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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要谋逆(穿书) 作者:执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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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要谋逆(穿书) 作者:执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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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了一名女子,想必就是她了。”

    沈如茵觉得这群人当着自己的面对自己指指点点,实在很没有教养,再一想这军中除了自己和胭影,恐怕就只有那位校尉的女儿了。

    校尉为国牺牲,她也不好与这位小姐起什么冲突,索性站起身来将窗户关了,眼不见心不烦。

    哪知那位小姐并不打算放过她,气势汹汹地冲上前来扒住窗户,扬首道:“你躲什么,金贵得见不得人么?”

    沈如茵忍着怒气微笑以待,“我是怕扰了姑娘们的兴致。”

    “什么姑娘们!”那女子撅起嘴,“她们是婢子,我才是姑娘,怎能混为一谈?”

    几名婢女闻言当即变了脸色,沈如茵也皱着眉,心想这人好生骄纵,却又不便发作,只得继续笑道:“是我说错了,姑娘莫计较。”

    “我偏要计较!”

    女子大力扇开窗户,沈如茵原以为她柔弱,手上没使劲,一时不察被木头棱边勒了手指,脚上也没站稳,腿伤一痛,使得她踉跄一了下,腰部撞上桌子角,疼得她渗出几滴冷汗。

    她猛然抬头,目光发狠,当下便想发作。

    手扬到半空却又想起若她此时惹了麻烦,最难办的终究是宁扶清,力道一软欲收回手,被那女子用力拍开,瞪眼惊叫:“你竟然还想打我!”

    女子掐住她手腕,将她往窗前一带,胸口撞在墙上叫她差点流出眼泪。

    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小瞧了这个丫头。

    毕竟有个当校尉的爹,怎可能是个柔弱小姐。

    妈的,忍不了了!

    沈如茵发力甩开手,在那女子额头上一推,使得她仰头接连退后几步。

    女子捂着额头,看沈如茵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嚼碎下肚。

    沈如茵恨她一眼,砰地一声关上窗,听见窗外骂骂咧咧的声音:“粗鲁泼妇!残花败柳!定是你死乞白赖,阿清哥哥才会带你回来!”

    残花败柳这个词用得着实过分。

    沈如茵自地上捡起方才被自己碰落的书,心想看在那野丫头爹的份上,这一次就不再计较。

    她揉了揉胸口,暗忖这两坨肉实在太娇嫩,有时候还真是个负累。

    身上各处都疼,她也没了看书的心情,蜷在床上等伤痛过去。

    朦胧间沉睡过去,醒来时已是黄昏。

    胭影进房中唤她,说是宁扶清叫她去用晚膳。

    自回到军营便不曾见到宁扶清的人影,想来也是忙得紧。

    可她现在不怎么想见他。

    一想到那个野丫头,她就很是烦躁,甚至有些迁怒于宁扶清。再想到饭桌上也许还有那个人,她就更不想去。

    在床上翻了个身,她拉起被子盖住头,瓮声道:“我不去。”

    胭影觉得不对劲,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您不舒服?”

    “没有。”她在被子里扭了扭,“我不饿,你去吧。”

    “那您稍候,属下去给您端来。”

    她张口想说“不必”,却又觉得确实有些饿,便沉默着不回答。

    胭影杵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带着几分疑惑离开房间。

    肚子咕噜咕噜地叫,沈如茵按住它,心道胭影怎的这样慢。

    一口气还未叹出口,便闻门被推开,脚步声比胭影稍重,一听便知是个男子。

    沈如茵坐起身,扭头看见宁扶清提着食盒站在屋子正中,身影颀长。

    月光依稀,他的脸一半明亮,一半隐在阴影中。

    委屈顿时如山洪爆发般涌出来,她怕自己眼圈泛红的模样被他看见,侧头稳了稳情绪。

    宁扶清将食盒搁在桌上,点亮烛火,走至床边,弯腰探上她的额头,又执起她手腕按住脉搏凝神片刻,方松了一口气。

    “怎的叫你吃饭也不来?可是伤口疼?”

    他声音本是与平常一般的无波无澜,此时听在沈如茵耳中,却觉得很是温柔。

    “不疼。”她看着他的手,笑了笑,“你还会把脉啊?”

    “略知一二。”他掀开被子,“下来吃饭。”

    “噢。”

    伤痛之后的喜悦总是尤其强烈。

    正如她此刻,欣喜之情将白日里的委屈尽数掩埋。

    宁扶清带来的食盒很大,装了四碟菜,还有两碗饭。

    她惊讶抬头看他,“你也没吃?”

    “恩。”宁扶清淡淡应着,摆好碗筷,“坐。”

    她坐下来握住筷子,搅着微微泛黄的米饭,终究没能忍住,开口问道:“那个校尉的女儿……”

    “先吃饭。”宁扶清打断她,面无表情地夹了一筷菜送到她碗中,“我一向护短。”

    作者有话要说:  来个助攻炮灰23333

    第47章 黑化?

    戳了戳米饭上的菜, 沈如茵在想,他所说的护短, 是护哪个短。

    吃到还剩半碗饭时,宁扶清已放下筷子,将桌上菜碟移到她碗前。

    “慢慢吃,我说你听, 不要搭话。”

    她从碗后露出半张脸,怔怔答了声“恩”。

    宁扶清点点头, 接着道:“听闻你白日里与安安起了争执。”

    安安……叫得真亲密……

    她耸耸鼻子,猛扒了几口饭。

    “她本姓安,单名也是一个安。”

    宁扶清看她一眼, 顿了顿, “安校尉临死前将她托付与我,此情不可不还。但这是我的情, 与你无关,我何时叫你为了我受委屈?竟因此连饭也不吃,你以为什么人都有资格与我同桌而食?”

    “……”

    沈如茵抿嘴偷笑,因他这几句话解气不少。

    “众人看在她父亲的情面上,待她很是宽容, 未想反叫她愈发跋扈。”他眸色沉沉, “安校尉在世时为她定的那门亲事, 也是时候择个吉日了。”

    沈如茵不住点头,这个碍眼的家伙的确该早早送走。

    然而碍眼的人在接下来的好几日里都未曾来碍她的眼,听说是哭着闹着非要粘在宁扶清身后, 而宁扶清也不知因为什么缘由,任由其跟着。

    不过被喂了一颗定心丸的沈如茵并不如何担心,反倒是他与宁扶止忙着南蛮与军中之事,顺带着安安也整日里不见人影,叫她清静不少。

    清静的日子享受了约莫十来天,沈如茵做的唯一一件事便是寻找那名府医的家人,只是仍然一无所获。

    周冶那个杀千刀的不顾死活跑去和固,而她又被这件事拖着不得分|身,真是十分惆怅。

    沈如茵坐在桌前看着手中胭影呈上来的报告,觉得眼睛有些涩,伸了个懒腰准备出门走走。

    刚推开门便见长廊廊顶挂着一排红灯笼,看起来甚是喜庆。

    她正想抓个小丫鬟问问,便见一名不速之客迎面而来。

    安小姐穿了鲜艳的大红嫁衣,被几个婢女簇拥着,看见她,挑衅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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