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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男发小反攻我 作者:一羊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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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男发小反攻我 作者:一羊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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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句是阿真写的,可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不让我知道又是为了保全谁?

    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会是那个穿小白鞋的人吗?

    我总觉得遗漏了什么,抬表一看,已经快到餐点,便把卧室还原,抱着兔姐走了出去,又把钥匙塞进垫子。

    不论怎样,阿真骗我是事实。

    我没心情做饭,一直在考虑两件事,我是搬走还是搬走?

    还有两件事,我要不要问阿真?但他多半不会告诉我,不然他早说了。最重要的另一件事是,威胁他的人,会不会和“嗜血狂魔”有关?

    细细回想起来,自从阿真出现在我的宿舍,身边就怪事不断。我两眼一闭,把自己放空到天黑。直到阿真回家,我才从沙发上醒来。

    “你怎么没做饭?”他眨了眨眼,“要不请你去外面吃?”

    我看着他天真无邪的笑容,一下把他搂进怀里。我知道这个动作把我出卖了,我可以不用考虑前两件事了。

    “你不开心吗?”他说他只是想气我,才答应和白宇森走的,“不公平,我都没有前任!”

    我都忘了还有这个人存在了,对他说:“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坏人?”

    他一把推开我,说:“有啊,就是你。”说罢,他就开始穿鞋,催着我出门吃饭。

    夜深人静后,我把手机调成了震动,从书桌里找出听诊器,贴在墙上听隔壁的响动。

    我听见阿真在按手机。

    这时,我收到一条信息,是“莉琪波登”,只有一句话:「第二份礼物已经准备好了。」

    我又集中精神听阿真在干嘛,却刚好听见了,手机锁屏的声音。

    第11章 诅咒

    阿真可能要睡了。我立马点开“莉琪波登”的窗口,摁下语音聊天。

    对方自动阻止接收……

    我心想这就没意思了,也没问他第二份礼物是什么。但我知道,不能再继续被动下去。我决定要剥这个洋葱,把每件事依次弄清楚。

    挨到第二天中午放学,我去超市买了清洁剂和刷子。回到家时,阿真刚好起床。我把东西丢在他门口,揉着昨天被撞伤的大腿。

    他打着哈欠走了出来,挠着头问我:“你来大姨夫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把他推了进去。他向后一倒,随即用两只手死死抠着门框,不许我进屋。

    我抬起一条腿,冷冷地说:“你不让我进去,我就让你来大姨夫!”

    这话挺管用,他连忙闪到一边。我拿着刷子冲进屋内,没跟他绕弯子,直说要给他做清洁,还要帮他刷墙。

    他的惊讶和愤怒,在我的预料之中。他愣了两秒,继而扯着嗓子吼道:“你进过我的房间?”

    “何止来过,我还躺在床上做了个美梦。”我把准备好的水桶提了进来,叫他滚到一边凉快去。

    他没阻止我,只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我不再看他,开始像昨天一样推柜子,直到看见那排威胁的红字,我才扭头盯着他,说:“要解释一下吗?”

    他满脸通红,冲我咆哮起来。我问他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把谁带回过家?他当即否认,还说我怀疑他。我当然相信他不会去搞外遇,还搞这么重口味的,料他也不敢。

    没再跟他啰嗦,我弄湿抹布,开始擦墙。我听见他在我身后走来走去,似乎很伤脑筋。

    我擦了会儿,只觉得头皮一紧。这小子扯着我的头发,骂我不遵守约定。我转身把抹布丢他脸上,说:“我可不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

    他把抹布扔回我脚下,撅起嘴坐到床上。我心想时机到了,便蹲在他跟前,问他知不知道“嗜血狂魔”的事情?

    没等他回答,我快速地把整个经过说了一遍,就没说地点。

    他瞄了我一眼,偏着头说:“我怎么知道,我去年又不在逾市。”

    我点了根烟,起身继续擦墙。他居然知道这事发生在逾市,真不简单。见他说漏了嘴,我也没点破,免得他又恼羞成怒。

    “你当我没进来过就行,我不想隔天发现你被熏死在床上。”我想了想,又问他,“你怎么会有骨架模型?”

    “我的玩具多着呢。”他哼了一声,“你是处女座么?这么洁癖。”

    我手都要擦废了,他居然在我背上开车……

    我转身揪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法拉利模型扔回床头,说:“你自己来擦!”

    他不乐意了,冲我吼道:“又不是我写的,凭什么让我擦!”

    我瞪了他一眼。瞧他第二次说漏嘴,我实在稳不住了,便说:“不是你写的,那是谁干的?”

    他却反问我:“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说是下午。他又点点头,似乎松了口气,蹦回床上继续玩车。

    我扭了下脖子,心想比起我进没进屋,他好像更在意我是什么时候进来?一想到这里,我故意逗他:“好吧,下次我就晚上来玩玩。”

    他火了,把车扔出窗外,骂我死天蝎:“我不就跟白宇森去健身房嘛,你就记仇要报复我!”

    我也火了,骂他死摩羯、性冷淡。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和我扭打在一块。

    与其说是打,感觉更像在撒娇。他每捶我一下,我就作势要去吻他。

    最后,他坐在我身上,仰头大哭:“呜呜,我要让整栋楼的人都知道,你在家暴我!”

    我无语极了,施暴的人被压在身下,这真是个充满创意的家暴……

    我叫他继续,他却捂着眼睛跑出了卧室,缩到客厅里哭去了。

    我没管他,把墙弄干净后,才出去看他。他哭得更大声了,嘴里还有声音。我凑到他跟前,才发现他不仅没流泪,还在吃零食……

    “行了,我不进你的房间了。”关于这点,我另有打算。

    我也不着急,每天准时去上课。中午和室友吃过饭后,我独自朝校门口走去,撞见乔寐从花店出来。她身后跟着恐怖社的其他成员。

    等他们都走了,我低头钻进店里,看见了唐檬和她的朋友,周瑞。

    准确的说,周瑞是唐檬的gay蜜。他还和之前一样打扮得花枝招展,看着特妖艳,经常被唐檬拉出来打工。

    盯着这对姐妹花,我一时忘了要说什么。

    “顾宝贝,好久没看到你了,你还活着呀!”周瑞翘着兰花指,朝我走了过来,想给我一个熊抱。

    我下意识躲开了,问他也在花店打工吗?他笑了,说他只是来花店玩的,又说:“医美太难学了,我都想转临床系了。”说罢,他又扭头问唐檬,“你觉得呢,我的檬宝贝?”

    唐檬笑着说:“临床比医美难学,不信你问顾文。”

    我说医美多好呀,整形医师多赚钱。跟周瑞扯了半天,我才想起为什么来花店,于是问唐檬:“刚才恐怖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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