺床。”他转过身来,“你那日子还没完,今天又遭遇了这些,想必很不好受,便早些休息罢。”

    沈如茵听着觉得感动,鼻子一酸便将周冶拦腰抱住,带着哭音道:“周冶,谢谢你。”

    周冶愣了愣,无奈笑道:“照顾公主,本是我分内的事。”

    沈如茵反驳:“没有谁照顾谁是分内的。”

    好似平静的水面忽起波澜,周冶觉得心底里有一处塌得不像样,让他喉咙微有苦涩,梗得说不出话来。

    良久,他将她的头按进怀中,轻声道:“现如今,照顾你就是我的分内。”

    沈如茵觉得这话很像言情小说里的深情男主说出来的,安在周冶身上实在很违和。可她更知道,周冶的心里极少在乎任何人,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来,自己又何德何能。

    “周冶。”

    “恩?”温柔的一声应答。

    “你特别好。”

    “我知道。”声音里带了笑。

    你知道……沈如茵闷笑起来,她就知道周冶正经不会超过三分钟。

    耸了耸鼻子,她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我说过,因为佘先生。”顿了顿,他又道,“还有,你待我也很好。”

    “我待你也没怎么好。”沈如茵抬起头,“你说你都一把年龄了,怎么也没讨个老婆。那样,也不至于连我这样的,你都觉得待你好。”

    周冶笑起来,“我这样子,估计没有那个女子会喜欢罢?何况,以我的身体,又何必再去拖累别人。”

    沈如茵不高兴,“你别老这样说,我瞧着你也挺健康啊!”

    周冶松开她,“是,我说错了。”他拍了拍床,“快睡吧姑奶奶。”

    沈如茵麻利地滚上床,周冶将烛火熄灭,正要出门,便听见她唤他。

    “周冶,他过得很不好。”

    他停下脚步,一只手还按在门上。

    “我知道。”

    “我一想起来,就很难过……他、他受了那样非人的折磨,我却过得很快活……”

    黑暗里,她听见周冶从门口走回来的脚步声,一深一浅,是因为他腿伤未好。中途还踢翻了一直凳子,是因为他晚上视力不好。

    床尾的被子被人扯了一下,发出微微轻响。

    周冶坐在她脚边,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腿,“我本以为你不愿意说。既然如此,你便同我讲一讲,他究竟如何了?”

    “英雄帮的那些人,用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威胁他下跪……”

    拍着腿的手一顿,又继续落下。

    “那他跪了没有。”

    沈如茵抓着被子哭出声来,“他跪了……”

    周冶摸摸索索寻到她的脸,为她拭去眼泪,又轻轻拍了拍,像在哄小孩子。

    “他很好,值得你喜欢。”

    月光洒进来,照亮沈如茵瞪大的双眼。

    她死死地捏住被子,半晌才问道:“你方才……说了什么?”

    “我说,他是个值得你仰慕的皇兄。”

    “你刚才……”

    “不仅如此,他也是这世上,最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的人。”

    “你……”

    “好了。”周冶为她掖了掖被子,“该说的都说完了。我们不久便能将他救出来,你且安心睡吧。”

    沈如茵捏紧被子,听见他走到门边,顿了一下,似乎在看她。

    若有若无的一声叹息,在这夜色里表达得不甚分明。

    咿呀一声门开,再轻轻磕上。沈如茵眼睛里尚有泪花,借着月光微微闪烁。一天奔波积累下来的睡意,在此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侧了侧身子,想:他说的那一句话,究竟是不是自己听到的那样?他究竟,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

    可是无论如何,他最终回避了,是想装作不知道吧?

    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良久,屋子里响起一声幽长的叹息,尾音绕梁连绵不断,许是在她睡梦里也觉得忧心。

    过了两日,谢之竹依然毫无消息。沈如茵在大姨妈的陪伴下等得心烦意乱,连周冶顿顿换着花样做的吃食也难以讨好她。

    第三日下午,沈如茵刚送走自家亲戚,便得到谢之竹就在门外的好消息。

    她急忙跑出去,却见谢之竹已经在向周冶拘礼告辞,看见她来,也行礼打了个招呼,便翻身上马。

    沈如茵甩了甩湿漉漉的双手——她不过就洗了一条亵裤,怎么就被抛弃得如此彻底?

    周冶手上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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